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鬧了,安盈。”蕭青城無奈的說道。
“皇兄,聽我一句勸,放了靖寧,別再一錯再錯了。”
“閉嘴。”蕭青城聲音重了幾個分貝:“國事當前,豈能兒戲?”
蕭安盈還想說什麼,蕭青城直接下令讓一旁的貼身侍常嚴寬送蕭安盈回去。
蕭安盈笑的有些冷:“皇兄不必趕我,我自己會走。只是皇兄摸摸自己的良心問問你自己,你良心可過得去?”
明明是不必要發生的戰事,他總是試圖想要併吞掉燕國。
不惜她還在燕國,他也要發動這一場戰爭。
如今,打不過了,在江姒的搗鼓下,又抓著容尺素不放,試圖用容尺素與那才剛百日的孩子來威脅對付雲恆。
她越發看不起他了。
蕭安盈走了,她的話仍舊彌留在蕭青城的耳畔:“皇兄,害死宴姐姐,你可曾後悔?”
後悔麼?
想起那一抹總喜歡跟在他身後喊他‘太子哥哥’的小身影,勾起一抹嘲諷。
後悔!他後悔了!
沒有人會一如當初江宴那般不顧一切的愛他,只愛他這個人,為他付出。
而非愛的僅僅是太子,是皇上,是蕭青城。
而不是他!
可,後悔又有什麼用?
一切都來不及,回不去了。
是他親手逼死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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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鹿原一戰,姜國慘敗,雲恆以三萬兵馬戰勝。
將姜國的七萬兵馬擊的潰不成兵,當下退出千鹿原,逃回姜國。
雲恆乘勝追擊,打進了姜國最近的一個都城,僅用了三天,奪下宛城。
並且,還是儘量沒有傷及姜國的百姓,因此,雖然是敵國首領,奪國之恨不共戴天,但云家軍,卻頗的好評,並沒有被宛城之人怨恨。
留下池生和另外一個副將,帶領三千士兵做好交接,雲恆則是領著僅剩下的十萬雲家軍,前往另外一個都城。
越戰越勇,三個多月的時間,分別跟李將軍兵分兩路,從南開始,一個從西開始,一共拿下了姜國十一個城池。
彼時,姜國計程車兵,聽到雲家軍三個字雙腿都忍不住發抖,而云恆的名字,在姜燕兩國更加如雷貫耳。
待他打到臨近姜國首都的一個城池,撫河時。
還沒有進城,撫河的城前,已經跪了一眾士兵和百姓。
而鎮守撫河的將軍蘇成安則是直接給雲恆交了降書,只要燕國願意善待撫河百姓,他與撫河計程車兵百姓,願歸順燕國。
此舉,雲恆雖疑惑,但卻極是喜歡蘇成安的直接爽快,可以令他省下不少時間,也不用傷及無辜的性命。
當下便允了蘇成安的話,留下最信任的趙行書與三千兵馬做收服最後的工作,雲恆就帶領餘下的二十萬士兵,直接前往姜國首都。
原本的十萬士兵,在這三個月裡,留守的留守,戰死的戰死。
加上後來,容明清讓驃騎將軍曹瑞帶來的十二萬兵馬,二十萬,拿下姜國,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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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仗歷經半年多時間,雲恆已經等不急想要去見容尺素。
這麼久,沒她的訊息,也不知道姜國那些孫子有沒有虧待他的妻兒。
還有他的孩子,如今也快半歲了,他都還沒見過。
也不知道孩子是長得像他呢,還是長得像容尺素。
不過於雲恆而言,只要是他們的孩子,像誰,倒也沒有太大的干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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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前往姜國首都,臨近的城池都已經被雲恆拿下,彼時也就不去糾結旁的城池。
而是直搗黃龍,直接前往姜國首都,定是要把姜國打個落花流水。
讓佞姜明白,他雲恆的妻兒,不是他們這些賊人能夠輕易動的。
明日就要去攻城門了,江則蘇見雲恆正坐在外面吹風,走過去,在雲恆身旁坐下。
遙望著明月,如同琴音般的嗓音緩緩從嗓子裡溢位來:“明日就要攻進姜國了,王爺可是在想王妃與小世子?”
雲恆往嘴裡灌了一口酒,勾唇笑道:“知我者則蘇是也。”
“王爺,喝酒傷身。”江則蘇視線落到雲恆手中的酒囊。
雲恆晃了晃已經所剩無多的酒,道:“就喝兩口,無妨的。”
壓抑了好幾個月,雲恆確實沒有再喝過酒,見此,江則蘇也不再阻攔雲恆喝酒,反而在雲恆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