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知道我全說了。紀委的人也說現在證據確鑿,他王建華要是不配合的話,就等著吃牢飯。
但王建華一直說沒這事,不知道這事,老子還跟他當面對質,但是他死活不承認。
紀委的人讓我回去。他們現在要關的是王建華,讓我在做的筆錄上按了手印,然後說有需要會再找我,我點了點頭。
晚上下課的時候,我就和林琳,林雙搭公交車回去。
只是剛下車,朝家裡走去之時。
突然一輛麵包車在路邊停了下來,老子猛吃一驚。
這場景太熟悉了,之前偷襲江豪的人不就是坐這樣的麵包車嗎?
我對著林琳和林雙喊:“快跑,快跑回家。”
嘩啦一聲,麵包車拉開了車門,四個人蒙著面,拿著棍棒就朝著老子衝了過來。
我蹲在地上,抄起了兩塊石頭,邊後退,邊作勢要砸他們。
兩個丫頭被嚇得大喊大叫,跑出去幾步,又停下來回頭看我,我對著她們吼道:“快跑啊,還停下來做什麼,想拖累我嗎?”
啊!突然我的手臂一疼,發現我喊話的時候,突然有人偷襲了我。
我左手的石頭落地,右手順勢把手裡的石塊朝著砸我那人的額頭砸了過去。
“啊!”那人捂著額頭大喊大叫:“乾死他。”
然後我就感覺漫天的棍棒朝著老子砸了過來,已經被打蒙了,我雙手抱著頭,蜷曲在地上,渾身傳來劇烈的疼痛。
直到這些人停手了,並且朝著麵包車跑去,我才發現。林雙領著我爸媽,還有一群的鄉親,拿著傢伙朝著我們這邊衝了過來。
我被拉起來的時候,整個人恍恍惚惚,感覺全身都麻木了,還有些溼漉漉的。肯定是流血了。
我爸媽和林琳林雙一直喊著我的名字,我卻聽不到她們在說什麼,她們一直在哭,我一直讓她們別哭,我說我沒事,我一直說我沒事。
然後眼前一黑,我一個踉蹌,就暈倒了,我感覺我是倒在別人的懷裡,我感覺應該是我爸,我聞出了他身上的煙臭味。
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醫院的病床上了,全身痛癢無比。而且好多地方綁上了繃帶,整個人跟木乃伊似的。
我爸媽守在邊上,見我醒來,紅腫的眼睛一睜,急切的問我怎麼樣了,問我感覺如何,餓不餓,想吃什麼。
我的眼淚瞬間就出來了,全身疼痛都沒哭,可卻被我爸媽給感動了,也只有爸媽才會如此的關心我,我還他媽一天到晚的惹事。讓他們擔心。
以前我爸一直恨我不爭氣,可自從我進了華僑中學的快一班之後,我爸經常在鄉親們的面前炫耀,感覺很有面子,對我也比以前好,比以前更直接。
我安慰他們。說我沒事,就是皮外傷而已,休息兩天就好了。
我爸問打我的人我認識不,我搖了搖頭,我特麼也鬱悶,這些人竟然蒙面,肯定是怕我認出來。
而會偷襲我的人,我算了一下,飛哥算一個,王建華算一個,王世豪算一個,那個海哥算一個。
但飛哥畢業後直接沒讀大學了。到現在也沒再見過面,所以他的嫌疑比較小。
最近跟我有瓜葛的就剩下的三個,而且三個都有可能,而我覺得王世豪的可能性比較大,因為我剛向紀委託底了,還跟王建華當面對質。剛離開學校回到家,就在家門口被人偷襲,這也太巧合了吧。
我拿著手機,撥打夏念冰的電話,但顯示關機。
我想她應該是有事,所以不方便接電話。我只是想告訴她,我都按照她說的做了,問問現在的情況。
我也便作罷,等有時間的話,或者她想找我,會給我打電話的。
下午下課的時候。林琳,林雙,林了全來醫院了,今天都沒上晚自習,她們看我這模樣的時候,又全都哭哭啼啼的,感覺好像我要死了似的。
我笑著說:“別哭了,你們這樣子哭不好,隔壁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哭喪呢。”
“呸呸呸!”她們幾個連連呸嘴,我媽罵我胡說什麼,還對著天空說:“童言無忌,小孩子不懂事。不作數。”
然後我突然想起那紙巾的事,我就問林琳:“大姐,你進去放那紙巾的時候,我一直看著你的,都沒見你放,你怎麼放的。”
“什麼紙巾?”林琳一皺眉。
老子猛然一個激靈。我說:“夾在書裡的,寫在紙巾上的,你告訴我說,夏念冰給林雙打電話了,讓我把知道的一切全告訴紀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