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把奪過她的包,狠狠的扔在了地上,任何人也別想羞辱我,江銘晟不可以,林美琪更不可以。
“我就是這麼強悍怎樣?”我挑釁的望著她,誰天生下來都不是忍氣吞聲的,她敢用錢侮辱我,我絕不會等著讓她來侮辱。
林美琪震驚的望著我,一開始或許她覺得我是屬於沉默型的女人,沉默不代表軟弱,沉默不代表在任何情況下都會一直沉默。
執著,是世間最卑微的名詞,我一直堅信我的執著可以換來同等的理解,我最愛的男人,卻說出了讓我心裡拔涼拔涼的話。
我越過林美琪走到江銘晟面前,雙眼直勾勾的盯著他,冷冷的說:“你不是問這對鐲子有什麼特殊的意義嗎?現在你已經沒必要知道了,因為它已經碎了。”
117 不是無情亦非薄倖
憤憤的推開他,我走向餐桌,拿起垃圾桶將一桌還來不及品嚐的菜餚全部倒了進去,一盤又一盤,一疊又一疊,倒了的全是我的心意。我的期待。
江銘晟默默的走了出去,林美琪隨即也跟了出去,我站在窗邊,看到的卻是江銘晟一個人開車揚長而去。
既然那麼維護他的舊愛,為什麼不帶著她一起離開,這樣的話,我也可以心死的更快一點。
我沒有想到,林美琪又返了回來,面對她的突然返回,我沒有多麼好奇,有的只是無盡的厭倦。
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我都不喜歡為了男人跟女人攻心攻嘴,愛情不存在明爭暗搶,女人又何苦為難女人?
她一步步向我走來,走到我身邊的時候,沒有了一慣的驕傲,而是帶著無比的失落懇請我:“你可以離開這裡嗎?”
呵,像是聽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我冷笑一聲,問她:“憑什麼?”
是的,她憑什麼,她走的時候我代替她來過,她回來了,就要我離開這裡,我季來茴是屬於我自己的,我為什麼要像木偶一樣被他們招之即來揮之即去?況且,這話是她說了算嗎?如果我因為她一句讓我離開我就離開,那我就不是季來茴了。
“sun……”她剛說到江銘晟的英文名,我迅速打斷:“夠了,請你在我面前不要叫他sun,只有你們兩個人的時候,你叫他什麼我也不管,但是如果你想讓我聽你說下去,就請直呼他的其名!”
林美琪眉頭皺皺,或許真的是想跟我說些什麼,她妥協的改了稱呼:“銘晟是個重情義的男人。”
“然後呢?”我知道她返回這裡的目的絕非是想跟我探討江銘晟是什麼樣的男人。
“所以明明他沒辦法忘記我,也不能不要你。”她坐到我對面的沙發上,玩弄著無名指上的鑽戒,強調了一句:“不是無情,亦非薄倖,只因他太重情義。”
太重情義——這是多麼不和諧的四個字,愛情和情義可以相提並論嗎?難道因為情義也可以容忍愛情嗎?
“我和他之間的過去你其實一點都不清楚,當有一天你清楚的時候,你會覺得你不離開是個錯誤。”
“是嗎?那你說來聽聽,我倒想知道,怎樣刻骨銘心的愛情讓我覺得我不離開都是個錯誤?”
她神情黯然,打量了一下憶園,隨意的說了句:“這確實是個好地方。”
“你說重點吧。”我不想跟她扯些什麼天氣真好,這地方真好,類似不著邊際的話。
“你看到了吧……銘晟今晚很難過。”緊緊的盯著我,她像是再窺視什麼,“儘管他掩藏的很好,可是對於那麼瞭解他的我來說,又怎麼會不知道。”
我坦然的與她對視:“你的言外之意,如果我沒有看到,就說明我不瞭解他是嗎?”
“我說的話只是我想說的,沒有什麼言外之意。”她習慣澄清,不像解釋。
今晚我有些累了,手腕上的鐲子只有一隻了,似乎象徵了有缺陷的愛,在孤單的告訴我:執我之手,終不能同老。
“林小姐,如果你真的那麼有自信,那麼所有的事情都去找江銘晟吧,我面對的是江銘晟,他只要說一句讓我走,我就絕不會留,我這樣苦苦堅持著,總是有我堅持的理由。”
站起身,我已經用行動下了逐客令。
“你先冷靜聽我把話說完可以嗎?”她這話聽起來不像是懇請,倒更像是命令。
雖然我不想聽到任何會戳傷我的話,可是我也沒有不妥協的理由不是嗎?
再次坐了下來,我問她:“你想說什麼,就挑重點的說吧。”
“上次你去泊爾尼,有沒有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