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對了,是言書!
“言書!言書!”沈墨珏如同抓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全身癱軟在他的懷中,緊緊抓住了他的衣襟,口中不斷呢喃,“求你,求你……”
“求我什麼?”朗言書貼著他的耳畔,溫熱的氣息噴在他的脖頸處。
沈墨珏晃了晃腦袋,說:“讓我,讓我……”
那樣可恥的話卻是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他又憋得難受,只好哭。
哭非男子漢大丈夫所為,只是此刻,被逼到了這樣的境地,莫說是哭,便是讓他去死,只要能讓他達成心中所求,什麼都願意。
恍惚間,朗言書再次俯身貼上他的唇,這次再沒有殘暴的齧咬,只有綿綿的溫柔。彷彿他的唇是天下最美的酒釀,要用極致的耐心去品嚐,又彷彿他是天底下最脆弱的瓷器,唯有小心翼翼的捧在手中,才不會輕易摔碎。
那一瞬間,沈墨珏感覺到了被珍愛的滋味。與此同時,他也終於達成心中所願,終於將所有的躁動不安都宣洩在朗言書的手中。
腦海中有燦爛的白色煙花綻放,沈墨珏微微的失神,軟倒在朗言書懷中,被他輕柔的抱著,腦袋靠在他的心臟處,鼻端呼吸著屬於他的氣息。
“言書……”他不自覺的再次喚出了那個名字,心臟忽然猛烈的一顫,倏地驚醒了三分。
眼前陰影漸漸消散,連帶著所有的感覺,都在一點點的失真,化作虛無。
沈墨珏睜開了眼睛,看著眼前青碧色的竹林,以及陣外的掛線上上的鈴鐺。
毛毛坐在他身邊,抱著爪子驚訝的看著他。
沈墨珏不確定的再次看了周遭一眼,心臟砰砰直跳。
是夢?
法陣保持著他入睡前的樣子,也沒有鈴鐺的聲音,夜色漆黑,唯有東方透出一絲絲光亮。
天快亮了。
居然是夢!
沈墨珏心中有種難以言說的滋味,撐著手肘從地上站了起來,忽然察覺到某處一片溼滑的冰涼,面色一紅。
雖然只是個夢,但是他真的好像……
沈墨珏感覺自己的臉頰好像著了一團火,熱乎乎的。
真恨不得挖個坑將自己埋了。
他連忙抱起毛毛,飛快的爬上飛劍,御劍飛出了竹林,就在他離開之後,竹林內走出一道青色的人影,那人站在斑駁的竹影中,抬頭看沈墨珏消失的背影。
方才小珏在夢中呼喚的是……自己的名字。
——言書。
幸福感快要從心裡溢了出來,連帶著沈墨珏之前逃跑的震怒都一下子煙消雲散,只剩下了滿心的柔軟,以及沈墨珏在夢中紅著一張臉急切喊他名字的模樣。
言書、小珏。
言書、小珏……
他再也忍不住,忽然笑出了聲。
沈墨珏急吼吼的飛出了竹林,找到了一條小河,見四周無人,施法布了一道迷障,扒光了身上衣服便跳進了河裡。
河水清澈冰涼,初升的太陽投射下來的光芒映照在河面上,波光粼粼,泛著點點金光。
沈墨珏鬱悶的坐在河中央,聽著周圍山谷裡清脆的鳥叫聲,手裡有一下沒一下的搓著自己的褲子,直到上面白色的痕跡消散在水裡。
怎麼會做了春/夢呢?沈墨珏著實有些想不通。其實早在過了青春期之後,他就沒有做過春/夢了。這大概和他本人的輕微潔癖有關,雖然他很熱愛妹子,卻對那檔子事並沒有其他宅男那樣狂熱,換句話說,他更喜歡看著妹子們漂亮的臉蛋進行精神上的交流。
“已經好久了呢……”沈墨珏不由得慨嘆,默默推算著自己上次做春/夢的時間。誠然,生理需求是每個男人的天性,他也不例外,不過,解決的方式有很多種,真的沒必要做這種夢啊。
難道是他禁慾太久了?
沈墨珏噌的一下從水中站了起來,深覺有此可能性。畢竟穿越到這個世界之後,每天除了修煉就是吃,對這方面好像真的還沒怎麼在意過。
怎麼就忽略了這個問題?
沈墨珏懊惱的抓了抓頭髮,幸虧這夢是這個時候做了,要是被朗言書撞見了……
“天啊,簡直不敢想。”沈墨珏發出一聲慘絕人圜的驚歎,並且深深覺得慶幸。
否則就沒臉見人了!
他飛快的將全身都搓了一遍,施法將溼漉漉的衣服晾乾,套上衣服,召來天極劍,爬上飛劍,帶著毛毛離開了。
天亮之前,終於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