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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揚,可願隨本官往朝鮮一展所學!”

“學生自然願往!”

若不是願意去朝鮮參建新式海軍,蘇躍揚又豈會登毛遂自薦,在得到這個答案後,他那張黝黑的臉膛卻又是微微一紅。

“但,大、大人,學生在校期間,學業只屬甲下,恐……”

“本官用人,不重學業,唯重真才,若你確有真才,他日待駐朝海軍練成,本官屆時保舉你為駐朝艦隊提督又如何!”

唐浩然一句話,只讓蘇躍揚覺得眼眶一熱,連忙跪拜叩頭道。

“卑職定不負大人知遇之恩,今生大人若有差遣,卑職莫不思竭筋力;肝腦塗地!”

看著跪在地上大表著忠心的蘇躍楊,雖說心知這誓言當得不真,可這一瞬間,唐浩然卻明白了是王霸之氣,弄了半天這王霸之氣,不過只是許以官差弄出來的王霸之氣,想來也是,若是沒好處,誰跟你混啊,即便是後世,大傢伙爭著與土豪做朋友,圖得不也是好處嘛!

暗自得意著自己終於展出了所謂的王霸之氣,唐浩然連忙將蘇躍揚扶起來,笑說道。

“現在說報答的都為時尚早,本官現在欲辦新政,欲練新軍,可謂是求賢若渴,先說說你先前說的一師三生!”

“……李涵是山東青州人,方子民是與卑職一樣,是直隸人……”

在提著兩個同學時,蘇躍揚的神情中多少帶著些尷尬,他之所以會來投奔唐浩然,倒不是因為畢業後不受任用,水師學堂裡的學員,畢業後必入北洋為用,可北洋諸艦管帶皆以福建人為主,其間裙帶雖是中堂有意相改亦仍難免,別說是普通水師學堂學員,即便是水師提督丁汝昌亦對水師內福建人多加謙讓,而先前畢業同學中雖多得任用,卻又為福建人所排斥,若身為福建人,於水師自然易獲提拔,像他們這樣的安徽之外的他省人於水師中,非機緣巧合前途極為渺茫。

“大人,擅海者並非沿海不可,卑職與兩位同學雖是內陸之人,可自問操艦、操炮、輪機絕不遜於他人,且於艦上操練,如攀索、上桅更是樂之,論及武勇、堅毅更遠勝他人數倍,若能蒙大人相召,必甘為大人驅使!”

聽他這麼說,唐浩然則只是略微點下頭,看著蘇躍揚笑道。

“心平,我既然用你,便不會疑你,你所舉薦之人,我自當用之,你口中的師,又是何人?若是如嚴復者,恐我那寺小容不下啊!”

“回大人話,”

大人的笑話,讓蘇躍揚連忙重新站起來說道。

“總教習雖有國朝船政第一人之名,可於卑職看來,其卻有名過其實之感,海軍者首重軍官育成,以卑職看來,水師學堂諸洋師中,唯一可用者,僅限馬吉芬一人!”

馬吉芬?

聽到這外名字,唐浩然不由一愣,對於這個名字他並不陌生,這位歷史上的北洋水師洋員,可以說是北洋水師洋員中,聲譽最好的一人,其同水師參加了“大東溝海戰”同當時中國海軍官兵一道,奮力抗擊日本聯合艦隊。身受重傷,隨著北洋艦隊全軍覆滅,回到美國後更終日奔走於美國當時各大輿論交流所在,到處演講,敘說中國艦隊的英勇作戰。為“中國艦隊”在西為“中國艦隊”在西方遭受的不公正的輿論所憤慨。兩年後更是於丁汝昌、楊用霖於劉公島自殺的2週年紀念日,於美國醫院憤恨自殺,而按其遺囑,在他下葬之時,遺體著“北洋水師”軍服,棺木覆蓋的是他從中國帶回的、曾在“鎮遠”艦上懸掛過的中國海軍軍旗——黃龍旗。可當時的北洋水師的眾多洋員之中,卻從不穿北洋水師的軍裝——因為醜陋,只有他把自己的一切都獻給了那個艦隊。

“哦,這是為何?”

唐浩然倒是好奇著,為何蘇躍揚會如此看重這個馬吉芬。

“大人,水師學堂有洋員十數人,那些洋員所重者,唯學堂所開厚餉,所志唯銀白之特,其志不在育人,自然不會盡心,唯馬吉芬於課堂上將其所學傾巢授出,而且其與其它洋員不同,其在軍械局任職時,也不曾在購買軍火時貪過回扣,或許,其海軍學識只屬中上,然其以人品論卻又是個可用之人。”

蘇躍揚的話讓唐浩然點點頭,就待說話時,劉四卻又走了進來,他的臉上堆著笑。

“大人,武備學堂從九職銜,商德全、吳鼎元、孔慶塘、滕毓藻求見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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