他,他也別想攔我,我們各憑本事吧。”
王治賢看著拿起酒瓶一口悶的江亮,只覺得事情不像他說的那麼簡單,現在江亮的樣子,怎麼看都是在借酒澆愁。他邁出去的腿又往回收,問道:“你已經去找過了?情況怎麼樣?”
“你再問下去,信不信我立馬抓你去廁所捅得你嗷嗷叫?老子從牢裡出來就沒玩過人了,今晚大可以破例一回。”
江亮說著,正要拿起下一瓶酒,就被王治賢搶了過去。他抬頭看到王治賢近在眼前的五官,聽到威脅意味十足的那一句:“你再喝下去,真的硬得起來嗎?小心賠了夫人又折兵。”
“夫人是賠定了,折兵是玩哪出?憑你?”他落寞的乾笑了幾聲,又搶過酒杯喝了起來,
王治賢終究沒有說話,他想起那天漫展這個人耍寶的模樣,對著李拾歡完全是賠笑討好的樣子,然而對其他人真是惡劣到家,真是看不懂這人痞子外表下,藏著怎樣的心。
他還想再說什麼,忽然就見到一個戴著連衫帽的高大男人,從酒吧的某個角落竄了過來,二話不說,扛起江亮就往外跑。速度之外,驚得王治賢目瞪口呆。只聽到江亮那聲很是響亮的:“王八蛋,你放老子下來。”
“我剛才是做夢嗎?”他喃喃的問。
“不是夢,我也看到了。”吧檯的小斌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他的身邊,“那個人好像是巖哥的朋友,最近總在迷藍附近轉悠,打聽了巖哥不少事,現在看來,應該是認識的。剛才巖哥罵了一句,卻沒有很掙扎的樣子。應該沒什麼事。”
王治賢嘆了一口氣,終究沒能問到李拾歡的事情,就在他要離開的時候,小斌忽然叫住了他:“你是不是想找小歡?”
“是。難道你知道?”
“我不知道他在哪。不過他以前和我說過,當年讀書的時候最想考的大學是南大,而南大好像就在你說的那個大學城?”
“我明白了,謝謝你!”王治賢飛也似的跑了出去,這下不愁交不了差。
南大的教學樓裡,徐雙雙剛下了課,為畢業設計的事情苦惱,之前才被訓了一頓,也不知道回去修改後能不能過關,就聽到了電話響。這個年頭,什麼怪事都有,自己同父異母的哥哥會有主動打電話求幫忙的時候。
“……哥,你說的這個範圍有點大,我們校門口有兩條街,店鋪幾十家,你總要讓我找一下才知道吧。只不過這個功夫怕不小,我問問同學應該也會有人知道,只是你要怎麼謝我?”
雖然是同父異母,加上徐徹和陶阿姨不太合拍,但是對這個小妹妹自小卻是不錯的,只不過為了曲近成的事情,兩個人有過不小的尷尬。曲近成比徐雙雙大了一屆,他受邀和幾個同學去徐雙雙家裡玩,不知道怎麼會和那時候有了羅錦川的徐徹勾搭在一起。徐民聲自然不會對女兒說明,徐徹更不會多說,所以徐雙雙只知道曲近成破壞了徐徹和羅錦川的事情,而不知道事情經過,對徐徹很是內疚。徐徹自然明白她的內疚,也不便解釋,可也心裡難過。兩個人這一年多都不怎麼通話。
“你要的那套西方名畫集,我給你把整個系列買了送你怎麼樣?”徐徹知道徐雙雙對繪畫很是痴迷,但他父親認為這一行太苦,硬是不讓她學。她就攢著零花錢,買各種昂貴的畫冊,到現在書架上一大半都是名畫珍藏本。
雖然不知道李拾歡是什麼人,但能讓徐徹這麼上心,她當然不肯錯過這個八卦的心。對於徐徹喜歡男人這事,她雖然不至於和寢室裡那位腐女妹子一樣每天犯花痴,但覺得不是不能接受的。
自從羅錦川死後,她的內疚就從來沒有聽過。尤其得知徐徹被砸到腦袋失去部分記憶時,她後悔極了。她從小就知道徐徹是個花心浪子,好容易有個真心愛的人,變成這樣的結局實在太讓人痛心。
她立馬往校外走,兩條街一條到處都是小吃,還有一條賣衣服和小玩意,各種書籍文具,什麼花樣都有。她按照吃貨的本能,走了一圈,沒看到和微信上那張照片相似的臉。她又走去那條買東西的街,走到最後也是一無所獲。
萬般無奈,只好發照片到微信的群裡,問上一圈,誰最近在校外的街上看過這個人,結果大家都出來碎碎念,都說沒見過。不少人都在笑問她是不是在找未來的男朋友,把她窘得啞口無言。正要放棄的時候,就聽電話又響了,是室友小梅。
“雙雙啊,你剛才照片上的那個人,我好像看見過。我們這裡經常有人擺攤賣些手工小玩意,上次我就見過這個人在我們東校門擺攤賣剪紙,中國結什麼的。我還買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