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一般虧損的都是男性。”
“呵呵,可惜我從你身上一點都看不出來。”黎絳皮笑肉不笑了兩聲,側過臉,翻了個身繼續躺著。
霍斯彥無語,掀開被子也尚了床,然後手臂一伸將黎絳軟綿綿的小身子拉進了懷裡。或許是因為房間的室溫被調的有些低,她裸露在空氣中的肩頭有些冰涼,霍斯彥將大手覆蓋了上去,溫熱的掌心輕輕的揉捏著去驅散冰涼的溫度。
黎絳也不客氣,身子“蠕動”了好半天終於在他懷裡找到了舒服的姿勢,小手美滋滋的抱住了他的腰,收緊,像是霸佔著小時候自己最喜歡的那隻泰迪熊一樣。
“今天我的說辭還滿意嗎?”他下巴抵住她的額頭,在頭頂落下輕吻。
黎絳閉著眼睛哼了哼,“湊活吧,除了無恥的把我供出來這一點。”
霍斯彥聽了哭笑不得,有必要的提醒了句,“我說黎絳小姐,你要知道紐約有多少女人恨不得被我這麼‘供’出來,怎麼你就偏偏就生在福中不知福?”
“感情明明是兩個人事,憑什麼要給別人剛茶餘飯後的談資?再說了,你這麼一說搞不好還會有人質疑我的工作室說不定都是你捧起了的,這個社會本來對新人就極為苛刻,更何況我這麼年輕。”黎絳嘀咕著,抬頭瞅了某人一眼,又超不要臉的落下後半句,“而且貌美。”
霍斯彥想笑,抬手捏了捏她的臉蛋,“也只有你敢在我面前這麼能給自己臉上貼金。”
“那其他人呢?”
“他們大多都不會多嘴,只會盡力幹好自己手中的事。”
“那樣多無趣。”黎絳撇撇嘴,“真不明白有這樣的一個沒有情趣的上司,為什麼還會有那麼多人擠破頭來曼雷克。”
“那是因為工作本就不需要情趣。”霍斯彥臉上勾起一絲壞笑,在黎絳始料不及時將她壓倒了身下,他壓下臉笑道,“情趣——床上才需要。”
“流氓。”她臉一紅,嬌言怒嘖。
他則理直氣壯,“怎麼了?這是正常的生理需求。”
“那敢問你以前的需求也這麼強烈嗎?”黎絳揚眉,一副“好啊小樣兒,說漏嘴吧”的模樣。
霍斯彥沒想到她會這麼一問,怔愣了半晌,英俊的臉上閃過一下尷尬,摸了摸鼻子,“那倒也——”
“說實話!”見狀,黎絳驀地推了他一把然後自己盤腿坐了起來,嘟了嘟小嘴,雙手環胸的看向霍斯彥,“我除了黛納也不知道幾個,不過想來你這些年女人也不少吧,溫柔鄉呆的可舒服?”
見她如此霍斯彥神情更是尷尬,壓低嗓音,“其實沒多少。”
“沒多少是多少。”她徒然提高聲音。
“也就那幾個。”
“嗯哼?”黎絳挑眉冷笑了聲,故意擺起一副興師問罪的架勢。
其實,她多少也是知道他以前的私生活狀況的,雖說不算荒誕糜爛,但是說他多情冷漠也是不過分的。黎絳至今還記得在她十三歲的時候,有天德利拉維爾突然來了一個不速之客,那是個全身名牌身材高挑的日本女人,她很漂亮,甚至應該說是妖嬈高傲。她在前院偶然看見了她走下車,那個女人見到黎絳也很驚訝得愣在了原地。
或許是處於孩子對於佔有慾的敏感,小黎絳第一眼就不喜歡這個女人,然後,她便做了一件自己都想不到的很勇敢的事。
“喂!女人,你來這兒幹嗎?”她跑到了那女人面前,雙手叉腰質問道!
那個女人一愣,臉上瞬間閃過不悅的神色,但忍了忍還是和氣的笑了,用了一種拗口的口音彎腰問道,“小朋友,你是誰?”
“你管得著嗎!?”
“你!好……那你可以告訴姐姐你為什麼會在這兒嗎?你是霍斯彥的什麼人?”
“這是我家啊,我不在這兒在哪兒!我是阿斯的什麼人管你什麼事!倒是你,你到底過來幹嘛?”
當時的她不知道她到底用了怎樣惡劣的語氣說道,只記得當時那個妝容精緻的女人臉上被震驚和難堪布滿,這讓小黎絳心底的佔有慾獲得了極大的勝利感。就在她想要不要用一種高傲的姿態甩頭走人時,不遠處傳來一道不悅的嗓音——
“黎絳,你又不乖了。”
當時她慌了,剛想裝裝可憐表示自己無辜時,只見霍斯彥遠遠的走過來把她拉到了自己身後,然後用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冰冷慍怒的嗓音對著那個面露迷戀的女人說道,“七海,誰讓你來這兒的。”
“斯彥,我只是想你了,那天之後你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