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那麼俊仔就有點屈打成招的意思,他是不是想為自己洗脫,讓這個領班背黑鍋?”我說。
“這個領班人呢?”江豪迫不及待的問。
“走了,她把事情告訴我,怕俊仔出來之後再找她麻煩,更怕寸頭找她,所以去躲起來了。”我說。
“你也太草率了,甚至有點打草驚蛇。”青姐說:“你就不應該告訴寸頭,一會他跟俊仔去說。那更不好弄。”
“我就是要讓他去問,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看他寸頭怎麼處理,能不能公道!”我說。
“先不說這些了。”寸頭說:“老鬼的事,現在被俊仔這麼的事一鬧,確實很棘手,林齊,老鬼和常青以前幫咱們不少,所以你爺爺那邊,你最好說句話,我感覺你說話能比你爸爸說話好用。”
“行,我知道了。”我點了點頭,然後轉頭看向青姐,青姐竟然又哭了,我趕緊遞了張紙巾過去,給她拍了拍背。
她哽咽著說:“以前我叔公能幫襯著,可現在我叔公也被請去喝茶了,這事就不好辦了。我叔公的那些關係,現在都走不通了。”
常晴的爺爺常山也被請去了,這個我是知道了,那自然別人就會擔心,不敢貿貿然出手,都在觀望。
“沒事的。回去我就探探我爺爺的口風。”我說。
“謝謝你。”
“別跟我客氣。”我安慰道。
“對了,林齊,我忘了跟你說。”江豪插了一句說:“你媽媽和我合作的合同當中,有說要成立一個安保公司,就是將江龍他們調到安保公司,只有一部分人在家政公司裡。然後缺的崗位就招人,安保公司的股份,依舊是你百分之四十九,我百分之五十一。”
“嗯?”我微微皺眉,我說:“搞這麼大,能有生意嗎?”
“生意的話。你媽媽說她搞定,我主要負責安保這一塊,就是隊伍我來訓練。”江豪說。
“哦。”夏雪這麼做,全都是為了我,也算是幫江豪一把。
“我看你的表情,你不會不知道,你媽媽是夏禾公司鷺島分公司的總經理吧?”江豪又冒出一句。
“啊?”我瞪大眼睛,我說:“你開什麼玩笑?”
“我去,你還真不知道啊?”江豪樂了,他說:“就是因為她是夏禾公司鷺島分公司的總經理,所以才不便在這兩間公司寫上她的名字,就寫你的。而且你小姨夏念冰,是她的助理,你媽媽以前是夏禾公司北京總部的副總裁,全都是為了你,才放棄那個職務,跑來鷺島分公司當小頭目的。”
我倒吸了一口冷氣,怪不得夏念冰能有這麼多的手段,估計都是夏雪在背後指使的,怪不得夏雪能整天不用去上班,我怎麼那麼傻,怎麼就沒想到呢?
“你現在可是有錢人家的公子了,還是兩間公司的大股東,嘖嘖嘖。”江豪打趣道:“好羨慕你哦,以前還是個賣黃色書的小屁孩,哈哈哈。”
我的腦門見汗了,感覺有些不可思議,甚至一時都接受不了。
“我是林家的人,無論我將來是什麼樣子。我會對林家有頭有尾,有始有終的。”我說。
江豪和常青都點了點頭,對我投來讚許的目光。
“那李朝陽和我爺爺呢?他們是幹嘛的?”我感覺自己就是個傻逼,別人都去查了他們,我這個兒子,竟然什麼都沒查。什麼都沒問。
或者我打心裡就不在乎這些,我感覺我這個人非常安於現狀,或許是從小跟林家的家教和生活環境是有關係的。
“端鐵飯碗的。”江豪就說了幾個字。
我也便明白的,但也不想多問,畢竟李朝陽現在有家庭,我不能也不想認他。甚至我爺爺現在都不能正式的認我,現在他是李婷婷的爺爺,而不是我的,我現在姓林,不姓李。
第二天,公安機關查到了新的線索。
兩位死者的手機雖然泡在下水道里,報廢了。
但是物證科還原出裡SIM卡里面的簡訊內容和通話記錄,甚至有一些是已經被刪除的,也還原了出來。
其中有幾條簡訊,坐實了俊仔的惡行,甚至還拉出了另外一個人,那便是葉維軍。
簡訊一:你們兩個在哪?林齊那個小逼崽子帶著一幫同學。現在在我的KTV裡唱歌,還帶著一張高額的鑽石信用卡,你們的報仇機會來了。
簡訊二:好了,媽的,前些天我們和葉哥去他學校幹了他一頓,前天晚上。他就和那姓江的去我葉哥家蹲守,把我葉哥都打傷了,現在正是好機會,俊仔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