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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一上手居然好激動……滾來滾去……覺得自己行文風格又變了……orz

查來查去沒有合適的唐詩宋詞,最後腦子裡全是詩經楚辭……湊合吧orz。

那個,還沒完,尾聲,補個遺,再交代一些。然後還預計有兩篇不成文的小番外。不想看的可以……算了,不想看的估計早就不看了,謝謝陪伴到最後的大家^^

附:

詩經·秦風·無衣

豈曰無衣?與子同袍。王於興師,修我戈矛。與子同仇!

豈曰無衣?與子同澤。王於興師,修我矛戟。與子偕作!

豈曰無衣?與子同裳。王於興師,修我甲兵。與子偕行!

詩經·君子于役

君子于役,不知其期。曷至哉?雞棲於塒,日之夕矣,羊牛下來。君子于役,如之何勿思?

君子于役,不日不月,曷其有佸?雞棲於桀,日之夕矣,羊牛下括。君子于役,苟無飢渴?

無衣就不說了,給個君子于役的譯文:

我的丈夫在外面服役,不知道他的服役期限有多久。什麼時候才回到家呢?雞兒進窩了,天已經晚了,羊和牛從牧地回來了。我的丈夫還在外面服役,怎麼能不想念?

我的丈夫還在外面服役,遙遠無期不能用日和月來計算,什麼時候才能又相會?雞兒棲息在窩裡的小木樁上,天已經晚了,羊和牛從牧地回來了。我的丈夫還在外面服役,但願他不至於受飢受渴!

^^表哥說,我想死我男人了,我那男人打仗怎麼還不回來~這麼人妻,有沒有很可愛?

☆、尾聲

錄事參軍事,算是個什麼官?

問白羨,白羨也有點糊塗:“以前,是將帥身邊的謀士之類,且……”

“且?”

“且無過八品。”

兩個人你覷我我覷你。

“這個‘以前’,是說本朝沒有這官職,是吧?”

白羨默默點頭。

也就是說,是個將帥身邊的文官,而且還是掛個榮譽銜,不幹事的。

林晚風心裡五味雜陳。科舉路途本就不易,考出來也要從□□品開始往上爬,直接親筆按個品階這麼高的——說到底只是為與白羨相配,驃騎大將軍,正一品呢,反正是閒職所以乾脆也就按高點,兼有安撫拉攏的意思……這還真不像上頭那位以前的作風。想起走之前鄔梅透露的退位之事,頓時搖搖頭,不管如何,他心願已成,這些政治詭譎,多想無益。

回過神白羨還在愣愣瞧他,林晚風唇邊彎起一抹笑,將聖旨官印什麼的都包好放一邊,坐到對方最近邊:“那兩個宣旨的……現在想來一路上遇過多次,原是一直暗中跟著我,你想聽聽嗎?”

於是他說了好些路上的趣事,白羨含著微笑仔細聽著,半路伸手過來執起他的,指尖輕輕摩挲他指腹,那裡因常握筆桿而留著薄薄的繭,引得微癢。林晚風於是停下話頭,垂眼看去。

有趣,明明這人虎口、掌心,都有因常年握兵械而磨出的厚繭,還不算渾身上下各種傷疤,他那點算什麼?他林晚風最多不過秉燭夜讀,而白羨卻是每每都須拼命的。

有一陣子他們都沒有說話,只是你握著我的手掌我撫著你的手指,都心疼各自所付出的的努力,又酸澀,又溫暖,讓林晚風忽然想起了三月間的那次春寒料峭。

“子慕,為何不回家?”

話未說完,林晚風就後悔了,因為他眼瞧著對方臉色就變了,頓了下,改了口仍舊輕輕說完,“……不回京述職?白夫人,很想你。”

白羨眼中顫了好幾下,最後低頭道:“對不起,我做不到像你一般孝順。”眼神從他身上蕩過,望向某個看不見的地方,“我和母親,我們倆誰也不能讓對方滿意,我想還是不見為好,至少還互相惦記,見了成日吵,又有什麼意思。”

對方難得開口這麼長一串,他卻感到一種深刻的悲哀。他該明白的,就像他能在心頭喚白老將軍是表舅舅,卻始終不肯承認,也不肯叫白夫人表舅母一樣。然而不管如何,白夫人的安排救了白羨一命,甚至促使他們相遇,而正是他,造成他們母子不和。

“這不怪你,我本不能回去的。”大約他的表情出賣自己太快,叫對方一猜就著,“回去就要交出兵權,不然就是……”

林晚風摸摸對方的臉:“現在豈不也是擁兵自重?”

“不一樣的,畢竟苦寒,橫豎要人來守,不如是我。”眼神朝他上下一掃,也不知是不好意思還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