帆布包裡裝的怎麼也有兩三萬塊吧?那小刀掛能賣這麼多錢?
如往常一樣,道路被各種車輛塞得滿滿當當,計程車司機憤懣的謾罵和跌宕起伏的喇叭聲把我的思緒攪得很亂,心裡面覺得特別不踏實。
撥了萍姐的手機,提示正在通話,我心裡的慌張隨著時間的分秒推移而越發濃重。我透過車窗愣愣地看著水洩不通的馬路,不覺間眼角已有淚水滑了下來,順子就這樣匆匆忙忙地與這每天堵車的世界作別了。
幾分鐘後,萍姐的電話反打了進來,我慌張地抹了抹眼角按下接聽鍵。萍姐非但沒有問我打電話給她所為何事,反倒神秘兮兮地問我:“小印,老沈給你打電話沒有?”聽得我一頭霧水。隨後她又迫不及待地問道:“那有人找過你談買賣沒有?”我幾乎是聽得愣在了車後座上:“姐,你要說啥?你沒事吧?”隨後她壓著嗓子講了事情的原委,雖然是壓著嗓子,聲音中卻依然透著壓抑不住的亢奮。
原來有人開大價要買萍姐手裡的刀鞘,定金已經打到她賬上,開出的價錢足夠她兒子讀大學了。這會兒她正準備著東西,明天一早買方會登門當面交易,還說怕不安全讓我早點起床過去陪著,順便還能幫我問問我那刀身、刀掛能不能賣上價。
進到小區後,我下意識地朝萍姐家視窗望了一眼,已經暗了。醒來時就會有大筆銀子到手,今晚萍姐定會有個好夢吧。回到住處,我把藏在暗壁櫥裡的短刀拿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