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寶店名叫瑞麗,是在澳城排行前三的名貴珠寶品牌之一,據外界的一些不靠譜訊息,瑞麗僅在澳城一年的總銷售額就不低於十個小目標。
珠寶不比貴重金屬,溢價極高,利潤空間非常巨大。
總而言之,這是一間非常非常賺錢的珠寶店。
黎詩曼身為瑞麗的掌管者,將它打理好了,自然能名利雙收。
……
兩人剛踏進瑞麗的大門,迎面就有一群人迎上來。
看穿著打扮,多半是瑞麗的職工,其中夾雜著一對母女模樣的人。
年長的約摸五十來歲,雖然渾身珠光寶氣,卻給人出身不高全靠衣飾強撐的違和感。
她身邊的年輕女人也是差不多,明明很年輕,卻有種裝扮用力過猛的俗氣。
會不會這對“貴婦”是職業盜賊假冒的?
沈明珠正對母女倆的身份暗自猜測,就聽到黎詩曼沖年長的婦人喊道:“媽,你們怎麼在這?”
沈明珠這才明白,這對母女不是涉案的貴婦,而是黎詩曼的母親。
黎母解釋:“我帶詩媛過來選她訂婚要用的首飾。”
黎母身邊的黎詩媛出聲道:“姐,店裡出什麼事了,是不又丟東西了?唐經理把店門口都封了,連我們都不能出去。”
黎母:“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搞的,接手瑞麗才多久,三天兩頭鬧出事來。”
正是營業時間,店裡的職員和顧客數量不少,黎家母女倆的抱怨和數落,顯然是沒顧全到黎詩曼的體面。
眼見場面尷尬,沈明珠忍不住出聲:“伯母好。”
黎母斜眼上下打量沈明珠,語氣不太好,“你誰啊?”
沈明珠微微一笑,“我是誰不重要,還是先讓四太太去處理問題吧。”
唐經理立刻接過話,“四太太,伍太太還在貴賓接待室。”
黎詩曼點點頭,抬腳往電梯方向去,貴賓接待室在二樓。
唐經理一步一趨跟在一側,一邊小聲同她彙報店裡的情況。
黎家母女倆也跟著。
沈明珠正躊躇著是跟上還是自己找個地兒苟著,就看到黎詩曼朝她招手,“明珠,你也來。”
一行人乘坐電梯來到二樓。
電梯門剛開啟,就聽到一道摔杯子的響動,緊接著充滿怒氣的呵斥聲傳來,
“……耽誤我這麼久的時間,今天要不給我一個交待,這事不算完!”
光是聽著聲音就知道對方不好應付。
沈明珠下意識看了身邊的黎詩曼,後者倒是一改車上的愁眉苦臉,巴掌大的精緻臉龐恬靜淡然,看不出什麼情緒。
……
“伍太太,您消消氣,是我來晚了。”
一進貴賓室的門,黎詩曼便賠上笑臉。
其實按兩人的身份地位,她是完全不必對伍太太低聲下氣,畢竟兩家勢力懸殊,十個伍家加起來,在崔家面前也是不夠看的。
但黎詩曼的低姿態並未讓伍太太的消氣。
她冷哼一聲火力全開:“四太太,我們伍家雖然比不上崔家家大業大,但每年在你們瑞麗的消費也是百萬之數,你就這麼對待顧客的?”
“我本來開開心心的你們店裡來消費,你們的人不好好接待,反倒懷疑我是小偷!非法限制我的人生自由,簡直欺人太甚!”
“我本來十點半要去赴崔大太太的茶會,這下好了,茶會去不成了,我已經跟大太太打過電話了,四太太,你有膽將我扣在這,想來也是做好了承擔後果的準備吧?”
最後一句話,不僅僅是威脅,更是幸災樂禍。
茶會上幾乎匯聚了澳城一半以上的名媛貴婦,黎詩曼管理不善,再次弄丟珠寶,很快就會再次成為全城的笑柄。
黎詩曼也不是嚇大的,不會因為對方的幾句話就亂了陣腳。
“伍太太,我們瑞麗並非是針對您個人,但鑽石確確實實是丟了,而且是在您看過之後丟的,我們只是想查清楚丟失的原因,還您一個清白,我和您一樣,都不希望您揹負莫須有的罪名。”
“哼,說來說去,還是在懷疑我,四太太,你今天最好是能從我身上搜出東西,否則,別怪我不講情面,起訴你們瑞麗誹謗和非法拘禁!”
聽到伍太太放出的狠話,瑞麗的經理和職員們的臉色都是一變。
珠寶能找回來當然是皆大歡喜,怕就怕鬧到最後,東西沒找回來不說,反倒還要吃官司,這對瑞麗在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