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容尺素一時語塞。
有些窘迫。想要把抱著雲恆的手給抽回來,雲恆嘴角勾起一抹痞笑,反身壓住容尺素。
輕佻的挑起容尺素的下巴,薄唇似揚非揚地道:“就算捨不得我,你也用不著如此熱情把我抱得這麼緊啊?我都快呼吸不過來了。”
耳根子被染紅,容尺素羞憤的瞪著他:“你……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
挑眉一笑,努了努嘴:“難道我說的不對麼?不然你怎麼抱我抱得這麼緊。”意有所指容尺素現在還掛在他身上她的手腳。
一時啞言,雲恆壓了上來,距離只有兩三厘米就要親上的距離停下,互相可以感覺到對方炙熱侷促的呼吸。
四目相對,雲恆深情款款。含情脈脈的道:“素素,既然喜歡我為什麼不說啊?只要你說,我定然會留在你的身邊的。”
“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誰喜歡你了。你有病啊,趕緊放開我。”嫩白的小手去推雲恆。
還沒有從她身上離開,雲恆就捂著胸口痛呼了起來:“啊……痛痛……”
逼真的樣子,不像是假的。
容尺素低頭,果然見到雲恆胸口的衣襟被鮮血渲染了。
面色變了變:“你沒事吧?我去找鄭太醫。”
雲恆拉著要下榻的容尺素。“別走,一走我就要死了。”
“你……”要死你趕緊死!
“噓,別說話。”雲恆食指抵住容尺素有些乾澀的嘴唇,“素素,就讓我這樣抱你一會好不好?”
“你可知,這幾日你不肯見我,我有多想你?”他自顧自的給她吐露這幾日他對她的相思。
容尺素的眉心皺的死死的,一度懷疑雲恆是不是傻了,不然怎麼會跟她說這樣的話?
他想她?怎麼聽起來這麼好笑呢?
不過,她也笑不出來。
“你定是不知的,你心這麼狠,你怎麼會知道我有多想你?”幽怨的小眼神,幽怨的聲音,十足像是一個小怨婦。
容尺素的面色越來越冷,越來越難看,怒瞪著雲恆:“雲恆。你說夠了嗎?”說夠了就給她閉嘴。
她沒這麼時間陪他嘰歪這些有的沒的。
情話說的好比唱的那麼好聽,想來沒少哄騙女人吧?
否則,怎練得出這幅不要臉,說謊也能臉不紅心不跳的皮囊?
雲恆愕然,一雙桃花眼睜得溜圓,“夠?怎會夠?這些話與你說一輩子都不會夠的。”
“你有病。”
他卻笑,挑起她微尖的下顎:“是啊,我有病,相思病。都是你,否則我怎會害了這無藥而治,只有你才能治得了的相思?”
“……”
面色氣的發紅發黑,容尺素毫不懷疑再繼續說下去,她肯定會被雲恆這不要臉的給氣死的。
“怎麼了?素素?”雲恆眨眨眼問她。
“王爺,該起床了。”她道。
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把覆蓋在她身上的雲恆推開。
任由雲恆在床上打滾叫疼,她也不理他。
一大早就噁心她。
難道昨天一刀下去沒死,反倒把自己腦袋給弄壞了?
外面的晴河蘭溪聞聲,匆匆忙忙地趕了進來,卻恰好看見雲恆這廝從背後摟著容尺素,而容尺素皺著眉,顯然是在掙扎。
“王妃?”蘭溪圓圓張著的嘴兒仿似能裝下兩個雞蛋,震驚的看著眼前的兩人。
容尺素沒想到雲恆這廝會突然間下榻抱住她,也沒想到晴河蘭溪會突然間進來。
一瞬有些尷尬。
雲恆率先她一步開口:“你們兩個先退下,我有事情跟素素說。有什麼事情,等下再進來。”霸道的口吻毋庸置疑。
蘭溪站在原地不動,明顯是不想走的。
晴河卻不那麼想,留在這裡也是徒生尷尬,看容尺素的模樣,應該沒什麼事兒,這裡是相府也不用擔心雲恆,會對容尺素做出什麼不利的事情,便拉著蘭溪退下。
兩人剛關上門,晴河鬆了口氣。
突然間有人在背後拍了拍兩人的肩膀,把晴河蘭溪嚇了一跳,回頭一看,原來竟然是容娉婷。
容娉婷睜著溜圓的杏眼,疑惑的望著晴河蘭溪:“你們兩個在幹什麼啊?姐姐呢?可醒了。”
晴河、蘭溪頓了頓,一時間竟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還沒醒麼?都說好了今天進宮去看皇舅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