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現在還不知道那套首飾能當多少銀子。過兩日等拿到了銀子,我再給貴妃娘娘送來。”
有了她這句話,蕭貴妃也能安心了。
回到了蘇府,蕭若月絲毫沒有要動箱子的意思。過了兩日之後,蕭若月才讓婉碧把那裝著銀子的箱子擦乾淨,清點完裡面的東西之後才進宮去見蕭若月。
蕭若月看見這寫銀子之時,眉眼都染上了笑意,讓身邊的嬤嬤拿了一支早就已經準備好的金簪子過來,“溪兒有了身孕,我作為姨母,也該送些東西才是。只是我這裡現在也沒什麼能夠拿得出手的東西,這支金簪是前些年皇上所賜的,不成敬意。”
宮中的東西不能拿出去販賣,但是妃嬪辦事,哪個不會賞賜一些東西給別人。只要給了別人,她拿去做什麼,就不關妃嬪的事了。蕭貴妃也算是拿著金簪換了一箱銀子罷了。
蕭若月也不推辭,讓婉碧把金簪給收了起來。
離開了皇宮之後,蕭若月去了吳府。一來是把這個金簪送給蘇南溪,二來則是去看看她在吳府的日子過得怎麼樣,她可不會忘記上一次蘇南溪崴了手的事。
她來的時候沒有事先會知過吳夫人,家僕們雖然人的蕭若月,但還是把她攔在了外面,自己跑進去稟報了。
吳夫人有些意外於蕭若月今日會過來,不過也還是讓家僕把蕭若月帶進來。看到蕭若月,吳夫人的臉上掛著刻意的笑容,“蘇夫人今日怎麼有空來我這。”
“今日原本進宮敘舊,無意間提起溪兒有孕一事。貴妃娘娘慷慨,賞了一支皇上御賜的金簪子,所以我出宮之後就直接過來了。”
她刻意的提到了蘇南溪有孕,以及蕭貴妃賞賜。她要告訴吳夫人,蕭貴妃已經知道了蘇南溪懷有身孕,並且會為她撐腰。若是吳府敢虧待蘇南溪,蕭貴妃定會站出來主持公道。
吳夫人避重就輕,“既然這樣,我這就派人去把溪兒叫來。”
蘇南溪此時才兩個月的身孕,根本看不出來她是即將要當孃的人。“母親,娘。”
“溪兒。”蕭若月喊道,隨即側過頭示意婉碧把金簪拿出來。
婉碧會意,端著盒子往前走了一步,開啟了盒子,裡面躺著一支做工緊緻,富貴大方的簪子。
蕭若月拿起了簪子把她斜插入蘇南溪的髮髻中,“溪兒天生麗質,有此簪子做陪襯,更稱膚白人美。”
“謝謝母親。”蘇南溪笑道,眼裡滿是喜意。
吳夫人看著母女二人姐妹情深也是不忍打擾。
警告的意思已經達到了,蕭若月自然不會想再留在這裡,交代了蘇南溪幾句之後就離開了吳府。
似乎所有人都只記得吳府的吳杵,卻忘了在蘇南溪及笄那年想要與吳杵爭蘇南溪的言起。
此時距離言起落馬一事已經有一年的時間了,在這一年裡言起一直努力的想要站起來。經過大半年,他也總算能夠站著了,只是行走還是有些不便。
這日他去了一家名叫回易堂的醫館裡,這裡的大夫不像其他的醫館那般。這裡只有一個大夫,世人稱之為易大夫。還有一點也與其他地方不同,那就是他從來不出門給人看病。哪怕你是將死之人,哪怕你此刻不能移動分毫。任憑你百般哀求,他也不會踏出回易堂的大門一步。
但即便是如此,找他看病的人依然多的把門檻都要擠破了。他的醫術極為高明,聽聞就算在床上躺了好幾年的人,讓他略施小針,少則半月,多則半年,那人定能重新站起,如同健康之人。
這名頭已經打出去了,知道這裡的人也越來越多,這其中並不缺乏各種財大氣粗的達官貴人。
而言起,便是眾多病患中的其中的一個。他的腿雖然也是自己的造化,但是言起知道若不是這位易大夫,他定不能好的那麼快。
☆、163。163…初遇言起
懷著身孕的蘇南溪由眉安攙扶著來到了這回易堂內,蘇南溪知道這裡只有一名大夫,可是看著屋內的客人卻是不少。
反正蘇南溪也不著急,便在這屋子裡參觀了起來。
整個屋子裡都混雜著藥材的味道,在其他的醫館內問道的都有些刺鼻,可是這裡的氣味,卻格外的好聞。
屋子裡有一個藥材櫃子,櫃子前只有一名穿著布衣的人調配抓藥,想來應該是易大夫忙不過來而請來幫忙的人。
這裡還有一個獨立的小桌子,桌子邊一個有著山羊鬍的老人正在給病人搭脈。他時不時的讓病人張嘴看他的舌頭,時不時的翻轉他的手掌看他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