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手癮了。”
幾個小土匪一邊壞笑著,一邊朝賽貂蟬走去,大有要動手的意思。
那個告密的女人在一旁笑了,她大聲喊叫著,“你們放了我啊,我幫你們抓到了她,我家有錢,你們要多少都行。”
“閉嘴!”旁邊的小土匪被她吵得煩了,一槍托搗在了她的胃部讓她痛的佝僂了腰,膽汁都差點吐出來。
“你們放了我吧,我家裡有的是錢,你們要多少——”這個女人話語說到了一半,後面的話就被嚥了下去,因為一支手槍的槍管塞入了她的嘴中,讓她嚇得不敢說了。
見這個呱噪的女人終於停了嘴,陳田鬼子滿意的點點頭,然後來到了賽貂蟬面前,他上下打量了好一會兒,這才和藹的開了口,“你叫什麼名字?”
“你是日本人!”陳田一開口,賽貂蟬就從他的日式中國話聽出了他的身份,不禁對鴻文通的仇恨中又增添了幾分鄙夷,“原本以為你們是劫財綁票的土匪,沒想到居然是給鬼子舔腚溝子的漢奸。”
“你找死啊!”幾個土匪都變了臉,賽貂蟬這話說的太尖銳,讓他們臉上都掛不住了,因此一個個抬手舉槍,對準了她的腦袋。
“把槍放下!”沒想到陳田鬼子居然朝那些土匪們呵斥道,“沒我的命令,誰也不許有威脅她的舉動。”
所有人,包括鴻文通在內,都糊塗了,他們想不到,這個老鬼子這是犯了什麼毛病,或者是哪根筋搭錯了,居然替這個女人說起話來。
但是,他們還不能不聽,誰叫他們拿了人家的金條呢,那就意味著這座山洞內的所有女人,現在都是屬於陳田的了,他有隨意處置的權力。
無奈的放下槍來,眾土匪都扭頭看著自己老大鴻文通,看看他有什麼意見。
“你們看我幹啥,我他孃的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鴻文通也是一肚子的憋屈,他沒想到還有這麼一出,讓他夾在中間很尷尬,“都把槍收起來,聽陳田先生的。”
人們都把槍收了起來,但依然圍在周圍,繼續監視賽貂蟬。
陳田老鬼子笑呵呵的湊近賽貂蟬,然後開始幫她解手上的繩索,很快就將她放開了。
鴻文通急忙走上了,勸阻道,“陳田先生,你這麼做,她很容易跑了啊。”
“沒事,我有辦法讓她服服帖帖的。”陳田臉上依然在笑,但是那笑容透著陰森和詭異,他開啟隨身的一個箱子,露出了裡面一排排針劑。
這些針劑都是注射用的玻璃瓶,裡面是淡綠色粉末,隨著他的動作在洞內火把照耀下折射著晶瑩的光芒。
從箱子裡取出一支針劑,又取出一支注射器,陳田老鬼子熟練的將針劑一端敲碎,然後把針頭探入針劑瓶子內,將裡面的藥液都吸了進去。
“這種藥劑是從一種植物中提煉出來的,跟鴉片具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