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裡好了。”
燕瀟然摸摸下巴,若有所思的看著我,圍著我轉了一圈,突然將自己的唇湊到了我的耳邊,用很小的呢喃聲問道:“顧恕,你這是在吃醋嗎?”
我慌忙轉頭,臉頰在他的唇上一掠而過。我有些惱羞成怒:“吃你個大頭鬼啦,你少靠近我!”說著,我一把推開他,掩下砰砰跳個不停的心,大步向前走去。
燕瀟然在後面,輕輕的摸上自己的唇,露出了一個很怪異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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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早朝,我一坐在龍椅上,就感覺下面的朝臣氣氛不對。特別是工刑的兩位大人,每一個臉上都掛著愁容,看都不敢看我一眼。
我輕咳一聲:“沈尚書,將你這些日子調查的結果和諸位說一說吧。”
舅舅上前一步,將那日調查的結果一一道來,被點名的工部,刑部兩位大人,撲通一下子跪在我面前。
“陛下息怒。”
“陛下饒命。”
我沒理他們,而是看向了另外一邊:“不知道白侍郎和趙中書對此事有什麼看法?”
趙中書是三朝老臣,從我爺爺那一代就在朝為官,我父皇在位的時候,將他提拔成了中書省的最高執行長官。他目前就是朝中唯一的中立派,不屬於舅舅那一邊,也不屬於皇弟那一邊……當然,也不屬於我這一邊的。
趙中書雖然沒有兵權,在朝中的威望卻是相當重的,就連我舅舅也要忌憚三分。
趙中書上前一步,摸摸自己又白又長的鬍子道:“老臣以為,刑部身為我朝重要部門,卻發生辦假案,錯案的事情,實在難逃其咎。所以一定要嚴懲不貸,以儆效尤。至於工部,哼……身為朝堂命官,卻縱容妻弟在京城橫向霸道,甚至還在外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激發百姓群怨,若不處理,難平百姓怨恨。”
白清彥上前:“臣附議。”
“兩位大人還有什麼要為自己辯解的嗎?”
“臣……”
“既然沒有,那麼朕現在宣佈,工部李大人,縱容妻弟犯下滔天大禍,監管不嚴,貶其一切職務,沒收其所有財產,充當國庫。至於魏勇,現已收監,明日午時午門斬首。刑部張大人,知法犯法,和魏勇沆瀣一氣,汙衊朝廷官員。收繳其全部財產,發配邊疆。以上所有執行,由沈尚書代理。”這個處理是昨日趙中書和我舅舅兩人商議後得到的結果。
兩位被判刑的大人:“……”他們還有辯解呢。
“朕知道,做了這樣的事情,你們也不敢有什麼異議。至於接任的事情……”我的話一頓,掃了一眼下面的朝臣。
燕瀟然說,空出來的這倆個職位,不是被舅舅重新掌握,就是被皇弟奪去。我微微勾唇,其實也不盡然啊。
“接任的事情交給趙中書來甄選……趙中書是我朝老臣,朕相信他的能力。”
“老臣不會辜負陛下厚望。”
白清彥和舅舅很奇怪的看了我一眼,我起身:“白侍郎隨朕過來,其他人沒事都散了吧。”
趙中書確實不是我的人,他只效忠於皇家。也就是說,只要我還當皇帝一天,他就會無限效忠於我,若是明天我的皇位被舅舅或者是顧琛搶走了,那他也會去效忠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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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書房中,我上下打量著白清彥,他被我看得有些不自然,抱拳道:“不知陛下喚臣來,是有何重要的事?”
我收回目光:“朕和皇弟之間的交易,想必白侍郎也很清楚了。”
白清彥默默的頷首,搞不明白我想說什麼。
“如此,朕就不希望再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冷哼一聲:“若是皇弟無心與朕合作,大可直說,不必在這裡搞這些小動作。”
白清彥嘆息:“臣會轉達陛下的意思。”
我嗤笑一聲道:“你白家世代忠良,就連白老太傅,還是帝師,怎麼到了你這裡,卻隨了顧琛?”見白清彥一臉為難的看著我,我擺手道:“朕也只是感慨罷了,朕知道,在你心裡,顧琛才是正統。但是……白清彥,你記住,現在朕才是南陵的皇帝。自古亂臣賊子不可長存,這個道理你應該明白。”
白清彥突然掀袍跪下:“吾皇萬歲。”
我:“……”他怎麼就不明白我的意思呢?我上前將他扶起來:“清彥,朕是想說……”
“陛下,只要您還是皇帝,那麼您就永遠是臣的君主,臣萬萬不敢行亂臣賊子之事。”
我放手:“好吧,你起來吧。”其實我是想和他說,為什麼不來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