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事怎麼了?”我冷笑一聲,勒住鎖鏈的手有點麻了,可能是用力過猛,而手心被鎖鏈磨得生疼,都破了皮。
“你打了我弟,我要切你的尾指,其他人我可以不動他們。”陳騰他哥囂張霸道的說。
“切你妹,你動一下試試。”範健等人已經抄起了宿舍裡的凳子,一聽他這麼說,他們都火了。
切尾指,是學校暴力中最常見的一種行為。
被切指的人,以後在初中高中都別混了,見人低一等,除非有很強硬的靠山。
陳騰他哥,這是在侮辱我們。
“那我先弄死你弟。”冷聲說完,我用右手的臂彎勒住了他的脖子。
啊!一聲歇斯底里的慘嚎,陳騰拼命的掙扎,手拍打著地面,向我求饒認輸。
“住手,停手,你特麼快停手。”他哥嚇到了,臉都綠了,動作也開始慌了。
其他人準備衝進來,範健等人也準備贏上去。
“住手!”他哥大喝一聲:“初中部的讀報以後都是你們的,你們贏了,我放你們走,這事就這麼結了,但是咱們的樑子也結下了。”
聽他這麼說,我趕緊鬆了一下臂彎,讓陳騰多呼吸幾口空氣,一股尿騷味撲鼻而來,我斜了一眼,這特麼尿褲子了,褲襠溼噠噠的一片。
此話一出,今天的目的也就達到了,我特麼心裡砰砰直跳,手心都在汗。
想想剛才,我特麼都幹了什麼?
我鬆開陳騰,陳騰大口喘息,用手捂著脖子,脖子上一串的鎖鏈勒痕,觸目驚心,我自己都怕,剛才真的是瘋了。
他瞪著佈滿血絲,卻又淚光散散的眼睛瞪著我,而後破口大罵:“我特麼的弄死你。”
惱羞成怒的他一把朝著我撲了過來,我特麼一時沒察覺,而且剛才太緊繃了,一下子鬆懈下來,根本就來不及防。
“我艹。”範健抬起一腳,朝著他正面踹了過去,正中肚子。
他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捂著肚子,大聲哀嚎:“哥,幫我廢了他們。”
“放了你,還搞偷襲?”範健罵了一句。
我們也很戒備,朝著門口走去,可陳騰他哥竟然沒有要讓開的意思。
我看著他哥,問:“幾個意思?不講規矩?”
“怎麼不講規矩,讀報的事結了,但我也說了,我們的樑子結下了,既然結下了,總得了結。”他哥冷笑一聲。
這賤人,分明就是說話像放屁一樣,等我放了陳騰,他給老子打馬虎眼。
我瞬間就火了,看來今天這事不能善了了。
我轉頭看向範健等人,範健咬著牙齒大吼一聲:“幹,怕個鳥,要死也要拉幾個墊背的,他麼的,規矩都不講了,看你們怎麼在八中立足。”
這話一說,陳騰他哥微微皺眉,顯然這話戳中了他的軟肋。
現在已經很多人在圍觀這裡了,打架這種事,特別是打群架,絕對是包不住的,更會像瘟疫一樣,蔓延開來。
陳騰他哥突然讓開一條道,將視線移開,看著遠方說:“走吧,我今天要是打你們,怕人說閒話,你們回去後,好好洗乾淨,等著我剝皮。”
我們鬆了一口氣,從那條道撤離。
下了樓梯,出了宿舍樓之後,我見範健也軟了,撲通一聲,坐地上了,其他人的臉色發白發青,林雙則是在我的懷裡大哭不止。
“先送黑狗去醫療室,不行就去醫院。”我說。
“不用了,不礙事,穿著衣服呢,剛才燙到的時候很疼,不過現在好了,我皮厚,沒事的。”黑狗擠著紅腫眼皮說。
“走啦,大家一起去,處理下傷口。”林雙攙扶著我,其他人將範健拉了起來,我們往醫療室而去。
第二天,我們特麼出名了,一戰成名。
就連高中部也傳開了,初二出了個林齊,下手賊走,昨天差點弄死陳龍的弟弟陳騰,陳龍特麼是高一的,昨天帶的那幾個人也是高一的。
特麼高一的欺負我們初二的,真特麼不要臉。
我和範健掛彩進入學校的時候,那些混子同學都對著我們豎起了大拇指,好多女同學都朝著我們微笑。
“咱們初二四班這下火了,現在全校,不僅初中部,還有高中部,都在談論你們昨晚火拼的事。”有個同學圍過來說。
我們沒鳥他們,以前都挺看不起我們的,因為在他們的印象當中,我們就好像拉皮條的,因為我們賣兒童不宜的讀報,被很多女生和假正經的男同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