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遠處的姜仁看到我這邊的打鬥,一堆人就衝了過來,直接就將程成架了起來,程成有些驚慌不斷地掙扎,在掙扎的過程中,從口袋掉下一個小紙盒。
我將這個小紙盒撿了起來,而姜仁就對我問道:“明哥,這人要怎麼處置?”
我對他擺擺手,我先觀察這個從程成身上掉落的小盒子。這個盒子寫的文字我看不懂。我拆開紙盒,裡面是一個小玻璃瓶。上面的標籤依舊是我看不懂的外文。我就遞給姜仁問他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姜仁接過之後,看了一下瓶身的標籤,然後將瓶蓋開啟聞了一下。之後姜仁就對我說道:“明哥,這東西是‘金蒼蠅’。”
金蒼蠅?這是什麼東西?我沒有聽過這個名詞。這蒼蠅還有分金銀的嗎?我對姜仁問出了疑問。姜仁告訴我,這‘金蒼蠅’不是金色蒼蠅的意思,而是一種壞女子貞操的春藥。
我一聽頓時怒火中燒。這個程成帶著這瓶‘金蒼蠅’,又在這麼晚來找徐秋雨,我立馬就明白他的居心叵測。他居然意圖對徐秋雨下藥!!
我看著被眾兄弟架住的程成,我沒有說話,但是我的眼神越發的冰冷。一旁的姜仁再次對我問道:“明哥,這個人。。。”
我眼神冰冷地看著程成對姜仁吩咐道:“先給他鬆鬆骨,再帶回去!”
姜仁得令,幾拳的打得程成哀嚎連連。姜仁覺得程成哀嚎聲太大,就撿了一塊拳頭大的石頭塞程序成的嘴裡,還把程成的牙磕了幾個。當姜仁把程成打得像一攤爛泥的時候,姜仁和幾個兄弟直接就就將程成塞進了轎車的後備箱。這些過程下來,用了不到半個小時。
之後,我們全部人上車離開。
在車上,姜仁問我這瓶‘金蒼蠅’要怎麼處置,我問他怎麼了。他說這這種‘金蒼蠅’的春藥在內地最少要兩千塊錢一小瓶,而且是有價無市。而且,假貨橫行。姜仁說這瓶東西應該是真的,要是拿去賣的話價格會很高。
我對把這東西賣錢沒有興趣。但是這東西價值那麼高,我又捨不得扔,我就隨意揣在口袋裡面去了。最起碼這東西在我的手上。我不會去害人。
到了賭場門口,我下車之後。就叫姜仁把程成秘密帶到了二樓,這倒是簡單姜仁直接就將程成塞進一個麻袋。直接幾人就將他扛上了二樓。程成之前被眾人打得只剩半條命,連掙扎都沒有就被套上麻袋扛上了二樓。
沒有將程成扔到包間,我是讓姜仁把他綁在了一間在樓層盡頭的一個雜物間裡。
也不知道是誰告訴了李芊柔。她一臉擔憂地來到雜物間。李芊柔對我問道:“葉明,出什麼事情了?這個人是誰?”
這時候被綁在椅子上的程成似乎是緩了過來,一聲叫囂道:“葉明!你有本事就弄死我!我爸可是縣公安局的副局長。要我出去了,我一定給你好看!”
李芊柔聽到程成的話,對我擔憂的說道:“葉明,這人好像有點背景,怎麼辦?”
我看著程成,這人果然是個沒有腦子的草包。現在的他若是卑躬屈膝,對我賠禮道歉,我或者會一念之仁放了他。可是現在他還想著事後報復的事情。他難道不知道,外界根本就沒有惹知道他已經落在我的手上了嗎?就算他死在這裡。外面的人都不會知道。
李芊柔是擔心我,畢竟現在賭場看似狀況很好,但是卻處於多事之秋。一些白道上的關係還沒有疏通利索。要是在這個時候再招惹上縣公安局的副局長,似乎就會雪上加霜了。
我知道李芊柔是在為我考慮,自從那一晚的夜話之後,對我表白心跡的李芊柔就已經將自己當做是我的內人了,只是我們還沒有突破到那一步而已。而賭場上下,以大頭為首的部下們。隱隱就有將李芊柔當成老闆娘的跡象。這其中也有我的故意為之,但是更多的是李芊柔自發性去打理的。
李芊柔最主要是在為我擔心,這一點我很明白。但是。這個程成我已經不想讓他活到明天了。不只是因為,他對我威脅要秋後算賬。更多的是,他對徐秋雨的圖謀不軌!這一點我無法容忍!
徐秋雨救了我的命,這一個天大的人情我一直沒有還給她。今晚我知道了,程成對她的不軌企圖,還有程成企圖利用,徐秋雨對父母的親情逼她就範,葬送自己的幸福。這種種的一切,我就已經對程成起了殺心。
我不能讓這種人渣玷汙徐秋雨,如果真的要人揹負罪孽,那就讓我一個人來揹負!
李芊柔眼中的擔心此時也是真切,我也不想讓她失望。也不想讓她傷心。我不想傷害任何一個對我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