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將衣裳染紅了,又被雨衝開了。
黑紫衣人見謝珩淵的招式開始凌亂,抬起彎刀便不要命的攻了上去,聲上的傷痕越多,空氣中蔓延的血腥味便越重。他單膝跪在地上,一手用星雲劍撐著。他從沒有對誰跪下過,這是第二次,雨冰冷無情的倒進他的傷口。
疼痛是鑽心的,但是隻要想到想要保護的那個人,也許會好一些。
☆、藏身之所
街上陷入一片混戰,人們全都躲了起來,生怕傷到自己,他們從未見過焚雪教派出了那麼多人,也從未見過有誰能與焚雪教抗衡。直至今日,見到了那身姿輕盈的兩個男子,他們配合的極為默契,只不過不解的是,身材高挑的那個男子為什麼處處都在保護那個個子比較矮小的男子。
南如笑一邊要保護林九,另一邊要抵擋焚雪教的人,顯然還是有些吃力。不知道這到底是個什麼教,在南如笑的保護之餘,林九的視線穿透過雨,依稀可見到一個倒下又搖晃著站起的身影,覺得熟悉又忍不住陌生。焚雪教的人越來越多,為了抓住三人,幾乎是派出了整個教的人。
林九握緊聲聲亂,手腕上的血滴藤鐲散發著淡淡的白光,如果再不用聲聲亂來抗敵,那恐怕南如笑再撐不了多久了。林九和南如笑背靠背站著,面前的人也不敢妄自上前。
“抓住他們,教主有賞!”人群中不知是誰說了這樣一句話,所有人便毫不猶豫的舉起彎刀衝上前去。
他們的眼睛都變成了血紅色,像極了被控制住的傀儡。
迫不得已,林九終是吹響了聲聲亂。時至今日,林九不再向當初那樣吹的曲子雜亂無章,她時常看蘇頃亂吹簫,漸漸的也可以吹出完整的曲子了,雖說略顯淒涼。
一陣又一陣紅光散發出,那群人一聞簫聲,手中的彎刀立馬掉落在地,捂住耳朵跪了下來,呼救聲,痛哭聲混在一起就像鬼哭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