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慌不忙的跟長輩告了聲罪,這才起身去了外面。
“喊什麼?一點規矩都沒有,像什麼樣子。”
嚴靜看著跑車上的兒子,臉帶不虞,“既然回來了,就進去跟奶奶她們打聲招呼。”
“我不進去,我有重要的事跟你說。”
“什麼事?”
“你上車,我們換個地方。”
嚴靜其實能猜到兒子急匆匆跑來的原因,她一拉開副駕駛車門就看到了座位上的親子鑑定報告,順手拿在手裡。
寧遠把跑車開到了一處沒人的空地上。
這才開始對莊雪琦的控訴,“……她不要太離譜,給我戴綠帽子,我忍了。她居然得寸進尺,要讓我當接盤俠,孰可忍士不可忍!我要跟她離婚!”
嚴靜翻了翻手裡的親子鑑定報告,說道:“你要有空,我們也去做個鑑定吧。”
寧遠不解。
嚴靜言簡意賅:“我跟你爸都是高智商高學歷,按理生不出你這麼蠢的兒子。”
“……”
開什麼國際玩笑!
那兩個東西怎麼可能是他的種?
他跟莊雪琦的唯一一次,還是三年前了,她懷的哪吒嗎?
寧遠越想越無語,找了個電話打給嚴屹吐槽。
“……老嚴,你說我媽咋想的,居然要把那兩個野種認下來,我媽怕不是老年痴呆了吧?”
“你媽怎麼想的我不清楚,但這話傳到你媽耳中,她會把你揍成老年痴呆。”
寧遠:“……”
“還有,他們不是野種,是你的種。”
“不可能!”寧遠斬釘截鐵,“結婚後,我連手指頭都沒碰過她一下。”
“你確定?”
“我……”
久去的記憶忽然襲上心頭。
前年元旦節前,他去莊雪琦房間喝了一杯酒,等醒來後,他躺在自己房間的床上,中間的記憶缺失了。
他一度以為是喝斷了片。
艹!
寧遠立刻開車去了莊雪琦坐月子的半山別墅。
“莊雪琦,你要臉不要臉,居然給老子下藥……”
寧遠衝進房間,指著莊雪琦就破口大罵,罵到一半就看到被兩個月嫂懷裡抱著兩個小崽子。
這是他第一次跟小崽子們見面。
小小的身子被粉藍色的小棉被包裹著,只露出拳頭大小的粉嫩臉蛋。
寧遠動作比腦子更快的,上前就從月嫂懷裡奪過一個崽子。
“生孩子我也出了力,一人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