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看,暗叫一聲不好。
原本停了打鬥計程車兵,頓時就熱血沸騰了起來,操起傢伙就跟這夥黑衣人繼續打。
她們本來就是來找趙悅靈的,可眼下趙悅靈掉下了懸崖,也就是說她們沒必要跟雲恆的人糾纏下去,浪費閣中兄弟的性命。
士兵們越發壓近,青鷹喊了句“撤”率先跟青瓷騎上馬離開。
雲恆也不做多留,把這裡交給趙行書來處理,就摟著容尺素上馬,迅速下山帶容尺素去找大夫。
近日都是半飽不餓的狀態,今天又吹了這麼久的冷風,身體本就很虛弱的容尺素,早就支撐不住了。
用最快的速度帶容尺素下了山,迎著寒風賓士在燕都的街上。
如今已經入夜,街上人煙寥寥,幾乎看不見半個人影,可卻恰好在這個時候,雲恆騎馬起的太快,沒有瞧見左拐的時候,一個人走了出來。
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近在咫尺,眼見馬就要撞了上去,雲恆連忙拉住了馬繩,可還是來不及把眼前的人撞倒在了地上。
雲恆皺眉,騎在馬上摟著已經昏了過去的容尺素下不了馬,雲恆便在馬上問被撞倒在地上的人:“你沒事吧?”
杜筠吸了口涼氣,揉了揉手肘,起身抬起頭看到雲恆搖了搖頭,莞爾道:“我沒事,不過是些擦傷罷了。”
雲恆還沒有說話,杜筠看到雲恆懷裡昏迷了過去的容尺素問道:“她怎麼了?可是病著了?”
雲恆有些防備,杜筠笑道:“這位公子不必擔心,我不是什麼壞人,我是季春堂的大夫,我叫杜筠。公子的夫人好像生病了,若公子不介意的話,可否讓奴家替這位夫人看一看?”
心裡有些防備,但看著身體逐漸變冷的容尺素,雲恆猶豫了一下,跟著杜筠去了附近的季春堂給容尺素診治。
號完脈,用熱水給容尺素擦拭了身子,容尺素身子才有了些許溫度,不似方才那般冷的嚇人。
杜筠又開了藥讓季春堂裡的學徒石小南去煮後,才跟一旁的雲恆道:“商王爺不必太過擔心,王妃只是體力透支,著了寒才會導致昏迷,喝了藥休息一會,就會醒了。”
雲恆頷首點頭:“多謝杜大夫了。”
“商王爺不必言謝,也是承蒙王妃娘娘,奴家的藥鋪才能一直開下去。王爺是巾幗英雄,能夠為王爺、王妃做事,是奴家的榮幸。”杜筠微微笑著。
方才黑夜裡不識雲恆與容尺素,彼時燈火透明,看清了面貌,自是認得了兩人。
雲恆頷首,沒再說話。
煎了藥,喂容尺素喝下,容尺素才慢慢地醒了過來。
腦袋像是灌了鉛一般的沉重,頭昏欲裂,眼睛還是好半天才睜開來。
“王爺?”容尺素虛弱的喚了雲恆一聲,喉嚨乾渴的有些難受。
雲恆激動的緊緊握住容尺素。瘦的幾近只剩下皮囊裹著骨頭的手,又是心疼,又是憐惜自責:“素素,你醒了。你可知,你快要嚇死我了。”
把握著容尺素的手放置於自己的臉上蹭了蹭,又吻了吻,還是捨不得放開容尺素的手。
恨不得把這個小女人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這樣就不怕這小女人離開他了。
“王爺,還有人呢。”容尺素嗔怪了雲恆一聲,雲恆這才想起杜筠還站在一旁。
杜筠乾笑了一聲,有些尷尬。
容尺素道:“多謝杜大夫又救了我一次。”
杜筠搖了搖頭:“王妃不必客氣,能夠為王妃做事是杜筠的榮幸。天色不早了,王妃的身體不宜勞累,若王妃娘娘不介意的話,今日便可留宿在這裡。”
“那就多謝杜大夫了。”身體虛弱,容尺素也不逞強,乾脆就應了下來。
杜筠微微莞爾,不打擾兩人,退了下去。
屋子裡還剩下容尺素雲恆二人。
雲恆給容尺素掖了掖被子,“好好休息一會,明日我們再回王府。”
“嗯。”
應了一聲,容尺素猶豫了一下道:“王爺,趙悅靈的死……”
仲怔片刻,旋即雲恆安慰容尺素道:“她是罪有應得,你不用自責。”
容尺素自然不會自責,她擔心的是……
“妾身明白。但好歹趙悅靈曾經也是王爺的侍妾,雖然做錯了許多錯事,但死在荒郊野外總歸不好。”
“王爺,讓人去把趙侍妾的屍首找回來安葬吧?”清潤的眸子緊緊地凝著雲恆。
雲恆沒有料到容尺素會這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