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
姜軍所剩計程車兵不多,宮門前後四處硝煙,到處都躺著士兵的屍首,鮮血混合著硝煙的味道瀰漫著整個姜國皇宮。
蕭青城還在坐著最後的戰鬥,與雲家軍廝殺著。
沾了一身血色,髮髻凌亂的雲恆,嗜血的睨著眼前的黎梵。
聽說,就是這個人動的手,把素素從燕國劫到姜國來的。
嘴角勾起一抹殘忍,嗜血的眼眸,邪魅狷狂。
雲恆揮動著手中的長劍朝黎梵刺去。
黎梵躲開攻勢,與雲恆交鋒不下幾十個回合,兩人身上都受了傷,渲染了血。
不過,相比於雲恆,黎梵可要嚴重多了。
黎梵被雲恆踹了下馬,長劍抵在他的喉嚨,剛入一寸,突然間這個時候,一道蠻力橫掃過來,打的雲恆握著長劍的手一顫,分神之際,那人已經將黎梵從雲恆手中救走。
雲恆微眯著眼眸,睨著眼前一身銀色甲冑的男人。
“你就是姜國皇帝,蕭青城?”
“閣下就是威武大將軍王,商親王雲恆?”
“受教受教。”雲恆冷笑了一聲,兩人相互打量了一回,那炙熱的狂熱恨意上來,雲恆幾乎是同時跟蕭青城一起動手。
十年,他等了快十年了,是時候該為他沒有娶到的小新娘報仇了。
強者交鋒,不分上下,兩人從馬上打到地上,雖說兩人現在是單打獨鬥,卻沒說不許讓人幫忙。
有士兵趁空互相偷襲二人,蕭青城最終是被雲恆踩在腳下,剛才抵著黎梵的長劍彼時卻抵在了蕭青城的頸脖上,而彼時,黎梵也被最後趕上來的後援軍首領李將軍生擒住,亦是救不了蕭青城。
天要絕他!
蕭青城幾乎都要認命的閉上眼的時候,突然間一道聲音傳了過來,“雲恆,你若是殺了皇上,本宮定是要讓你的妻兒給皇上陪葬。”
劉月洲身後,容尺素懷裡抱著尋兒頸脖被仲傾用刀抵住,一動不敢動,清潤的眸子正望向雲恆
見著突然間出現的劉月洲,和容尺素,雲恆的動作頓時停頓住了。
眼裡滿是欣喜,可當見著那把抵在容尺素頸脖裡的匕首,雲恆頓時就笑不出來了。
而彼時,原本還在打鬥著的雙方,也因為劉月洲與容尺素突然間的出現,停頓了出來。
“放了素素。”雲恆半眯眼眸,危險的睨著劉月洲。
“商王爺若想要本宮放了商王妃不可,只要商王爺放了皇上,並且退出姜國,本宮就放了商王妃,否則的話,本宮就殺了她。”話裡盡是威脅。
躺在地上的蕭青城有些狼狽,悶哼了一聲睨著劉月洲。
有些詫異,旋即緊蹙了眉心。
雲恆真的會為了容尺素放過他麼?
雲恆緊抿著薄唇,在國與家,眼前這個小女人中衡量,他幾近要沒有猶豫就答應劉月洲的話。
可身後計程車兵卻是紛紛地喊道:“王爺三思,萬不能放了姜賊。”今日若放虎歸山,讓姜賊憩息過後,捲土重來,想要再對付可就不容易了。
這個道理,雲恆何嘗不懂。
沒有人比他更想殺了蕭青城,可……
可若殺了蕭青城,沒了素素跟尋兒,那又有何用?
雲恆不是大義之人,因為戰事,他已經沒了一個江宴。
如今,他自不會再因為打仗,再次失去他跟容尺素好不容易的安穩幸福。
不顧所有人的爭議,他道:“好,本王放了蕭青城,你把素素放了。”
“王爺……”眾人不可置信的看著雲恆,甚至還有的副將士兵都要跪下了。
雲恆還是不為所動,方向要放了蕭青城的時候,被壓著,一直沉默著的容尺素卻是開口了:“慢著,王爺。”
眾人訝異的看著容尺素,皆是不解。
難道,容尺素是要為國犧牲麼?
容尺素自然沒有他們想的那麼偉大。
“素素?”雲恆同樣是不解的看著容尺素,漆黑如墨的眼眸神情有些複雜。
“容尺素你想做什麼?”劉月洲瞪了眼容尺素,之前都說好了的,難道這個時候容尺素是想反悔了?
劉月洲眸色微沉,閃過一抹慌亂。
恰好被容尺素收在眼裡,不過她也不甚在意。
給雲恆投去了一個放心的眼神,容尺素目光落在蕭青城的身上:“蕭青城,若你願意臣服燕國。”
“並且保證,從此世世代代不在於燕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