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為你把我房間都改成倉庫了呢。”
她的房間和她當初離開家的時候一樣一樣,沒有半點變化,她看到的時候眼睛莫名的酸。
顧銘哲冷哼一聲,扯扯領帶,脫掉軍裝外套。顧淮南過去幫他,把衣服掛在老地方,回手又接過他的領帶。她動作做的那麼自然,竟給了顧銘哲一種錯覺,彷彿過去這些年他進家門後換衣服都是顧淮南經手的。
“你吃晚飯了嗎?”顧淮南問。
顧銘哲是吃過了的,想了想,答她:“沒吃。”
“我就知道,你老胃病就是這麼來的。”顧淮南數落著就進了廚房,翻冰箱找食材,又探頭出來。“你冰箱怎麼只有幾根黃瓜和菜葉?吃麵條行嗎?”
“炸醬麵,肉丁切大點。”
顧銘哲坐在沙發上翻著帶回來的檔案,頭也不抬的下指示,就聽顧淮南抱怨。“打點雞蛋滷湊合湊合得了,還吃什麼炸醬麵。”
最終顧銘哲吃到的還是打滷麵而不是炸醬麵,可他還是連吃兩碗,吃沒了還想去撈麵,可惜面盆空了,顧淮南無奈把自己那碗裡的面撥出一半給他。
“沒看過電視有報道,有人吃麵條撐死的麼?”
顧銘哲瞪她一眼。“咒我死呢?我死了對你有什麼好處?”
“你活著對我也沒什麼好處,沒差別。”顧淮南吸溜著麵條,說著大不敬的話,這就是他們一直以來的相處方式,今天卻比以往有些不一樣。
準確的說,從顧銘哲送她那串珍珠項鍊之後,他們的關係就已經有了些許變化。
顧銘哲也感覺到了,下意識的往她脖子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