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做什麼。”
“額,我知道的。”我汗顏,我說:“青姐說一直都沒麻煩過你,如果能幫,希望你幫一下,如果不行,還是記下了您這份恩情。”
“喲,小崽子,挺會說話的嘛。”寸頭笑了,電話裡傳來了爽朗的笑聲,他說:“你說說看,是什麼忙。”
我趕緊開口說:“我有個朋友,在東城這邊準備開一間家政服務公司,但是不知道要拜山頭,在開業前一天被人砸了,現在想想,如果按照老規矩,沒拜山頭是我們的錯,所以想辦和頭酒正式拜山,但是缺個和事老,所以……”
“你說的是八杆鐵鍬吧!”
寸頭一開口,我猛吃一驚,丫的,連這個都知道,我說:“這事您也知道?”
“怎麼會不知道,最近市面上很太平,一出點什麼事,傳得很快的。”寸頭也沒隱瞞,他說:“這事不好辦,一個是我和城東老九沒多少交情,曾經為了地盤的事,還大打出手,最後劃分了西區和東區,這麼多年也相安無事,井水不犯河水。”
我沉默,光憑寸頭說的這一點,我就感覺沒戲了,和事老要雙方有交情才行,寸頭和老九沒有交情,還有恩怨,這下沒戲了。
手機裡繼續傳來寸頭的話:“而且你這和頭酒不好喝,去了之後,對方肯定會一番數落的,別的不說,就你們打傷人這事,對方獅子大開口,能賠死你們,就更別說那拜山紅包了。”
我一聽,感覺真不是事,誰擺和頭酒,明顯就矮了人家一頭,說再多都沒用,他說:“我的建議是你讓你朋友來我的西區開公司,我罩他。”
聽寸頭這麼說,我也懵了,但也不失為一個選擇。
只是以江豪的性格,他是不會跟寸頭混的,他老早就警告我,不要與虎牙這樣的混混在一起。
寸頭說罩他,那也有點收買他的意思,但這是江豪不會接受的,江豪的意思是承他的人情,人情可以還,但在他的地盤,肯定會牽扯不清的,遲早要與之為伍。
寸頭掛了電話之後,江豪問我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