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像看著他,意有所指地說道:“但是令尊大人會同意麼?”
赤司淡然回答:“這是我做的決定,也是我自己的事情,與我父親無關。”
一旁的望月戳著盤子裡的蛋糕嘟囔了一句:“膽兒挺肥。”
黛默默地想到:膽兒肥的是你吧?話說赤司你真的看不見你家女僕嗎?她在背後吐槽你誒!
黛千尋,一個堅定的無神論者,今晚過後開始不相信科學了。
啜了口馬丁尼,望月優哉遊哉地說:“赤司老爺子看到大少爺把麻衣帶回去,大概會樂開了花吧。”
“就是要讓他白高興一場。”雲雀不緊不慢地說道。
草薙搖搖頭:“呀咧呀咧,雲雀君,這可是赤·裸裸的挑釁啊。”
宗像贊嘆道:“但這才是雲雀君的作風。需要r4出力嗎?”
“不用。嵐和弗蘭的能力我還是很相信的。”雲雀一臉的風輕雲淡,“再不濟,還有六道骸隨叫隨到。”
正在把剝好的橘子扔進啤酒裡的弗蘭突然“啊”了一聲:“師父去哪兒了?”
“我剛剛看到十束君將庫洛姆小姐叫出去了,外面大概有一場比較激烈的但是我們無緣看到的戰爭吧。”宗像輕笑著說道。
草薙敲了下弗蘭的腦門教訓他:“未成人年不要喝酒啊小混蛋。”
弗蘭豎起一根手指一本正經地說:“在me的國家,十八歲就成年了哦,草薙先生。”
“你多大了?”
“十五。”
草薙真想說一句“你給我馬不停蹄地狗帶”。
被一群鬧騰的小鬼折磨的心力交瘁,周防終於從沙發上起身走到了吧檯旁。他摸了支菸,然而餘光瞥見了麻衣和尾隨而來的安娜之後,還是把煙放了回去,懶洋洋地問了一句:“多多良呢?”
“大概是進行人生第一次告白去了。尊,今晚晚會散了之後,宵夜就吃紅豆飯吧。”草薙興致勃勃地提議,“雖然多多良的告白十有八·九要失敗。”
望月指了指身旁的空位置:“骸出去了,意味著百分之百的失敗,十有八·九?你說的還真是委婉。”
偏了偏頭,周防不置可否:“紅豆飯啊,還不錯。”
“我覺得閣下還是稍微關心一下氏族成員的未來問題吧。”宗像推了推眼鏡,對於周防一向歪重點的毛病似乎習以為常,“這個時候不應該考慮一下怎麼安慰心碎的十束君嗎?”
“‘沒關係,沒關係,總會有辦法的’,那傢伙肯定會這麼說。”周防擺了擺手,臉上露出幾分不耐,“不就是談個戀愛麼,我又不是他爸爸,不管。”
“那安娜以後呢?”草薙試探著問。
赤紅色的火焰在周防的手掌上燃了起來,原本還懶散的男人渾身上下頓時充滿了王霸之氣:“我看誰敢。”
望月搖了搖頭:“看來除了麻衣,小安娜未來的男朋友——也很艱難啊。”
☆、第三個爸爸'15'
儘管很想繼續和大家一起玩,但是畢竟還是個小孩子,剛過九點鐘,麻衣就揉著眼睛困頓地對宗像說:“爸爸,麻衣困了。”
“今天晚上你跟新的爸爸回家,好嗎?”雖然十分不樂意,但是宗像卻仍然徵求了麻衣的意見。忍住,宗像禮司,不能在這裡拔刀!
墨綠色的大眼睛亮了一下,麻衣期待地問:“真的嗎?”她從宗像的膝蓋上滑下來跑到赤司面前,張著小胳膊求抱抱,“爸爸,爸爸麻衣今晚可以跟你一起回家嗎?”
赤司微笑著把她抱起來:“當然可以。”
“那麻衣要和爸爸一起睡,爸爸睡覺的時候都給麻衣講故事唱歌呢!”麻衣坐在赤司的膝蓋上一本正經地說道reads;總裁前夫,讓我潛一下。
聞言,彭格列的人和r4的人紛紛把不可思議的目光投向了雲雀和宗像。
雲雀竟然會講故事?!
室長唱的歌能聽麼?!
雲雀眼神淡淡地一掃,大家若無其事地扭開了頭。
“藍、藍波,以後出門不可以再帶十年火箭筒了哦!”
“哦——庫洛姆姐剛剛被叫出去幹嘛了?咦骸叔也出去了?”
“嘭——”
“kufufufu~臭小子,骸叔叔是你能叫的嗎?”
而宗像則是直接問出來:“哦呀,諸位的眼神,似乎在懷疑什麼呢。”
青組的小天使們顧左右而言他:“啊,不,沒什麼……那個伏見先生要再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