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剛剛“猴子”那樣的,可看起來比自己還要瘦的張蘿蔔居然也玩過這個,而且還能進決賽——儘管只是個業餘比賽!
“是,那時候還年輕……後來,我們就成了朋友……”張起靈擦完了吳邪的另一隻手,反手握在掌心輕輕地磨,“……其實,我挺高興的。”
高興?這是接在哪個話頭上?是高興和那個不靠譜成為朋友,還是高興……肯定不會是高興參加WWE比賽,那就是高興……
“高興……什麼……”吳邪心裡猜個七七八八,但還是大著舌頭問出來。
張起靈笑笑,沒回答,直起身伸手去拿郵箱,可蹲得時間太久,兩腿都麻了,猛地一站起來重心不穩,整個身體大幅度晃了晃就朝吳邪撲了過去。
“怎麼了?”吳邪被撲到,就勢躺在床上,雙手撐著張起靈的肩,關切地問,“怎麼了?”
“別動,腿麻了……”張起靈僵直著身體,實打實地罩在吳邪身上。
“腿麻了?”吳邪不敢再動,他也知道腿麻了那種滋味,渾身僵直地強撐著一口氣,慢慢地抽出一隻手來順著張起靈的腋下、腰側往大腿摸去。
“別動……”張起靈抓住吳邪的手,聲音低沉中帶著沙啞。
“怎麼了?我想幫你活動活動……”吳邪聽出張起靈聲音不對,立刻反應出怎麼回事,臉上一陣臊,掙脫了張起靈的手有又不知道往哪裡放,只能平攤在床上,佯裝鎮定地道,“不是麻了麼?”
緩過最初的腫脹痠麻,張起靈緩緩地曲腿在吳邪的大腿上蹭了蹭,帶動整個身體往上移,一手穿過吳邪脖頸一手撐在床上,慢慢地低下頭,柔軟涼滑的唇一下一下輕輕地在吳邪青腫的眼眶上如蜻蜓點水般吻過。
“還疼麼?”張起靈的聲音啞得不行,感覺到吳邪的顫抖, 將身體又收了收,伸出舌尖從眉骨到眼皮到鼻尖到來來回回地舔過……
一股電流瞬間在吳邪的體內炸開,他手忙腳亂地試圖把張起靈推下去:“張校……張校……不是來給我上藥的麼?”
張起靈四肢用力,將吳邪製得死死的,柔軟地唇已經滑到了耳側:“正在上……”
吳邪又掙扎了下,依然紋絲不動。
腦子猛然冒出那句經典名言:生活就像一場強姦,既然不能掙脫,那就去享受……
Shit!
媽的!都是男人,誰怕誰啊!
四肢動彈不了,吳邪直接拿嘴堵住了張起靈在自己臉上到處“上藥”唇,用力地圈起那條“萬能舌頭”,毫不相讓地探索、糾纏,而剛剛平攤在床上的雙手也摸索著掐住張起靈勁瘦的腰。
他可真是用“掐”的,除此,他不知道該拿這具完全不同於女人的身體怎麼辦!
二十三年的生命中頭一次經歷這麼刺激的事,所有的感覺都是尖銳而陌生的,吳邪從來沒有這麼激動過,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洶湧著叫囂著向身下那個突破口狂奔,這種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慾望因為碰到了同樣噴張的堅挺而強烈到幾乎無法自持。
張起靈空出一隻手從吳邪的T恤下襬伸進去,貼著肉從腋下到腰部再到肚子捏了個遍,不時還用力地按按。
“痛麼?”
“唔……”吳邪瞬間繃起了腰腹,剛剛被那“猴子”打了一拳的地方在張起靈用力地按壓下劇烈的疼,他挪動著躲避著張起靈的手,斷斷續續道,“別按,不按不痛了……”
檢查了一下,沒有傷到內臟,張起靈手勁放緩,輕輕地揉了揉剛剛吳邪喊痛的地方。
雖說吳邪不像張起靈那樣精壯得沒有一絲贅肉,肌肉線條非常明顯,但用力繃成這樣,還是繃出了胸肌腹肌的輪廓。
張起靈在他腰側掐了一把又在腹肌上按了按,湊近了吳邪的耳邊道:“挺有料……”
有料你妹!
張蘿蔔你是顯擺你自己有料是吧!
吳邪歪過頭,找尋張起靈的唇,找到了一口吮上去,一手向前從兩人的貼合處一手向後從腰臀的連線處伸進張起靈的皮帶裡,將束在褲子裡的襯衫全部拉出來一直扯到胸口,胡亂地在張起靈勁瘦的腰、漂亮的八塊腹肌摸來摸去。
這個行為徹底激到了張起靈,他猛地直起上身,扯著衣襟向兩邊用力一拉,只聽“嘩啦”一聲,釦子掉了一地。張起靈急急地把襯衫甩在地上,摸到皮帶扣的手頓了頓還是沒有解開又俯身去親吳邪的嘴:“脫衣服……”
很低很啞,帶點兒懇切帶點兒詢問帶點兒猶慮……甚至還帶著那麼點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