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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伯禎強作歡顏,道:“無事。去罷。替朕見見,定是容姿煥發的俏模樣,一舉一動皆是風情。”

萬全這刻真是恨足了玉孃的冷酷無情,不知為何如此鐵石心腸的女子還有人情寄她身。萬全道:“奴才不去,就在此陪著皇上。”

“咳咳,竟敢抗旨不遵不成?”

“皇上!您叫奴才去東,奴才不敢往西。可眼下,您瞧瞧您自給兒都折騰成什麼模樣了!”

“去罷,朕有些乏了,正好休息休息。”

萬全無法,退。

伯禎躺在龍椅上,不禁眼眶紅潤,幾滴龍淚奪眶而出,伯禎駭愕,抬袖而拭。自言自語道:“為何今日傷處格外疼?竟使朕落淚。”

玉娘這廂,為湘貴妃醫治時,其還端著貴妃架勢,頤指氣使,帶著勝者得意洋洋的姿態。

玉娘視而不見,為其清血調藥,細緻包紮,幾番叮囑注意事項。

湘貴妃有些惱羞成怒,故意道:“玉昭儀,用藥可要謹慎些,本宮腹中可是皇上的長子長女,皇上對這孩兒可期待得很呢!”

玉娘聞言依舊是波瀾不驚之態,無嫉無恨,道:“這我自有分寸,定不會故損貴妃皇兒。”

湘貴妃又道了些有關伯禎如何寵愛她的話語,玉娘置若罔聞,專心致志寫藥方。後道:“按此煎藥,每日用燙送服三次,連服十日,便可。”

語畢,收起藥箱,欲離。

湘貴妃忙道:“皇上心愛的是本宮。”

玉娘笑答:“我自是知曉皇上對貴妃的情意。”

湘貴妃摸不透玉孃的性子,只道:“自知之明在如今世道上尤為可貴,玉昭儀亦是識時務的女中豪傑。”

玉娘不欲與之多言,道:“貴妃在理。貴妃身懷龍子,已是辛苦,我便不作久留了。”

不待湘貴妃答,便離。

才出重門,便遇前來探看的萬全。

玉娘澀意滿心,面色卻是風淡雲輕。

萬全見其,不復往日親暱之態,語氣生冷,道:“玉昭儀安康!”

玉娘笑回公公亦好,語後側身而過。

萬全見其背影娉婷,衣袖生風,好不瀟灑。暗罵道果真是個無心無肺的毒婦人!枉我皇上對你痴情一片!

大抵世人皆是如此,為親近之人所不值,所鳴冤,所欣喜,故而失了平常心,沒了客觀。

☆、生擒活捉階下囚

玉娘心不在焉的行走於宮中,還未出宮,便被人所擒,藥箱離手落地。

玉娘直視來者,卻是絲竹坊撞見的俊俏公子。觀其朝服為緋色仙鶴補,乃是文一品官員,喲!正對她怒目而視,不消片刻玉娘便知此人為趙稚。畢竟年不過弱冠的一品官員少之又少,多為皇親國戚,不被她容姿所怔反而怒目相對的,思來想去便獨剩趙稚一人了。

玉娘雖被擒卻是鎮定自若,以靜制動。

趙稚咧嘴一笑,道:“姑娘果真是好膽色。”

玉娘道:“嘿,公子謬讚,好膽色倒不如公子好顏色。”

趙稚面色冷然,道:“伶牙俐齒可解不了姑娘眼下的處境。”

“有道是君子動口不動手,既然趙公子非君子,我又何須以禮相待。”

趙稚聞言,面顯怒色,道:“我該是贊姑娘臨危不懼,還是該笑姑娘愚昧無知?”

玉娘無懼無畏,調笑道:“叫公子歡心便是。”

趙稚冷哼一聲,道:“帶走。”

玉娘任由侍衛捉拿,捏著了胳膊的傷處也不吭聲,亦步亦趨。

走至玄武門時,玉娘被侍衛動作粗魯的扯入馬車中,隨趙稚的隊伍離宮。

為何趙稚要攔截玉娘?原是趙稚已譴人於御林軍、守衛軍中說誰人能提供殺賢王之女訊息,便賞千金。有道是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這不,今日就有人報與他又見行兇之女進宮,聽之,喜不自勝,又怒火沖天,可不一下朝就等在此守株待兔。

約莫幾個時辰後,玉娘才被人推下馬車,十分狼狽的摔倒在地,引得那些子侍衛大笑連連。

趙稚見之,不語,大步朝前。

玉娘眼觀四周,房屋稀落,且青山玉樹環繞,想必是郊區了。

那些子侍衛可容不得玉娘細緻觀察,對她推推搡搡,為的是跟隨趙稚的步伐。

進的是無名之府,外牆敗落,內裡卻是別有洞天,富麗堂皇。假山活水蓮花冒,曲折遊廊玉石道,朱漆方臺有寶座,蟠龍石柱雲交錯,金雕蘭花樑上落,精貴屏風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