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的紈絝之味,讓人難以不信。
“既有美人在懷,自是要有美酒相伴,來,喝酒。”嚴永黯適時的,端起酒杯示意。
眾人也都端起酒杯,仰頭飲盡。直到晚間,幾人都喝的有些迷糊。
“這樣光喝酒,太無趣了,不如,咱們來對詩作畫如何?”嚴永黯似乎,有些醉意的起身,為大家找了,自認為有趣的建議。
“好,嚴公子所言極是,咱們就以‘詩畫’為題,兩人一對,一詩一畫,當然,王爺三人組,我們也不介意,大家可有異議?”白年明雖喝了不少,但還算清醒,似乎是很滿意嚴永黯的提議;高晉依舊是左擁右抱,並未反駁。
宋景然與餘子夏一直沉醉在倆人世界裡,好像並未在意別人談論什麼。
白年明起身,爽朗的說道,“好,既然大家都無異樣,那就現在開始,限時半個時辰。”
“白公子,奴家有個提議,此時天微寒,夜色也是甚重,不如,移至室內,也可多些空間,供各位施展才華。”暗魂起身頷首道;此時已近冬季,男人們有酒取暖,但她們女子,都是衣衫薄弱,再加霜木子有孕,怎可受得住寒。
“魂姑娘提點是,是白某大意了。”白年明也頷首示意。
暗魂抿了抿嘴角,淡淡一笑,白年明仰頭冷聲吩咐道,“來人將樓內準備好筆墨紙硯,待各位一用。”
僕人頷首作答,便退了下去。白年明做了手勢示意著,說道,“各位請”眾人待到屋內,僕人已經準備好了一切。
各自持筆準備自己的佳作;約莫半個時辰後;嚴永黯先將自己與美人的詩畫獻上;只見,一副水墨竹,附著一首;
綠竹半含籜,新梢才出牆。
雨洗娟娟淨,風吹細細香。
“嚴公子好一副水墨竹詩畫,白某佩服。”白年明欣賞著嚴永黯的畫作。
“白公子過獎了,嚴某才藝不佳,獻醜了。”嚴永黯雖為謙虛,卻也不失得意。
白年明輕笑道,“嚴公子過謙了。”
“白兄作品何意?”高晉早已坐在一旁等候。
“白某才疏學淺,並未想出好的佳作,只是與暗姑娘作了副畫,望各位不要見笑。”白年明將一副才子俏佳人畫,放在桌上。
“有才子,有佳人,白公子好學識。”高晉一副敬意的稱讚道。
白年明拱手謙虛的說道,“讓王爺見笑了,不知,王爺是何佳作?”
“本王對書畫不精,今晚,苦想了一對詞。”高晉將偌大的白紙放在桌上。
只見,鶯鶯燕燕翠翠紅紅處處融融洽洽!
“這似乎是一對詞?”白年明雖有些不明,但感覺是不是單調了些。
高晉一臉無謂的道說道,“白公子聰慧,此乃正是對詞。”
“哦~那王爺的兩位佳人,都對不出此意嗎?”白年明疑慮的看向暗魂與霜木子。
“奴家笨拙,望各位莫要見笑。”暗魂說著,便走近桌邊,提筆寫道:雨雨風風花花葉葉年年暮暮朝朝!
“哈哈魂姑娘妙詞呀。”白年明見狀,不僅失聲大笑。
“讓白公子見笑了。”暗魂頷首示意,便退在一旁,其實,此對詩並不難對,只是比較少見,也不知白年明是否真心誇讚。
高晉不經有些驚訝的瞟向暗魂。
“哎~霜姑娘是何佳作?”白年明看向霜木子;霜木子遲疑了一下,垂眸不語;
“就由本王,替霜姑娘點評點評。”高晉走近霜木子,拿過她手中的紙卷;霜木子作的一副畫,簡單的畫著一條小河,河邊是一條魚正在產子;河岸上還有一隻破舊的鞋子。
眾人見畫,都是面面相視,似乎都不明此畫意。
“霜姑娘的作品,果然是不一般,只是這畫恕白某愚笨,望霜姑娘指教。”白年明遲疑了一下,又看向霜木子。
“奴家只是隨筆一畫,讓白公子見笑了。”霜木子並不想解釋畫中的意義,因為,意義之屬於兩個人。
“這麼附有含義的畫,霜姑娘卻能隨手畫出,真令白某佩服。”白年明見霜木子不解,想來這畫,也不是那麼簡單。
“白公子過獎了。”霜木子不想多言,頷首示意了一下。
“似乎,只有宋兄的佳作還未展示了。”高晉適時的將話題轉向宋景然;宋景然嘴角微翹,卻看不出一絲笑意。
“奴家愚笨,對詩畫不精,就由宋公子代勞,作一首詩詞。”餘子夏將宋景然手裡的紙卷,放置在桌上;只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