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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容尺素言之不無道理,只是……

“可王妃……”

她還要說,容尺素卻道:“晴河,你該知曉我從來不做沒把握的事情,若沒有足夠的把握茗側妃奪不走我的東西,我是不會對她信任的。”

額?

容尺素眨了眨眼:“茗側妃那裡有你跟蘭溪給我看著,我放心。如若你實在是對我放心不下,那晴河,我把你許給雲恆當妾吧,這般,你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給我處理這些繁瑣事了。”

晴河的面色頓時就變了,朝容尺素跪了下去。

“王妃,晴河這一輩子都要伺候王妃,王妃切莫要說這樣的話,晴河這一輩子是不嫁的。”

“……”

容尺素揉了揉眉心:“起來吧,晴河。女人總該是要嫁人的,你看不上雲恆也是對的,那樣的男人,著實不值得讓人託付。你且放心,往後我會給你同蘭溪尋一門好親事。”

她微微笑著,似是玩笑的話。

晴河卻知曉容尺素沒有在開玩笑。

一門好親事,別說是婢女,就算是貴為天女,深宮裡的公主,或是高門大院裡的閨閣千金,沒有誰不期盼一門好的親事。

在這朝代,她們幾近沒有任何地位。

好親事是多少人都期盼不來的,更別說是身份低微的晴河。

能夠得到主子許諾,著實不易。

可是晴河真的只想一輩子伺候容尺素。

“王妃……”

容尺素抬起頭來,頰邊梨渦深得豔麗:“別說話了,我累,你們且退下吧。”

嘆息了一聲,晴河蘭溪都只得把到口的話給吞回去,俯身行禮,退了下去。

打了個哈欠,容尺素看著手中的書本。

合起放下。

並未如她所言上塌小憩。

容尺素赤著腳丫子,踩踏著地板上鋪著的羊毛地毯,暖暖地,踩著,腳丫子倒也挺舒適。

只是這樣一張地毯,該要用多少羊毛啊?

敞開窗,寒風微微吹進來。

容尺素望著窗外開滿了的梅花。

從前每到冬天,姜國也是這般,遍地開滿紅梅,在茫茫白雪中極為顯眼。

她的小院子裡就種著好幾株,每到冬天,她總會與江姒……

冷風吹來,容尺素嗤然一笑,今個兒她是怎麼了?

怎又想起了那些事情。

這一呆,她呆的入神,吹了好久的冷風。

小臉蛋兒被吹的通紅,略微有些僵硬。

昏昏沉沉地,有些難受。

深吸了口氣,容尺素把窗戶給關上。

上塌,蓋上被子入睡。

昏昏沉沉中,有人餵了她喝什麼。

苦苦的,好難喝,好一會,容尺素才認出那是藥味。

唔……

最近病情漸好,她似乎有段日子沒喝藥了。

怎她又犯病了嗎?

眼皮像是被灌了鉛一般沉重,容尺素想要睜開,可是她睜不開。

被抱進了一個懷抱裡,寬大的胸膛,灼熱的觸感,淡淡的木蘭香,好熟悉……

“青城……”那已經許久不再曾從她口中吐出來的名字,昏昏沉沉中,她又叫了出來。

封閉十五年的記憶,仿似又似是流水般流了出來。

可不待她細想,她的手臂被狠狠地抓住,似是要把她捏碎一樣。

疼得皺起了眉,容尺素猛地從昏迷中醒來。

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放大的俊顏,面色鐵青的瞪著她,黑眸燃著一股無名火;這是雲恆無疑。

容尺素緊蹙著眉,雲恆怎麼在這裡?

“放開我。”

想要掙脫雲恆緊扣著她的手,雲恆不肯,抓的更緊,疼得發麻。

捧著胸口,容尺素咳嗽了聲,才不悅道:“你發什麼瘋,放開我。”

聲音加重了幾個音貝。

“對,我發瘋,他他孃的就是發瘋了,才會不眠不休守了你一天一夜。”他紅了眼角,怒瞪著容尺素,像是發了狂一般,神色有些駭人。

墨色的眼底是一陣狂風暴雨。

雲恆朝她緊逼了過來,兩人距離近的可以互相聽到對方的呼吸:“容尺素,你個不守婦道的女人,一個李存峰不夠,青城又是誰?你的心裡到底裝著有多少男人。”

雲恆覺得自己肯定是瘋了,不然他又怎會在意這個女人,心裡到底存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