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的趕到雲恆的墨竹軒。
裡裡外外站滿著側妃侍妾。
見到容尺素,便紛紛給容尺素請安問好。
趙悅靈站在床前,見到容尺素慌忙起身行禮:“妾身見過王妃,王妃安好。”
她頷首,讓趙悅靈退至一旁。
“王爺。”看著床榻上蓋著被子,額頭上綁著紗帶的雲恆,容尺素喚了一聲。雲恆才睨了她
一眼。
“去那裡了?怎才回來。”
面色語氣都不太好。
雲恆這是明知故問,出府前,容尺素明明讓晴河去與管家說了此事。
管家不可能不把她回相府的事情告訴雲恆。
不過既然雲恆問了,她便如實答道:“相府出了些事情,我回去探望一下父母親。”
語罷,又問:“王爺好端端的,怎會跑去同夢閣?怎會突然間著火,弄傷了王爺?”
雲恆未語。但見雲恆的面色,容尺素想了想,對身後的一竿女人說道:“你們先退下去,本王妃有事要與王爺說。”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便紛紛俯身退下。
倒是站在一旁的趙悅靈沒有退下的意思。
容尺素看向她,凝著眉,意思明確。
“王爺……”趙悅靈聰明的把視線轉移到雲恆身上。
雲恆的目光放輕柔了一些,同趙悅靈道:“乖,你先下去,本王有事跟王妃說。”
趙悅靈才溫順的點頭退下去,只是袖子下的手緊握成拳,眉眼間迅速閃過一抹不甘。
站著累人,容尺素在一旁坐下,目光直勾勾的看著雲恆,打量著他身上的傷勢。一邊想著著火的事情。
“王爺,現在沒有人,有話可以說了。”
同夢閣無人,不可能無緣無故起火。
現在冰天雪地,外面還下著鵝毛大雪,說是天災太牽強,唯一可能的便是人禍。
“啊……”一個不防,容尺素被拉進一個懷抱。
臉貼在男人的胸膛,熟悉又陌生的味道氣息狠狠蟄了心臟,容尺素想要掙扎,不盈一握的細腰被雲恆扣住。
“放開我。”
“就這麼不想見我?”低沉磁性的聲音掃過耳際。
這個男人似乎很喜歡問她這樣的問題。
湛墨的眸子直直對視,容尺素不閃躲。
言歸正傳,容尺素不想跟他言論其他:“王爺,我們還是說說同夢閣起火的事情吧。”
“本王若說是本王自己放的火,你信嗎?”他問她,深情的語氣,分辨不出來真假。
她沒看見他眸中消逝的情緒!
信或不信?
“王爺說的本王妃自然信。”
趁雲恆不妨,掙脫開被他桎梏的手,可那緊扣著她細腰的手卻是掙脫不開,容尺素只好老老實實的呆在雲恆的懷裡。
“王爺,還請放開我,我累了,要回去歇息。”
“同夢閣已經被燒燬,住不了人,你就住在這裡吧。”
“不用了王爺,本王妃怎好在這裡打擾王爺您,王府這麼大,不缺少客房。”她拒絕。
跟雲恆住?
怎可能!
“你是本王的王妃,本王說住在這裡,就住在這裡。”言下之意便是不容容尺素拒絕。
“王爺這樣做,就不怕趙侍妾傷心麼?”她笑了似得問雲恆,高深莫測的只是那雙琉璃黑眸。
雲恆一下子恍惚。
“無妨。”
當真是個狠心的男人。
既然雲恆都這麼坦坦蕩蕩,容尺素便也不再堅持。
把東西搬了過來,容尺素在雲恆的墨竹軒住下,此舉,驚詫了後院裡所有的女人。
原以為,趙悅靈嫁進來會奪走雲恆所有的寵愛,可孰料,卻是這不聲不響的王妃棋高一籌,率先搬進了墨竹軒。冬向有號。
這朝夕相處,一個小心容尺素得了雲恆的寵愛可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趙悅靈在紫雲軒裡,手中繡了一半的繡帕硬生生被她絞碎,撕成了碎片,嬌美的臉猙獰的有些可怕嚇人。
桃兒從未見過趙悅靈發過這麼大的脾氣,當下忍不住詫異,吞了吞口水,連忙上前問道:“主子,您沒事吧……”
趙悅靈緩過神,見著桃兒如此模樣,便知是她剛才的行為嚇到桃兒了。
只一下,便又恢復了以往的樣子。
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