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生命的重託!
走上這個神聖的崗位,我的每時每刻都在傳承文明的薪火,我的一言一行都應成為下一代的楷模。
我知道:學生對我很需要,我對學生很重要。因此,對放棄責任的誘惑,我必須拒絕;對違背良知的利益,我必須割捨。
為孩子們付出所有,是我最高的準則。
即使面對誤解和委屈,我仍將恪守崇高的職業道德。
用智慧開啟智慧,用愛心托起愛心,平等地對待每一位學生,為他們構築邁向成功的基座。
我要始終具備與職業相稱的能力,以終身學習完善和超越自我。
忠誠人民的教育事業,是我莊嚴的承諾,我將把我的一生貢獻給教育事業!
最後,我想以母校的校訓和各位新老師共勉:何以人育我,我育人以何。”
誓言——總是莊嚴、神聖、真誠的。
也許,有一天會散在時間的縫隙中,但起碼在許下它的時候,我們是發自內心的。
果然,吳邪只排了一個班的數學,和他搭班的主課老師,除了英語是班主任阿寧外,居然還有語文的張起靈!
這個教務安排著實讓吳邪吃驚了好一陣,為毛又是那個死張幽靈?
對此阿寧的說法是,只帶一個班相對比較輕鬆一般都會搭到有校領導任課的班級,這樣領導外出開會趕不上上課時間,就可以由課少的老師頂一節。
好吧!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出了那麼變態筆試試題的張幽靈居然是教語文的!
好吧!這也不是重點,重點是那麼一個悶油瓶子……教語文——確定不會成為睡覺課?
吳邪的表情讓阿寧笑得無比燦爛:“你還不知道,張校的語文課省裡都有名。”
“啊?”
“要是不信,你可以去聽課啊!就聽隨堂課,隨便哪一節。”
那次籃球賽之後,吳邪離那個張幽靈能有多遠躲多遠,好在他一個新老師和校長也沒什麼交集。其實,他也說不清心裡到底是什麼滋味,反正這個人給他留下的心理陰影太重了,在懷疑自己的性向和堅持認為那個張幽靈不正常之間,吳邪義無反顧地選擇後者,這樣心裡踏實了不說,還平復了之前受的創傷,但這不意味著他有越挫越勇的精神靠近那人的一米以內。
聽課?還是語文課?老子語文都沒及過格!聽個鬼!
心裡的小算盤打得啪啪響,嘴上還得應承著:“真的假的,張校他……他的課……不悶?”
“悶什麼呀!從某種程度上說,老師就是演員,在課堂上不光要講得好,還要演得好。張校的課……哎……說不好,你自己去聽,哦,要不你也看看《論演員的自我修養》。”看吳邪笑,阿寧又補充一句,“不知道這個書?俄國戲劇大師斯坦尼斯拉夫斯基寫的。”
“寧姐,你直接告訴我是周星馳送給張柏芝的我不就知道了麼?”
“啊?他倆什麼時候又有一腿了?”
吳邪暴汗。
“《喜劇之王》。”看阿寧還在迷茫,吳邪又加了一句:“電影,《喜劇之王》。”
英語組也在六樓,吳邪出了阿寧辦公室就見走廊那頭走過來一個人,身材修長高挑,打眼一看,俊朗中透著幾分柔美,連校服穿得都有幾分不一樣的味道。
這人是……
吳邪覺得非常眼熟,可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那人徑直走過來,在吳邪面前站定,也不開口,顯然也覺得吳邪眼熟,只是想不起來,不好貿然開口。
兩廂對望著淫笑了半晌。
終於都放棄了。
那人笑著搖了搖頭,轉身拐進了學生處。
吳邪還站在原地,又想了一會兒,怎麼想都覺得在哪兒見過,可仔細一回憶,僅此而已,單純覺得眼熟。想不出來,只好作罷,看他進學生處了,想著什麼時候問問胖子——這門對門的,中午沒事還總往教導處跑,那人又好相處,一個多月下來,吳邪和胖子已經非常熟絡了。
剛走到辦公室門口,就聽胖子的大嗓門“小吳,正好,你過來一下”,吳邪轉頭往學生處看了看,剛剛走廊上遇到的那人正坐在沙發上疊著二郎腿,看見吳邪又笑了一下。
“王處,你找我?”吳邪站在門口,在開啟的門上虛敲了一下。
“小吳,上次你歸檔的文體特長生資料放在哪兒了?你和我說過,這會兒想不起來了,解老師等著要。”
解老師?吳邪馬上就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