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行!
“聽母親說,近來你都在鑽研琴棋書畫?”容尺素不答反問。
眨眨眼,容娉婷不解其意,頷首點頭,疑惑的看著容尺素。
容尺素勾著嘴角:“琴棋書畫都不足以讓你收斂一些性子,看來母親不該讓你學琴棋書畫,該讓你學女紅刺繡才對的。”
微睜著眼眸,容娉婷不解的看著容尺素,“為什麼啊?”一臉的好奇。
“刺繡的話,若是像你這般聒噪,靜不下心來,胡思亂想,那麼稍有不慎,便會把你的手指刺破,若一直亂下去,鋒利的針便能把你的手指一一全都刺破,十指連心的疼痛,足夠讓你安靜反思一會。”微微笑著,雙頰梨渦若隱若現。
清潤的眼眸如同黑夜的漩渦,只一眼,便能讓人淪陷。
容娉婷?著臉,面色頓時就變了。
“容尺素,你真狠的心,我可是你的親生妹妹,你竟然想這樣害我。”怒瞪著容尺素,深深地不滿。
容尺素不以為意,放下手中的茶盞,對晴河道:“茶冷了,換一杯。”
“是。”
把冷掉的茶水倒掉,晴河重新給容尺素添了杯新泡的熱茶,比剛才的要熱許多,有些燙手。
容尺素試圖想要拿起,不過也只一下,便放棄了把茶盞拿起來的念頭。
容娉婷不解容尺素這個舉動。
“為什麼不把茶端起來?”
她淺言:“燙,端不起來。”
“喔,那就等涼了再端起來唄。”容娉婷撇了撇嘴。
容尺素抿著唇,未語。
人生就似是一杯茶,只有真正品嚐的人,才能知其中新酸苦澀。
每個人的味蕾都不一樣,旁人品嚐出來的味道,自是別人無法喻意的。
雲恆就仿似她手中這杯熱茶。
她也曾試想過要端起這杯茶來品嚐,想要了解這茶的味道。
可這茶,太過炙手可熱,她端不起來,那她只好放棄了。
她倔強爭勝,可從不對明知自己無法駕馭的東西執著。
既然知曉自己端不起來,又何必要強硬執著,一意孤行下去?
若註定遍體鱗傷,那麼只能說,容尺素,從不會做虧本的買賣。
有些傷痛,執著有過一次便好。
若是如容娉婷說的那般,等涼了再端。
話說的固然簡單。
可人都是有感知的動物。
被傷的體無完膚過後,誰又還能真正的?起勇氣去執著?還要一意孤行下去?
也許,後面真的會有幸福!
可有那麼一些人的機會只有一次。
錯過了,就沒了!
容娉婷聽完容尺素的話,一臉茫然的搖了搖頭。
太深奧的話,她果然聽不懂。
聳聳肩,只不滿地回了容尺素一句:“容尺素,是你想太多了,不過就是一杯茶,哪來這麼多深奧的道理。”
說完,她端著那杯已經溫涼的茶,大口的就灌了下去。
完了,還把茶盞推到容尺素的跟前,“你看這樣不就行了?那裡有你說的那麼多大道理。姐姐,有時候,真的不要想那麼多的。”
兩姐妹正說著,一陣敲門聲傳來。
正當兩人以為是李天驕來了的時候,不想來的卻是李天驕的貼身丫鬟慎語。
走至兩人跟前,慎語俯身行禮:“奴婢見過商親王妃,容二小姐。”
讓慎語起身,容尺素問道:“天驕呢?怎沒來?”
“回商親王妃的話,府中有事,小姐來不了,特意讓奴婢來傳話,告知商親王妃,容二小姐。今日失約來不了,改日相見再賠禮。”
“哦?李府可是出了什麼事情?嚴重麼?”容娉婷疑惑的問慎語。
依照李天驕的性子,若不是發生了什麼大事情,有熱鬧湊,李天驕不可能不來的。
容尺素同樣明白這個道理。
“這……”慎語一時間有些遲疑,該不該告訴兩人。
“可是有什麼難言之隱?若不方便說便罷了。”
慎語尷尬一笑,“非也,其實小姐讓奴婢過來,小姐還有一件事情想要拜託王妃您。”
容尺素挑了挑眉,饒有興趣的看著慎語:“哦?什麼事情?”
“夫人近日在為小姐安排親事,生怕小姐會同以往般逃跑,便不許小姐出門。奴婢此番出來傳話,也是小姐央求許久,道是王妃您,夫人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