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又一個的選擇,誰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應該做出什麼樣的選擇對自己最為有利,但對於身為海軍總參謀長的韓徹來說,他卻早已經認準了自己的道路,相比於指揮一艘軍艦,他更希望作為海軍的大腦,在某種意義上來說,在他看來,即使是海軍艦隊懷念,也不過是總參謀長的“木偶”。
不過作為“大腦”,也有“大腦”的頭痛之處,就像現在一般,諸多的問題總是困擾著他,幾乎每天,他都需要將更多的精力投入那些問題的研究之中,即便是在結束一天的工作之後,他仍然會去思索那些尚未解決的問題。
“秋山,來吧,我們一起走走!”
在走出了海軍部大樓的時候,韓徹特意攔下了秋山真之。
“嗯!”
秋山點點頭。不過在接下來路上,他們並沒有說話,兩人就這樣默默的在人行道上走著,在他們的身後。兩輛汽車緩緩的行駛著。與其它任何“新鮮玩意”一樣,政府機構,包括軍隊從來都是第一個使用者,而作為高階軍官的他們,更是得到了第一批“個人配車”。
他們兩人走的卻是人行道。不一會又拐上一條岔道,然後拐進了附近的一座公園之中。隨著夜色加深,公園內顯得幽暗而又沉寂。
在走路的時候,韓徹不斷的吸著煙,至於秋山則一如既往的吃著炒黃豆。兩人各有各的習慣,而且出於對彼此的瞭解,他們都知道對方同樣在思索著問題,甚至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兩人思索的根本就是同一個問題,
一路無言的兩人來到了公園的湖畔。看著湖水,韓徹扔掉了指間的菸蒂,不緊不慢地說道:
“秋山,你覺得我的那個方案有幾分把握?”
又一次,韓徹提到了他的那個方案,時至今日那個方案仍然是絕密,在他的力主下,甚至海軍的備戰也是基於那一方案進行備戰,比如加強在惡劣海況下的訓練,數年如一日的訓練。使得海軍的炮術水平,尤其是惡劣氣候條件下的炮術水平,遠超過其它任何國家的海軍。至於官兵對惡劣海情的適應能力,也是世界上最為優秀的。
“計劃是不錯!”
儘管在韓徹制定那個計劃的時候。秋山並沒有在國內,但是現在每每提及這個計劃時,他都不得不佩服韓徹的心思細密。
“長距離航程在安全海區,距離越近,補給點越多,如果我是俄國人的話。我也會選擇這個航線,雖說有風險,可實際上比另一個航線更穩妥。”
一直以來,秋山都很贊同韓徹的觀點,並幫助其不斷完善著他的那個方案,並在其的方案提出更為詳細的交戰計劃。
“也更安全!”
取出火機點著一根香菸,韓徹用力吸了一口香菸。
“穿越馬六甲進入南洋,闖入馬尼拉灣,風險太大了,咱們可以從馬六甲開始攔截,一路攔截到馬尼拉灣,如果在戰前咱們打下菲律賓,那麼,俄國人就不得不面對四面合圍的境地,只要俄國人不是蠢貨,他們就不會選擇這個航線!”
韓徹感嘆的言語道,直到現在,他都沒辦法理解,為什麼還是有人會說什麼“馬六甲、南洋決戰”,難道他們就看不到,無論是馬六甲也好,南洋也罷,對於俄國人來說,是一個充滿陷阱的地方,但凡有點常識的俄國海軍將領都不可能選擇這樣的危機四伏之處,作為增援日本必經之地。
這些人的眼光啊!
既便是東北海軍中也有不少一廂情願的蠢材!
沒錯,就是蠢材,他們總以為俄國人會蠢到主動的跳進挖好的陷阱之中。似乎俄國海軍將領全部都是由一群沒有大腦的蠢材組成的。而完全不顧太平洋如此的浩瀚的現實,而是一廂情願的認為俄國人會把他們的艦隊派到一個可以精心設伏的,對東北海軍極為有利的,甚至可以從馬六甲一路伏擊到長崎的狹窄海域。
是什麼樣的蠢材才會這麼想?
至少在海軍總參謀部中,韓徹絕不會允許他的人會這麼想!當然,也有人那麼想過,不過對於那種人,韓徹的處理辦法非常簡單,他甚至不會給對方調職的機會,他會直接勒令那種人退役,對於軍隊而言,那種蠢材無疑是致命的,無論放到任何崗位上,都將會是一個災難。也正因如此,在海軍總參謀部中,他一直都有著“暴君”的名聲,不過,對此他從未曾在意過。
“那麼,你覺得美國人支援俄國人的可能有多大,畢竟菲律賓……”
曾作為觀察員參加“美西戰爭”的秋山自然知道,在戰爭期間俄國人的趁火打劫在美國引起什麼樣的“反響”,可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