訊息的時候,容尺素好像並不是很驚訝。
端著手裡的茶盞,小琢了一口。
望著窗外的桃花,好似,今年的桃花開的特別早。
才二月多的天,桃花已經盛開了。
淡淡的香氣隨風飄了進來,沁人心脾。
秋側妃過來探望容尺素,順帶把賬本拿過來給容尺素過目,容尺素不在的這個月,王府的開支。
看著上面記著一筆一筆賬,出入不大,也都合理。
點了點頭,示意秋側妃可以把賬本拿回去了。
也不吝嗇對秋側妃的誇讚:“我看你近日來本王府的賬務管得挺好的,以後王府的賬也就由著你來打理吧。”
秋側妃有些受寵若驚,惶恐道:“王妃,這恐怕不太好吧?”
畢竟容尺素才是王府的主母,這賬本理應是由著容尺素來管理的。
呷了口茶,容尺素有些不以為意:“無妨,反正我也懶得打理。你若不介意的話,就繼續幫我打理吧。”
深知容尺素的脾性,秋側妃也不再推脫,頷首點了點頭:“那妾身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嗯。”
“本王妃不在府裡,府中可有發生什麼事情?”容尺素問秋側妃。
秋側妃頓了頓,旋即搖了搖頭道:“除了府中的侍妾小吵小鬧,倒是沒有什麼事情發生。”
如今幾個亮眼的都死了,還剩下一些,往日裡較為安分的。
彼時就算再鬧騰也鬧騰不到那裡去。
且,那些勾心鬥角的小事情,容尺素也沒有什麼興致,便讓秋側妃不用給她細說了。
夜晚回來,雲恆還沒有找到五皇子。
不過,士兵卻還在燕都裡搜查。
用了膳,沐浴的時候,容尺素準備一個人沐浴的,可雲恆這厚顏無恥,死不要臉的非要跟她一起說來個什麼鴛鴦浴,見此,容尺素拿他沒辦法,半推半就,就允了雲恆。
可沐浴就沐浴吧,這廝卻不依不饒的硬是在浴桶裡就要了她。
還好這浴桶也夠大,能承受的起兩人。
否則這突然歡愛到一半,浴桶卻突然破了,可就丟大發了。
不過浴桶沒破倒是沒破,雲恆嫌不夠刺激,還是把她抱回了床榻上繼續。
羞得臉紅的仿似能夠滴血一樣。
容尺素問雲恆不擔心找不到五皇子,被皇上罰麼。
雲恆且笑不語,咬著她的耳珠舔了舔,“五皇子逃不掉的。”
胸有成竹的模樣,倒是令人訝異。
不過雲恆不說,她也不問,就等著看熱鬧。
近日來,解決了所有的事情,只差五皇子沒有歸案。
可容尺素心裡,失蹤不踏實。
這趙悅靈,真的死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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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
秦嬙提著一個食盒到了一個別院,推開門對裡面喊了句:“承澤?”
原本坐在軟榻上,正不知道想些什麼的五皇子唐承澤聞聲朝秦嬙看了過去,t連忙起身,“你來了?”
秦嬙頷首,把食盒提到了桌子上,“來的匆忙,沒來得及準備什麼好吃的。五皇子您將就一些,等外頭的搜查沒那麼兇後,我再給你準備些好的。”
餓了一天,五皇子那裡還管他好不好,只要能入口就好。
看著一桌子菜,沒有講究狼吞虎嚥的就吃了起來。
秦嬙坐在一旁,給五皇子倒了一杯酒,“妾身給五皇子準備了您最愛喝的梨花白,五皇子吃慢些,喝口酒別噎著了。”
五皇子頓了頓,目光緊緊地凝著秦嬙。
秦嬙被看的有些不自在,臉上卻儘量的維持平靜,略有心虛:“怎麼了,五皇子?”
五皇子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抹了抹嘴上的油漬。
好半響,才把秦嬙手裡的酒一口喝了,握住秦嬙的手,“對不起嬙兒,從前我那樣對你,你還願意對我那麼好。”
“五皇子說什麼傻話呢,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嬙兒是五皇子的妻子,不對五皇子好,對誰好呢?”她微微一笑,眼裡閃過一抹異色。
五天前,她收到一個丫鬟給她塞的紙條,五皇子要見她,讓她帶一些東西給他,助他逃離宗人府。
本來她是不想來的,後來,想了想她還是來了。
順道,幫著五皇子逃離了宗人府!
五皇子頓了頓,甚為感動。
“嬙兒……若此番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