嵐知道她職業病又犯了,白了她一眼,無理爭辯。
不料小心下一句就很嚴肅起來:“早和你說韓硯不是個好東西,不是你可以託付的良人,你看他那眼睛,一看就是滿眼桃花。還有那個什麼宋傾,滿臉的風騷樣,楊映嵐,我告訴你,你能擺脫這兩個人,那是老天開眼,終於讓你脫離苦海。你最好祈禱此生不再相見,否則你都會短壽。”
原來小心並不是完全花痴,她還是全部都聽進去了,她還是會為自己報不平。
然後又只見小心慢慢的靠近她,極其神秘的和她說:“我說你乾脆將計就計,將韓墨拿下,可比韓硯強多了。”
楊映嵐扶額:“你以為感情都是水龍頭想開就開,想關就關?”
韓硯是她的初戀,人都說初戀是紮在心裡的刺,任憑日子再久,還是會隱隱的痛。她又怎麼能夠做到轉身就去愛上別人?
小心切了一聲:“這時間的感情都可以說是一場交易,包括婚姻和愛情,別說合不合理,只問值不值得!”
楊映嵐知道小心一貫是這樣理智的,這也是她羨慕她的一點,可以活得很瀟灑。
而沒有過多久,楊映嵐就再一次深深的體會了小心這句話的意思。是的,都是交易,別管合不合理,只管值不值得!只要籌碼夠了,什麼都是可能的。
005 喝醉了酒,上錯了車
楊映嵐在小心家窩了一整天,小心家冰箱裡僅有的幾瓶啤酒被全部消滅了,原本就是兩個不勝酒力的姑娘,只是借酒消愁而已。然後喝完之後,就倒頭大睡。
為什麼說酒那麼傷身,還是有那麼多人愛喝呢?估計也就這點好處了,酒入愁腸,便作一場宿醉,換一夜好眠。
雖然現在不是夜晚,但絲毫不影響她們的睡眠質量。
悠悠轉醒的時候,感覺已經夜幕降臨了,楊映嵐趕緊爬起來,昨天已經一夜未歸了,今天要是還不回去,爸媽該著急了。
腳還是鑽心的痛,看來是沒辦法坐公交回去了,她只得拿出手機,叫了個滴滴快車,比計程車便宜好多,沒一會,就接到司機的電話,說是五分鐘到。
看著熟睡的小心,她輕手輕腳的下了樓,就怕驚醒了她。
她一瘸一拐的到了樓下,快車司機已經在樓下等候了,她嘀咕了一下:不是說五分鐘才到嗎?怎麼這麼快就到了?
楊映嵐腦袋昏沉,拉開後車門就躺了進去,再睡一會,睡到家再說。
迷糊中,聽到有人問她:“地址?”
“系統上不是已經輸入了嗎?你照著走就行了。”楊映嵐含糊的回答,然後便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
韓墨坐在駕駛座上,眸色深沉,什麼叫系統上有?
韓墨自從早上將她送到這裡之後,就一直沒離開,總是擔心她這魂不守舍的樣子,況且腳也受傷了,總感覺很不放心。
終於等到晚上,看到她出來了,他準備下車叫住她,送她回家,沒想到她倒是自己先爬上車來了,難道她早就看到了自己?
韓墨看著已經進入夢鄉的楊映嵐,翰墨知道也問不出什麼了,就發動車子,向著自己的別墅開去。
期間楊映嵐的手機想了一次,不知道怎麼的她拿起手機的時候碰到了擴音鍵,整個對話都落在了韓墨耳朵裡。
“小姐,你在哪?”電話那頭是男音。
楊映嵐的嘴角掀起一抹嘲諷的笑,她沒有看來電顯示,事實上她現在眼睛模糊,也看不清,這麼年輕的男聲,她直覺就是韓硯打來的電話。她只不過被人算計被一夜情了,他就說自己是小姐。那麼他和宋傾又算什麼?想到這,她也有了脾氣:“韓硯,你憑什麼說我是小姐,那你是什麼,我還不是該叫你鴨子?”
電話裡立馬傳來嘟嘟聲,對方果斷的掛機了。
就連韓墨都聽出來了那不是韓硯的聲音,可是楊大小姐偏偏當成了韓硯,還說別人是鴨子。看來這個楊映嵐是隻隱藏的貓,爪子利著呢。
其實那只是快車司機,到了地方沒看見人,打個電話詢問一下而已,沒想到就觸了楊映嵐這個大眉頭。
楊映嵐盯著已經結束通話的螢幕,傻笑了一會,果然酒是壯膽的,酒後的自己啥話都說得出來。然後丟了手機,繼續睡覺。
翰墨冷眼看著後座的一切,覺得心底某處最柔軟的地方被觸碰了,這個楊映嵐以前沒怎麼接觸,今天一天的接觸,總是給人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他不自覺的慢了速度,讓後座的人睡的更安穩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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