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收下了東西,才走上前去。
蘇念魚看著她,帶著打趣地意味,“蘇大小姐。”
聞言,婉碧噗嗤的一聲笑了出來,“從前都是我這麼喊你,如今你這樣,我反而有些不習慣了。”
☆、182。182…聘禮
蘇念魚掩嘴一笑,“不習慣也得習慣,不然今後你要怎麼做著蘇家嫡長女。”
幾人說說笑笑著,日落西山,氣氛也明顯嚴肅了起來。
此時的瞿漠已經離開了梅莊,蘇念魚看著婉碧沉聲道:“我想讓你幫我做一件事,以前沒告訴你是我的不對,但是請你務必要幫我。”
蘇念魚這樣,婉碧也跟著嚴肅起來。在她的印象中,蘇念魚不是那種索求無度之人,她懂分寸,知道每樣東西的價值如何,過分的要求她根本就不會提。“你說,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幫你完成。”
可縱然有婉碧的應允,蘇念魚還是小心翼翼的說著,“據我所知,我的生母也就是將軍前夫人虞倚蘭之死,並不是意外。現在你接替了我的身份,我想讓你幫我找出真兇。”
這件事可大可小,要看這真兇是何人了。
“你可有什麼證據,或是懷疑誰,若是沒有就太大海撈針了。”
她沒有證據,但她有懷疑的人。可偏偏這個人位高權重,所以蘇念魚才會再三斟酌該怎麼與婉碧說。“我曾聽祖母提起過她回鄉下的緣由,但她只提到了那些人。我有一個想法,那些人一聽是指當初害死我孃親的人,那些人之中最大的兇手,怕是蕭貴妃。”
可蘇念魚沒想到,婉碧聽了她說的話並沒有吃驚,也沒有露出為難的表情。就好像蕭貴妃在她的眼中並沒有什麼權勢地位,只是一位普通婦人。
“既然你已有了頭緒,那這件事便也就簡單多了,我想等些時日,那蕭貴妃自會露出馬腳。”
蘇念魚看著婉碧,心裡滿是震驚,就連她這個真正的嫡長女想到這件事可能是蕭貴妃所為都要忌憚三分。到底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還是她真的不在意。“你為何這麼鎮定,那可是連劉皇后都不放在眼裡的蕭貴妃啊。”
“蕭貴妃如今的地位也就是依仗著三皇子,若是三皇子的大勢去了,你認為她還能如此耀武揚威?”
“可這麼多年來三皇子地為鞏固,聽聞現在在皇上心中的地位已經超過了太子。三皇子能不能坐上皇位我不敢說,但是他的地位豈是能隨意動搖的。”
就連她這個不問世事的人都知道如今朝中的局面,婉碧日日在外面做事,怎麼可能不知道這些。
婉碧不置可否,只是承諾著,“你放心,總有一日我會讓主謀付出代價的。”
這時的蘇念魚有些拿不準婉碧到底是認真的還是隻是敷衍,在她的眼裡,蕭貴妃已是後宮一手遮天的存在。可在多年之後蕭貴妃倒臺時她才知曉,婉碧這時所言,皆是胸有成竹。
第二日一早,婉碧便去了梅莊送蘇念魚出城。
離開前,蘇念魚給了婉碧一張紙契。婉碧接過開啟一看,是一份鋪子的紙書,上面寫著的名字是婉碧。
可她們現在已經交換了身份,這所寫之人自然是蘇念魚。
婉碧抬頭看著她,有些不解,“這是?”
“這是昨日五皇子交於我的,只是這份東西太過貴重,我不能收。”
聽她這麼說,婉碧才想起來昨日她去梅莊的時候確實有看見瞿漠給蘇念魚什麼東西,沒想到竟是一家鋪子。
這家鋪子位於大渠國土中央的迎城,那裡雖然比不上帝京,但也算是過路之地,那裡的生意比一般的城池更加的好,而且收費也高的離譜。這家鋪子坐落在迎城,此時蘇念魚又成了那家鋪子的主人,這每年的銀子還是非常可觀的。
最重要的是這迎城坐落在國土中央,不偏任何方向,蘇念魚無論身在何方,想要回鋪子路途都不會太遠。
蘇念魚從未闖蕩過江湖,甚至不懂那些人心險惡。她要出遠門,這錢財帶多了太重,帶少了又不夠,瞿漠能給她一家鋪子讓她能夠維持生計也算是幫了她一個大忙。
婉碧懂瞿漠的意思,佔了人家的身份,怎能一點好處都不給?
她把手上的紙契重新疊好放在了蘇念魚的手中,“你也說了,這是五皇子給你的,我等自然是沒有權力做主。若是你想還給他,現在就進城門找到他還了便是。”
若是她能拒絕,昨日也不會接受。聽著婉碧這麼說,蘇念魚也乖乖的把這張紙契收好,不再推脫。
婉碧看著蘇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