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戰士們這會都殺紅了眼,俄國人拼命想把這群人趕下去,而剛衝上的戰士則想把俄軍全都殺死。
指揮著戰鬥的准尉在懸崖邊上迎面碰到一個比他高出一頭出去的俄國兵,准尉抓起槍就開槍,槍卻打空了,那個赤手空拳槍早不知丟在什麼地方的俄國兵,嚎吼一聲,猛朝准尉衝了過來,就像是一頭狗熊似的,憑著力氣和個高優勢的撲來的俄國兵,頓時打了准尉一個措手不及,他鬆開手槍剛想迎過去,被那俄國人一個熊抱撲倒在地上,手也被牢牢反扣著。
被扣著的准尉只能用自己膝蓋從側方提擊著敵人,而這個俄國人則憑著力氣和塊頭上的優勢,不斷的用頭撞著他,甚至還騰出手臂用手臂抵壓著准尉的脖子,似乎勒壓死他。
“嗚……”
被撞鼻樑骨的准尉在撕打時候想喊戰友過來幫忙,可誰曾想越是氣急卻越是喊不出聲來。感覺雙手越來越沒有力氣的他,張開嘴巴猛的朝著俄國人的脖子咬了下,不顧一切的撕咬著,他只覺得嘴裡滿是血腥味,最後甚至就連那血都在朝他的嘴裡湧著,不一會那原本還試圖殺死他的俄國兵便停止了動作,脖頸動脈血管被咬斷的俄國人渾身抽搐著,血液不斷的湧到准尉的嘴裡,乾渴非常的他不顧那血腥味連喝了數口。
“這也許就是渴飲匈奴血吧……”
俄國人的血液緩解了准尉嗓間的乾渴,他大口的喝著那血,持續的撕殺之後,他早已經口渴難耐了,若是說剛一開始,那血湧進口中是無意的,那麼現在他卻是在主動的喝著從俄國兵脖頸處湧出的血。
一個俄國兵端著刺刀從另一邊撲來時,卻被這滿臉是血的敵人嚇了跳,準確的來說,是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他看到這個中國人推著一具屍體,在他的脖頸間撕咬著、大口大口的喝著血。
在他的眼裡這個滿臉是血的中國人,就像是地獄中那食人的魔鬼一般。
“魔鬼!你是魔鬼……”
俄國兵喃喃的言語著,從未曾有過的恐懼在他的心底漫延著,他想要要衝上去一刀捅死這個魔鬼,但是他卻抬不動腳,他想開槍,卻發現沒有上膛,想上膛,卻又鬆不開握著槍的手。他愣愣的站在那裡,而地上的准尉也不比他好多少,他只是大口的喝著血,就像是沙漠中斷水已久的行者一般,而敵人的血似乎是成了甘泉,他一口口的喝著,吸著,直到那血似乎被喝盡的時候,他才抬起頭來,這時他看到了端著槍的敵人,看著那近在咫尺的刺刀,他並沒有感覺到恐懼,反倒是咧嘴露出了一個笑容。
“魔鬼,你是個魔鬼……”
那笑容只讓俄國兵的頭皮一麻,渾身上下冒出冷汗來,在他驚恐的發出尖叫時,他感覺到力氣似乎都回到了身上,他急忙旋轉槍栓,想為步槍上膛,然後殺死這個魔鬼。
殺了這個魔鬼,就在俄國兵嘴裡唸叨著這句話,譁拉一聲完成上膛,正準備開槍的時候,旁邊一個端著槍的戰士衝了過來,鋒利的刺刀直接刺入了俄國兵的左肋,刺穿了他的心臟,在俄國兵絕望的倒下時,那個戰士衝過去拉起被沉重的屍體壓著的長官,看著滿臉滿身的長官,他一邊拉一邊緊張的問道。
“東排長,你怎麼樣?”
第208章 炮壘(求月票)
“東排長,你怎麼樣?”
重新站起來的東英機,渾身上下都是血,那刺鼻的血腥味並沒有讓他感覺到任何不適。
“東排長,你那裡受傷了?”
又一次,提著步槍的戰士關切的詢問道,眼前的東排長,甚至比戰士還要年少,他是少年軍校的軍官生,儘管他還不到18歲,可是他卻已經接受了徵召,實際上,被徵召的並非僅只有在校的軍官生,即便是少年軍校的16歲以上的學兵,也接到了徵召令,少年生也是這個戰爭機器的組成部分,作為個體的東英機自然不能從這場戰爭置身事外。
“我沒事!”
面對戰士的關心,東英機用衣袖擦了一下臉上的血,而後又說道。
“這些血都是俄國人的!”
在戰士警惕的端著步槍掩護著他的時候,東英機一言不發的從彈匣包中取出橋夾,為手槍補充彈藥,在重新上膛的瞬間,他看到一個俄國兵衝了過來,甩手衝著敵人便連扣數槍,在俄國兵被打翻在地後,他一腳將被擊倒在地俄國兵踢滾到懸崖下。
這時,戰士們漫山遍野地奔跑,奔向指定的堵擊敵人的陣地,嘴裡高聲地喊叫著生硬的俄語。
“斯拉宜日,阿魯日衣耶,涅烏比……”
聽著那喊話聲,東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