佔有他是什麼?”
顧姑娘,你這麼臆想你的男人和別的男人,真的好嗎!
顧安笙承認自己想多了,腦袋裡已經被腐細胞給侵襲了,以前高中的時候她有一段時間迷上看腐漫,被容衍發現以後教訓了一頓。
可是腐漫的魅力何止是一星半點,容衍不給她明著看,她就偷偷的看,只不過被發現之後,總是被教訓得很慘。
曾經有一段時間,她還臆想過容衍和莫秋揚,只不過被容衍發現後,用行動來告訴她他沒有特殊癖好而已。
容易不氣反笑,像是在嘲笑顧安笙的腦洞一樣,“有你這樣整天把自己丈夫和別的男人混為一談的妻子在,想來容衍的日子也不會好過。”
聽了這句話,顧安笙頓時想收回剛才那句話,其他書友正在看:。
容易不是惦記著容衍,而是時刻惦記著容衍也不想讓容衍好過。
她能夠腦補出大概二十萬字的**文出來。
叮咚一聲響,顧安笙從手包裡拿出手機來看了一下,發現是容衍發來的簡訊。
【立刻回家,否則後果自負】
語氣精煉,言簡意賅,透過螢幕顧安笙都能感覺到容衍強烈的霸道之氣還有倨傲的面容。
呵呵噠!
顧安笙重重地哼了一聲,然後果斷地把這條簡訊刪除了,把手機扔進了手包裡,不再理會。
越想越生氣,顧安笙簡直快要被氣炸了,目光觸及到桌上的一杯袖酒,毫不猶豫地伸手去拿。
她的情緒起伏太大,袖酒杯沒有被拿穩,摔在了地上,不知道她是精神恍惚了還是怎麼,伸手就去撿地上的玻璃碎片。
“嘶……”顧安笙吃痛地收回了手,看著往外滲出血的傷口,蹙起了柳眉。
“怎麼這麼不小心?”容易像是換了個人一般,看見顧安笙流血的傷口,溫和的聲音在顧安笙耳邊響起,然後她就見容易抓住了她的手,用一方手帕捂住了傷口止血。
很快有莫家的傭人把玻璃碎片收拾走,請顧安笙去休息室好幫她檢查上藥。
“走吧。”容易回頭溫溫和和地衝顧安笙笑了笑,不顧她的不願抓住了她的手腕帶著她離開這裡。
顧安笙看著這樣的容易,頭皮一陣發麻。
她倒是習慣了容易動不動就是殺人挖眼睛的作風,突然這樣,她只覺得很詭異。
感覺到一道凌厲的視線一直盯著自己的背後,顧安笙不禁直起了腰,不用回頭都能知道是誰的。
“衍哥哥,顧姐姐和那位先生的關係好像很好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