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在外飄蕩來得要好。
加之,早前,王秋晴的母親也來找容尺素談過,讓容尺素勸勸王秋晴回家。
王秋晴搖了搖頭:“現在這樣挺好的。”
容尺素還欲要說點兒什麼,王秋晴卻兀自苦笑道:“父親怕是不想要一個經商的女兒吧。”再者,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便是她現在已經被休卻,她還有什麼臉面回去?
回王府只會憑白讓人笑話,給家族蒙羞,還不如在外面來的自在。
容尺素不知王秋晴所想,她不想回去,容尺素也沒有資格說什麼。
同王秋晴商量了一下要多開幾家店鋪的事情後,容尺素又讓年歡去準備了幾分禮,給雲恆的部下帶回去,權當過年給的一份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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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中天,王府卻亮如白晝。
送走了喝的醉醺醺的眾人,容尺素便讓年歡打了熱水,給雲恆拭擦身子。
醉成這個樣子,守年夜恐怕是受不了了。
'“素素,你知道我有多開心嗎?我要當父親了,我要當父親了。”雲恆拉著她的手,笑的一臉純真,如同得到了糖果的孩童。
容尺素頓了頓,笑著頷首:“嗯,王爺要當父親了。”把他亂動的手,放好:“別亂動。”
她懷孕,容尺素知道雲恆開心,卻不知道雲恆竟然這樣開心。
他想要孩子,其實不亞於她的吧?
只是從前怕給她壓力,他從來都不說,也不在她跟前提起,他多想要個孩子。
“素素,你開心嗎?我要當父親,你要當娘了。”
“開心。”
雲恆咧嘴笑,一把拉住容尺素,讓容尺素的臉貼在她的胸膛上,感受到他炙熱的心跳。
“我一輩子都會愛你,對你好的。不要離開我,素素……忘了他……不要再念著他了……”雲恆喃喃的念著,聲音漸小,慢慢地竟然閉著眼,睡著了。
容尺素卻是微微顰蹙起了眉,不解雲恆的意思。
突然間想起了什麼,容尺素從雲恆的身上起來,抿緊淡水色的粉唇,眸色深深地凝著雲恆。
“王爺,你要我忘記誰?”在雲恆的耳畔,輕聲循循善誘著雲恆。
睡夢中的雲恆緊蹙著眉宇,醉了酒,便是睡著也是很不舒服。
容尺素問了第二遍,男人才有反應:“青城……青城……”男人唸了兩遍。
心顫了顫。
想起了,從前與雲恆爭吵,雲恆似乎兩次都提起過青城這個名字。
當時,她沒在意,甚至是刻意去不在意。
事後,雲恆也沒有跟她提起過。
容尺素不知曉,雲恆竟然這麼在意此事,記了這些年。
怕她會離開他。
這個傻男人。
有些哭笑不得,不知該罵他的小心眼,還是大度?
最後什麼都沒說,只是把臉貼近雲恆的胸膛,感受著他的氣息。
蕭青城……早就是過去式了。
她的心裡,現在只有這個傻男人罷了。
第二天醒來,雲恆發現容尺素是靠在他胸膛上睡著的。
仲怔片刻,雲恆起身的動作極小,怕驚醒容尺素,小心翼翼的下床,把容尺素抱上床榻,欲要讓她好好睡會兒。
女人卻醒了。
在他懷裡睡眼惺忪的看著他:“王爺,你醒了。”
“嗯。”雲恆放她下床榻:“昨晚累著你了,再休息一會。”
輕聲應允。
補眠了一會,容尺素用過早膳,把早前準備好的紅包給年歡,讓年歡分給那些來給她拜年的下人。
辰時,就跟雲恆去了相府給夷光公主、容明清拜年。
給兩人添了個福,就讓兩人起身。
夷光公主關心的詢問容尺素的身子狀況,還有肚子裡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