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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慢慢地喝了一口,看著張之洞說道。

“香帥,莫非又是一個辜鴻銘?”

桑治平口中的“辜鴻銘”指的是其確實精通西學,但也就僅限於此了,在他看來,辜鴻銘只是個精通西學的學問人而非精通洋務,以至自入幕以來只能充當香帥的“洋文案”。

“絕然不同,絕然不同!”

也就只有桑治平敢對張之洞說出這樣的話,而且其還不惱,張之洞連連擺手道,接便將那日與船上兩人夜談一一道出,最後張之洞又笑道。

“所以,我令其將歐行所聞所悟書寫成冊,計劃與湖北將其刊版成書,仲子,你若有時間,也可以一看,大張見識啊!如今我欲以湖廣大辦洋務,正是需要這樣的人才!”

桑治平端起茶碗來不做聲,慢慢地喝了幾口茶,放下茶碗後,從從容容地開了口。

“若是刊版成書,我定會買來看上一看,但香帥,辜鴻銘之才又是如何?”

雖說張之洞一行不過初抵武昌,但桑治平卻已經從趙竹君的口中知道了唐浩然的大名,不過也許是因為這幾年見慣了精通“洋學”的人才,對於那些人,也便沒有那麼多期待了。

“湯生確有大才,論於西洋學問之精通,國內無出其左者,”

別說是張之洞,在廣州時即便是許多洋人亦佩服辜鴻銘的滿腹西洋學問。

“那我的學問又是如何?”

桑治平的話讓張之洞一愣,他旋即認真的說道。

“論以學問,仲子兄猶在我上!不過仲子之才卻是平日才,而弟做的卻是亂時官!”

看似簡單的一問一笑中,張之洞點頭說道。

“仲子兄的意思我明白了,你說的是,現在我身邊需要的是精通洋學,能辦實事的人。”

說到這,張之洞想到了李合肥幕僚中最為其所任用的洋務人才,那位年薪六千兩黃金的伍廷芳,其便是能做事的人,自入李合肥幕內出任法律顧問,參與大小事無數,更於中法談判期間挽回中國利權,再細數李合肥幕中諸人,但凡精通洋務者,無一不是皆有所成,而反觀辜鴻銘,雖學問顯達,但其與鐵路、鐵廠又有何用?

“香帥,至於這唐子然,如何用,現在還不急,為其刊書揚名又有何妨,這用人之道,豈能因其一言而用?”

桑治平眨了眨眼睛,狡黠地笑著。

“若其確實才華,待時機成熟了,其自然會給你以驚喜,又何需急於一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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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幕內冷遇心生起(求收藏、求推薦)

自大學畢業之後,再次踏進武昌大地時,唐浩然卻找不到一絲熟悉的記憶,青灰色的城牆牆縫間長滿了枯草,入目所見到處都是青磚青瓦的古式建築,置身於百多年前的武昌,不知為何,唐浩然首先感覺到的是它的使人壓抑的沉悶空氣,對於來自後世的他來說,這裡也彷彿是另一個世界,雖看似繁華,但繁華的背後卻又是帝國的夕陽。

正是在那夕陽中,唐浩然來到了自己的住所,這是府上為他準備的一住宅院,離總督府不過相隔兩條巷子,一座很典型的南方式院落,可卻與四合院有些類似。進得門來,裡面有一塊寬敞的土坪,土坪上長著一株石榴樹。風一吹,樹上的樹葉便隨風擺動著,最為有趣的是葉片叢中尚掛著幾個飽經霜雪的小石榴。那些石榴紅裡透黑,顯出一種蒼勁的美。

朝南的正房有三間,一間佈置為臥房,一間為書房,一間為客廳,一色的新傢俱,連床上的被褥都鋪好了。東西兩邊是客房、雜屋和廚房。整個院子裡大大小小有八間房子,環境十分幽靜,把院門一關,外間的雜音一點兒也不會進來。此地彷彿不是喧囂鬧騰的武昌,而是一塵不染的山莊村舍。

對於這一切,唐浩然自然十分滿意,不僅僅只是因為這院子,讓他在這個時代有了安身立命之地,不用再為衣食煩惱。

“終於寫完了!”

放下筆的同時唐浩然便長伸一個懶腰,這部參考大國崛起等多篇後世的資料寫盡十國興衰的書,歷時半個月,終於寫完了。

“看樣子,再叫大國的崛起是不行了!”

看著桌上厚厚的書稿,唐浩然的唇邊嘀咕一聲,與後世的《大國崛起》最大的不同是,在這個時代,美國尚未展現其力量,而俄羅斯正日漸衰敗,而日本正在崛起,同時他還寫到了奧斯曼土耳其,那個曾讓歐洲瑟瑟發抖的,現在卻被稱為“歐洲病夫”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