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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捂著人家的嘴說前面說的全部不算?再一再二不可再三,她倚仗的是周青璇對她的感情,卻不能反覆無常,得寸進尺。

接下去怎麼辦?

晚飯後,周青璇一個人壓馬路,人家都熱熱鬧鬧,就她形單影隻。走了沒多久,就回去了,一個人,太無聊了。

進了小區她就加快了腳步,然後又強制自己慢下來。她不得不承認,趙英姿對她來說,就跟毒癮一樣,竟然幻想著會在樓下看見她。

幻想確是幻想,樓下連個鬼影都沒有,別說是人了。

出去也沒多久,花瓶裡竟然又換了一束花,這回是蝴蝶蘭,瓶身上粘著一張便籤:這回沒修剪,你要是覺得不好,就補兩刀吧。呃,補花兩刀,不是朝我。後面畫了垂眉耷眼的表情,落款是一個單字:姿。

周青璇憂心忡忡地回頭看家裡門鎖,把手裡的便籤揉成一團丟進垃圾桶。

作者有話要說:

☆、訛詐

周青璇又自費做學生去了,每天八點出門,十一點半到家。一天又一天,家裡還那樣,花瓶裡的那些蝴蝶蘭都快枯死光了。她甩著頭髮上的水珠,抓起花瓶裡的殘花,一腳踏開垃圾桶蓋,如今連黃臉婆也算不上的蝴蝶蘭就一股腦全跌進去了,她鬆了腳,撥出一口氣,轉回去,把花瓶拿去清洗乾淨,收了起來。

可是,花瓶收起來不到八個小時,又出現在周青璇眼裡,這一回,還挪了地方,從鋼琴上挪到門廳裡,一大束火紅的玫瑰呆在裡頭,熱烈歡迎剛剛進門的周青璇,她眼睛一動,看到瓶身上粘著的便籤:紅玫瑰哦,希望你喜歡。後面畫了個眉開眼笑的表情,右下角綴著一個字,姿。

周青璇將那張便籤扯下來,在手心裡揉成一個小團,不屑道:“庸俗,簡直俗不可耐!”

這麼大束,丟掉有點浪費,留著有點礙眼,幸虧是放在門廳裡,要是客廳裡,周青璇一準吃不消,得請它們出去。

過了兩天,周青璇放學回來,花瓶裡的紅玫瑰終於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三朵百合花。瓶身上沒有便籤。

周青璇盯著那三朵白色花兒看,直看得全身都難受起來。鑰匙往旁邊一丟,一腳把門踢上,這鐵將軍怕是保護不了她了,得換。

也許是趙英姿知道她難受了,消停了好幾天,那殘花俗紅還勞煩周青璇親自動手丟掉的。

好幾天沒回去,周媽媽終於想起女兒來了,親自上門來,周青璇午覺睡醒看見媽媽坐在家裡,睡眼惺忪跑過來抱著媽媽的脖子撒嬌說:“老媽,您來啦。”

周媽媽原本滿腹心事,見周青璇嬌嬌弱弱的,拉著她坐下來,問:“還有幾天結束?”

“什麼?”周青璇揉著眼睛,又笑,“哦,沒幾天了,馬上我就可以回家做您小棉襖去了。”她一笑,周媽媽就放心了很多,前段時間真是把人都要嚇倒了,高速飆車也不及上這件事的嚴重性,心病總是難醫。

“下午又不要去,大把時間可以回去。” 家裡也沒有第二個人的蹤跡,應該沒什麼事發生。剩下的半天,都幹嘛用了?

“回去就我一人,那得多無聊。”周青璇站起來去洗臉。周媽媽看著她不痛不快的背影,“你就一個人,晚飯都吃什麼啊?”

周青璇低著頭,臉埋在掌心裡,“樓下那麼長一條街,想吃什麼就吃什麼,腦筋都不用費。”

“就那些東西,虧你吃得下,以後晚飯就回家吃吧,大不了吃了晚飯你再回來住。”

周青璇對著鏡子抓抓頭髮,“唔,還是算了吧,大熱天的,懶得跑來跑去。”

“你頭髮這麼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是想留還是要剪?”

“我也不知道,要不您跟我一起去,看看有什麼好髮型,您幫忙掌掌眼換一個,省得到時候又說不好看。”

周媽媽笑說:“你自己看著好就行了,我一會兒回家了,沒空,要不你找個人陪你去好了。”

“衛蘅被派出去培訓去了,沒人陪我。”

周媽媽斟酌一下,問出來:“趙英姿呢,你們怎麼樣了?”

周青璇意外,笑說:“您怎麼忽然問起這件事來了,這有她什麼事。 ”

周媽媽聽出了周青璇語氣裡的滿不在乎,“她不是一直追著求你回來的麼,現在回來了,她倒不積極了?”

周青璇連連笑,“啊呀媽呀,您可真有意思哈,之前您跟我爸是恨不能打上她家的門,把她家給掀了才好,現在又這樣來問,矛盾不矛盾!”

周媽媽放棄想知道一個確切答案的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