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奴家清楚才是。”霜木子微微愣了一下,這該是在宋景然身上的,怎會在餘子夏手裡,莫非,她發現了什麼?
“此物,乃是奴家贈予霜姑娘之物,不知,怎會誤掛在我夫君身上?”餘子夏倒想知道,霜木子是怎麼將錦囊換在宋景然身上的;
“既然,是在夏姑娘夫君身上,那夏姑娘何不去問問你家夫君。”霜木子倒是,真找不出更好的解釋,只能將話題拋回去。
“是我家夫君大意了,只是,這錦囊裡含有一味麝香,敢問,霜姑娘可知?”餘子夏一臉無謂的看向霜木子。
“夏姑娘應該更清楚才是。”霜木子不知餘子夏耍什麼心思,只是,這錦囊是出自餘子夏之手,不提麝香,她倒還不怒,提及了,便想起被她所害的孩子。
“那霜姑娘是故意將此,放在我夫君身上的咯?”餘子夏不帶好聲的看著霜木子。
“我沒你那麼卑鄙。”霜木子故作譏諷的看著餘子夏;她才不會有她那樣的心理,若不是,情事所迫,她也許永遠都不會說出錦囊裡的秘密。
“是嗎,你故意將帶有麝香的錦囊,換在景然身上,你的用意何在,是想讓我身體受損,還是讓景然斷子絕孫,難道你不卑鄙嗎?”餘子夏起身,嗔聲喊道;她也被霜木子的嘲諷,激起心中的怒火,想到自己不能生育,也都是霜木子的錦囊作祟,她更是惱怒,而這只是,表面的憤怒罷了,她還別有用心。
“就算是我所為,你也別忘了,天下不僅你一個女人。”霜木子也起身,她不明餘子夏為何如此激動,但她也無言解釋,錦囊會在宋景然身上,可對於餘子夏的栽贓,霜木子很是氣憤,才會出此言諷刺。
“你”餘子夏從齒縫中擠出一個字,卻聽聞一陣冷聲;
“終於說出了,你內心的醜惡?”只見,宋景然負手走來,面色堪比這天氣還要嚴寒。
霜木子本對,自己剛剛對餘子夏的言語,帶著一絲悔意,現來,不僅沒有悔意,而更多的是怒意,想來,一切都是餘子夏安排好的,不然,宋景然會巧於此刻出現;餘子夏好一個心機頗深的女人。
“為了報復我,不惜,犧牲我的孩子,換我錦囊害子夏不能生育,你比蛇蠍還要惡毒。”宋景然逼向霜木子,眼神的怒意,讓人不經毛孔聳立。
“你你為何不問問她,那錦囊是出自誰手,你為何不想想,我是怎麼換你錦囊的,宋景然枉你威名遠揚,卻被自己枕邊人矇騙,你不覺得羞愧嗎?”霜木子再難壓抑內心的憤怒,指著一旁的餘子夏,他要宋景然知道,他這樣做,無意是在引火自焚。
“你”宋景然一時難以消耗霜木子的話意,愣是說不出反駁的話來。
“你簡直,愚不可及。”霜木子留下話語,便轉身離去;轉身的那刻,霜木子哭了,這次,她不是為宋景然哭泣,而是為她腹中的孩子,和她自己哭泣。
宋景然還在霜木子的話裡沉思著,他是不是真的錯了,他是不是該
而餘子夏更是惱怒,她本想栽贓於霜木子,徹底毀掉她與宋景然的關係,卻不想會激怒她暴露自己,恨意悔意都上心頭,眼看宋景然還沉思在霜木子的話意裡,自己卻不好為自己解釋;為了阻止宋景然的思慮,餘子夏靈機一動,腳下一個不穩,暈倒在雪地裡。
“子夏”宋景然這才有了反應,忙抱起餘子夏,朝屋內奔去。
暗魂從一處走了出來,目睹著剛剛發生的一切;她為霜木子的勇氣感到一絲欣慰;她也同時為餘子夏的行為,感到暗歎;自己苦心導演的一切,最後,只有她自己是主角。
☆、第九十三章 雪中相遇
餘子夏回到府上。一直在休養。宋景然顧及她內心的感受。便一直陪候著。
此時正是嚴寒的氣溫。宋景然端著一小碗清粥。一副小心翼翼的喂著餘子夏。他柔聲問道。“今天感覺怎樣。”
餘子夏笑著點了點頭。但依舊掩飾不住一臉黯然失色。
“不要想那麼多。好好休息。”宋景然自知。餘子夏是為不能生育之事。感到沮喪。但他卻不知該如何安慰。同時對於這樣的訊息。也感到惋惜與嘆息。
“公子奴家已不能為公子延後。公子還是休了奴家吧。”餘子夏拉著宋景然。清澈的雙眸裡綴晶瑩可見的淚花。臉上也寫滿了委屈與悲傷。
“不許胡說。即使不能有孩子。你也是我宋景然的妻子。”宋景然輕拭著餘子夏的臉頰。疼惜在臉上述說著。
“可是”餘子夏因為擔憂而蹙起了眉頭。她深知。名揚四方的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