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局,衝藏兵命令道:“把他們都綁了!”
藏兵和夥計紛紛動手,把劫匪綁了。白瑪這時才看見衝匪首撒氣的央宗,他走過去說道:“行了,行了,別打了!”
“這渾蛋,我扒了他的皮!”央宗憤憤不平地說。
“停!住手!”
央宗根本不聽,白瑪上前一把將她攔腰夾起,抬腿便走。♀央宗掙扎著叫道:“你放下我,放開我!”
白瑪把她夾到帳篷前才放下,再次命令道:“進去!不許再過來!”
“討厭,臭當兵的。”央宗不服地說。
白瑪突然看見了央宗手裡的槍,他問道:“這不是我的槍嗎?”
“誰說是你的槍?”
“明明是你昨天搶我的。”
“那好,就算是你的,你叫它,看它答應嗎?”
“你這姑娘,真無賴。”
“無賴就無賴,你能怎麼著?”央宗說著,把手槍插入袍子裡,兩手一攤又說:“槍沒了,沒了。”然後,大搖大擺地走了。
白瑪被她氣得哭笑不得。藏兵跑過來彙報:“白瑪少爺,劫匪都捆好了。”
“押回兵營去。走!”
央宗老爹過來,感謝地說:“長官,太謝謝您了,要不是您來救我們,今天非出大事兒。”
“不用謝我,維持治安是守軍的責任,明天天亮,來稅收兵站做筆供。”
央宗老爹直點頭,連聲說道:“啦嗦,啦嗦。”
強巴帶著央卓離開龍色莊園後,他們沿著官道一直走到了盡頭,遠離了那個讓他們心碎的地方,在這裡買了一塊肥地,打算開始新生活。誰料想,離開了德勒府的照應,他們處處受人欺負,最好只依附了朱旺莊園,在那裡做了奴僕。
這一日,央卓怯生生地把一摞大洋放在管家朱旺面前,強巴伸頭看朱旺用竹筆往賬本上寫著什麼。朱旺瞄了他一眼,話裡帶刺地說:“看什麼看,認字啊?”
強巴縮回去,搖頭說:“不認字。朱旺老爺,今年的稅銀比去年多交了九兩。”
“今年比去年還多下了兩場雪呢,下雪稅。”
朱旺數都不數,一回手把藏銀掃到錢匣子裡,然後又抬頭問央卓:“頭上幾根辮子?”
“八根。”
“一根辮子一兩稅銀。”
“這是……什麼稅?”央卓驚訝地問。
“辮子稅,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