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知申國公父子要他自廢雙腿時,當場又在申國公府鬧了一場,把申國公府鬧得雞飛狗跳。
直接把那申國公給惹怒。
安尚書回府後把安和鑫給教訓了一頓,正尋思著還有怎麼辦法可以解除申國公和申平的怒氣,不想安尚書卻是被人告知貪汙糧餉,陷害朝廷命官草革人命等諸多罪名。
而安和鑫從前犯下的罪,也從新被人扒出來。
現下二人已經被關進大牢,聽候處理。
得知訊息。安夫人上國公府道歉無果,最後便來找茗側妃這個外嫁的女兒想主意救安氏父子。
親爹、親弟弟、親孃、安家一百多口人性命她不能不管。
可她能求的,好似只有雲恆和容尺素。
雲恆心不在她身上,這件事情又是個極其棘手的事情,茗側妃琢磨不透雲恆會不會幫她,只好來求這個本事滔天的容尺素。
聞言,微微蹙著眉,容尺素眯著眼眸:“你想讓我幫安尚書,安公子脫罪?”
“是的王妃,求求您了。”
不說安尚書是她的親爹,她不能不管,但說,安家一毀,她在這王府就更加沒有地方可以站住腳。
容尺素揉著懷裡小三兒白絨絨的毛髮,少頃才吐出一句話:“茗側妃會不會太高估本王妃了?”
申國公是申貴妃的親哥哥,五皇子的親舅舅。手握重權,在朝中勢力極大,又深的皇上的信任,如今,安和鑫可是廢了申平的一條腿,又鬧了申國公府,此事,申國公怎會吞得下這口氣,善罷甘休,放過安和鑫?
這安和鑫,造孽太多,這回可是踢到鐵板了。
“王妃,您是皇上寵愛的郡主,您一定有辦法可以幫妾身的對不對?妾身求您了王妃,只要你要妾身做什麼都行,求求你救救妾身的爹,救救妾身的弟弟,救救安家一百多口人性命吧。”
“你起來吧。”
“王妃,您是答應了嗎?王妃?”茗側妃一臉期盼,哀求的看著容尺素。
容尺素揉了揉眉心:“本王妃知曉親眼看著自家沒落心裡的確很難受,但本王妃的確沒有這麼大的能力改變申國公的決定。”
此話,是否決茗側妃的請求了。
“王妃,妾身能求的只有您了,求求您幫幫安家吧。”茗側妃一瞬有些絕望,但有一副容尺素不答應就長跪不起的模樣。
真是件令人頭疼的事情。
但容尺素可不是同情心氾濫,見人有難便想要插一腳的活菩薩,女白蓮。
朝廷中,明哲保身,是最好的求生之道。
誰那麼無聊,整日去插手別人的事情,給自己惹一身腥,與那權勢滔天的申國公做對?
別人會不會,容尺素不知曉,但她一定不會。
自己闖的禍,就該要有自己可以承擔的自覺。
一味的只知道祈求別人,真是讓人不?。
“茗側妃,你回去吧。”
茗側妃咬著唇:“王妃,有什麼條件您便說吧,只要妾身能做得到,妾身一定在所不辭。只求你,救救安家。”
“要求?”容尺素挑眉,有些好笑。
茗側妃莫不是以為,她故意不肯幫她,就是在吊著她,想要給她開條件?
茗側妃仲怔片刻點頭,當真是急的連理智都沒有了!
“你若當真是這麼以為,本王妃無話可說。”
“王妃……”
“別說本王妃不給你機會,你想讓本王妃幫你,那你也拿出一點誠意,讓本王妃覺得,本王妃幫你這個忙不虧,否則,別說本王妃狠心。”
“你現在先回去吧,跪在這裡,也無用。有在這裡求本王妃的時間,何不如自己去想辦法?”
茗側妃走後,煮著的酒,又涼了。
晴河重新把燃起了火,問容尺素:“王妃,您真的不打算幫茗側妃嗎?”
容尺素端起酒小酌,“人若只知道一味祈求別人的幫助,便是再可憐,也不值得幫。有一次便有第二次,你能幫她幾回?這一回,她若自己沒點本事,本王妃為何要幫她?”抬起眼簾,睨了晴河一眼,反問道。
晴河一時語塞,不再說話。
府中日子如常,平靜的仿似一潭劃不起太大波瀾的湖水。
偶有事情發生,也是府中侍妾們之間的小打小鬧,著實是不值一提。
唯一熱鬧的,便還是年關將至,眾人正歡歡喜喜的籌備,喜慶的過個年。
今日,安靜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