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她想幹嘛。”
玄誠嘆息,“多勸勸吧。”
“是啊,勸勸你姐,”沈希褘說,“這種事也要看機緣,她還年輕,來日方才,有的是機會,我見到她也會勸她的。”
這種事是什麼事情?我看向雨時,雨時正彎著腰向門口走去,眼看就要撞上進來的服務員,我一把拉住她,“你在幹嘛?找什麼呢?”
雨時摸著自己的左手腕,臉上的焦急和慌張是那麼濃烈,“鐲子不見了,剛剛進門的時候還在的……” 那個玉鐲,雨時已經戴了很多年。
我也俯身幫忙找,淺綠色的地毯上想要找到綠色的鐲子,著實考驗眼力。
“你們是不是在找這個?”玄晉雲端詳著手中的鐲子,像似在看一件稀奇的東西。
莊曜拿過鐲子,很溫柔的戴在雨時的手腕上,“謝謝,這是她媽媽留給她的,她一直當成寶貝。”
“難怪,”玄晉雲笑道,“就說嘛,四哥的眼光怎麼會那麼土。”
雨時微微低頭,失而復得的喜悅並沒有顯現在臉上,反而有些心事重重。拇指和食指不停的撫摸著鐲子,每撫摸一下都顯得小心翼翼,生怕再次弄丟。
從洗手間出來後,我腦子裡再次浮現那隻玉鐲,印象中,梅姨並沒有給雨時留下什麼遺物。那隻玉鐲,雨時也不是從小就有,至少在花渡裡時,我就沒見她戴過,是什麼時候開始有的,我也忘了。
一個身影擋在我的面前,拉回我的思緒。映入眼中的是一張俊秀的臉,只是目光中的怨恨與這張臉極不相稱,那是想將我千刀萬剮的惡毒。
我繞開他向包間走去,他譏誚的聲音卻沒打算放過我,“看不出來,你做小三,也能做的這麼心安理得。”
我停下腳步,轉過身,笑問,“我是誰的小三?”
“我爸前前後後給了你多少錢?你夠用嗎?”楚崖說。
“我還真不夠用,告訴你爸,他還欠我23萬元,別忘了給我,”我看著他,“怎麼,你不信,我這裡有借條,要不要我現在拿出來給你過目?”
楚崖可能是沒想到我會這麼淡定,鄙夷的臉幾近扭曲,憤怒的看著我,“你無恥!不要臉!”
他的怒吼引得旁邊的服務員側目,來往的客人駐足的看著我們。幸好我們只是在走廊的一角,那些看客被我一個冷光掃去,訕訕的走開了。
“我不要臉?”我笑著哼了一聲,“誰不要臉,楚乾最清楚,你怎麼不去問他?”
“我爸要是清楚,才不會跟你這種下三濫的女人糾纏不清,”楚崖見我默不作聲,越說越起勁,“你這種女人除了會用身體換點錢,還會幹什麼?只要是個男人,只要能給你錢,你什麼都會做,你就是一個□□,做這種皮肉生意,你應該是樂在其中吧,這種事也要天分,說不定是遺傳……”
我毫不猶豫的甩出巴掌,聲音響的穿透走廊,楚崖捂著半邊臉看著我,有驚訝,有憤怒,但更多的是驚訝,他斷斷沒想到我會打他。
楚乾和許雁秋走了出來。楚乾定定的看著我和楚崖,一聲不發。許雁秋看著楚崖,心中頓時明瞭,目光中有心疼,還有責備,轉過身看著我,低聲道,“嵐子,小崖不懂事,你別怪他。”
“我當然不怪他,我只是幫你好好教訓他,你平時忙於家務,疏忽管教,我只好為你代勞,”許雁秋的低姿態,讓我心中一軟,嘴上還是沒有輕饒,“希望你不要怪我。”
“不怪你,不怪你,”許雁秋依舊和顏悅色,“這孩子被我寵壞了。”
“媽!你瘋了!”楚崖憤怒的拉回許雁秋,“你居然幫她說話,你知道她是誰嗎?!她是爸爸在外面養的女人,一個賤貨!”
啪的一聲,又是一個巴掌甩在了楚崖另一側臉上。我著實沒想到許雁秋會出手打楚崖,不管她這一巴掌是打給我看,還是真的憤怒,我都心生感激。
“你給我閉嘴!”許雁秋的聲音顫抖,“你知道,你知道……她是誰嗎……她是……”
“我是你們家的債主,”我不想許雁秋為了我那麼為難自己,看著楚乾,“記得把剩下的23萬元還給我就行。”
楚崖憤怒的目光從我身上移向楚乾,“媽,你聽見了吧,你還要護著她嗎?爸爸的錢就是被這個女人榨乾的。”
我冷笑一聲,正想說話,玄晉予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如果不是這個女人,你們一家三口還能在這裡吃飯嗎?”
楚乾不明所以,看到走近的玄晉予,目光漸漸懷疑的看向許雁秋。許雁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