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蕭安盈,不過見她那個模樣,顯然也不想聽她說什麼。
離別時,只讓蕭安盈回去好好休息一下,便各自回了各自的院子。
容尺素放心不下蕭安盈,又讓蘭溪吩咐廚房的人煮了些蕭安盈喜歡吃的菜色送了過去,盯緊蕭安盈住的芙蓉閣,若是有什麼動靜,立刻來跟她稟報。
沐浴過後,還沒有入睡,蘭溪煮了稀粥給容尺素吃,容尺素也沒什麼胃口,勉強吃了半碗就讓蘭溪拿了下去。
給雲恆包紮好肩膀上的傷口,雲恆見她悶悶不樂,便把容尺素攬進了懷裡,問容尺素:“可還是在弄情閣裡的事情?”
“嗯。”她如實點頭。
今天這事太怪了,莫名其妙的黑衣人,為什麼要把她們都弄暈灌了合歡散?
容尺素想不透這是為什麼,到底是什麼人想要算計她們。
之前問了阿七,阿七也回答不上來那些黑衣人到底是誰,到底有什麼目的。
唯一知曉有用的就是,蕭安盈是五皇子迷暈,帶上三樓的。
難道這件事情,是五皇子設計的?
容尺素越想越可能,突然間想到了一個可能,她皺著的眉越來越沉。
雲恆喚了容尺素一聲,容尺素怔然了下,才緩過神。
“可是想到什麼了?”
容尺素頷首道:“我懷疑此事與五皇子有關……”容尺素把自己的想法猜測告訴了雲恆,卻保留了一份別的猜測。
雲恆聽完後陷入了沉思。
半響,拍了拍容尺素的手:“別想這麼多,此事明日再議,現下時辰不早了,你也累了一天,先休息吧。明天再找月華公主說說,看看太子、與五皇子如何先。”
如今之計也唯好如此。
此事若傳到皇后、皇上那裡,她逃不掉干係。
雖然此事不是因她而起,但她若沒有帶蕭安盈到弄情閣那裡的話,也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夜無眠,容尺素又是起了一個大早。
等府裡的側妃侍妾過來請安後,聽月華公主蕭安盈醒了,容尺素這才去的芙蓉閣。
見著是容尺素、阿離、阿穆也沒有攔著她。
***
蕭安盈初醒不久,正坐在銅鏡前任由丫鬟替她梳妝。
昧著眼,長而捲翹的介意低垂著,聽丫鬟通報了後,這才睜開眼睛。
透著銅鏡裡看容尺素,朱唇輕啟,開口的聲音卻是冷淡:“商王妃來找月華不知可有什麼事情?”
“我想與月華公主談談昨日弄情閣一事。”容尺素直言,也不拐彎抹角。
蕭安盈頓了頓,揮手讓身旁替她梳妝的丫鬟退下。
小丫鬟把最後一根髮簪拆上蕭安盈的髮髻,雙手交疊放於腹部,弓著腰退了下去。
蕭安盈扭頭睨了眼容尺素,“不知商王妃怎麼說什麼?”
“商王妃若是怕此事連累到你大可放心,這事怪不得你,我不會怨你的,皇上那裡……”
她還沒說完,容尺素打斷她:“我不是來跟公主請罪的。”
頓了頓,蕭安盈有些興味地道:“那是為了什麼?”
“公主是個聰明人,我想昨日之事,不用我說,公主該也知曉是怎麼回事。”
眸色沉了沉,蕭安盈眯起一雙漂亮的黑眸,狐疑的睨著容尺素,聲音也跟著變沉:“你想說什麼?”
昨日之事不是傻子,該都是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無非就是五皇子想要娶她,怕她不肯屈服,便用了這種骯髒手段。
只不過計劃被人破壞,沒有得逞,才會落成現在的局面。
“公主此番來燕國,是什麼目的,想必不用我提醒月華公主也清楚。”抬起頭,目光與蕭安盈對視。
“既然都嫁人,公主何不如嫁給李公子罷了。李公子雖然身份不及其它皇子、世子尊貴,但李家在燕京也是數一數二的顯赫,且李公子性情溫潤,不失為一個好歸宿。”
聽容尺素說完,月華公主突然間笑了,笑的別有深意,“敢情商王妃此番是來當說課的?”
容尺素不否認蕭安盈的話。
“你希望我嫁給他?”她笑了似得望著容尺素。
容尺素頓了頓,“靖寧不敢左右公主,一切且看公主的意思。”她說的稜模兩可。
但意思無一不是在說,她想她嫁給李存峰。
蕭安盈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瞧著案桌,發出‘叩叩’清脆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