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著呢!比你帥比你好,比你能夠陪在我身邊!
顧淮南狠狠的按了傳送鍵,卻在顯示傳送成功的那一刻就後悔了。
前面的女孩一直小聲的笑,她在後面捂著臉不停的流眼淚。
直到即將天亮,公車前面忽然傳來一陣騷…動,司機把車門開啟,兩個高大威武的男人跳上車,拿著手電在車廂內從前到後掃視,引起很多人不滿抱怨。
“有嗎?”一個男人在問另一個男人,聲音略顯清冷。
隨後一束強光就照到她臉上,移開之際又頓了頓,然後她頭頂響起那另一個男人的聲音:“有。”
第二道強光手電照了過來,顧淮南無法睜開眼,卻因這個聲音心尖狠狠的抽了下。男人一雙大手一把將她從座位上抱出來,不由分說上…下…其…手的在她身上摸了摸確認她沒事。
顧淮南沒反抗,只半眯著眼試圖看清他的樣子,嘴唇咬得緊緊的,帶著哭腔聲音負氣的指控。“我不是認識你,別對我動手動腳的!”
有人以為這兩個人是在對小姑娘耍流氓,差點要動起手來。
顧淮南無暇顧及,被那男人厚重的大衣裹得嚴嚴實實。男人把她抱下車,周圍亂糟糟的聲音她似乎都聽不見,更感受不到外面狂躁的風雪,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周身暖烘烘的感覺和他有力的懷抱所吸引。
陳南承把顧淮南帶回自己的車裡,拉開包著她的大衣,掐著下巴就吻了上去。顧淮南從掙脫出手臂,緊緊摟住他的脖子吻得比他還兇狠,根本不在乎在場還有另一個人。
兩個人天雷地火的吻過一番,陳南承不知怎麼被她壓在車後座上,身上的衣服釦子被她解開了大半,而顧淮南紅著眼睛紅著嘴唇,揪著他的衣服哭得整個身子都在抖。
“天還沒亮,南南,你還是我的。”陳南承擦了擦她臉上的眼淚,眼睛燃著火,扣住她的頭拉近,瘋狂的親著吻著,因壓抑著思念而變得嘶啞的嗓音在她耳邊不斷重複那句……我愛你,南南。
顧淮南哭出聲來,對他又捶又打,陳南承攥…住她的小手,指了指自己敞開的衣衫:“現在是誰對誰動手動腳?”
顧淮南邊抹著眼淚邊害臊,還聽見駕駛位上的男人的低笑聲。
陳南承只和她相處了不到三個小時就離開了,他只是來這裡執行任務無法久留,上面只給了他十個小時的時間,他用了七個小時在這條路上尋找她乘坐的那輛公車,找到她。
其實和他一起去的人正是江邵,只是顧淮南眼裡心裡只有久別重逢的陳南承,沒心思注意他以外的任何人。對顧淮南來說,短短三個小時的耳鬢廝…磨與那句我愛你足以抵消七百天的煎熬,即使兩個人不能時刻守在一起,有那三個字她就夠了。
只不過,再刻骨的過去也終究抵不過時間的力量,那些曾經的曾經,似乎都是上輩子的事了。
她不是他的南南,他也不再是她的依靠與全部。
江邵也記得那個雪夜,“那個時候餘永龍已經犧牲了,我從陳南承臉上看不到太多的悲傷,他始終都繃著那根弦,一旦鬆了或斷了,他都會崩潰。他對餘永龍的感情,比我們任何一個對餘永龍都要深百倍。”他攏著手點了根菸,深吸了一口才繼續說道:“其實陳南承會放棄你,我並不意外。你沒當過兵,沒穿過那身軍裝,沒和戰友們出生入死過,恐怕無法理解那種能夠以命相抵的情感,那種情感有時連愛情在它面前都顯得微不足道,可是這一切對你來說確實不公平。”
也不知道她聽進去江邵的話沒有,沉默了很久才出聲。“我對陳南承,不止是愛情。”
番外:與君初相識
有些人的性情天生薄涼,如宣蓉。
顧夫人宣蓉年輕時就是X軍區文工團臺柱子,能歌善舞伶俐過人。或許是因那一段事業低迷期,她不得已聽從父母的意思趁機定了終身大事。和顧銘哲相親到結婚,沒費多少事。顧銘哲是個事業心極強的軍中硬漢,宣蓉是一個為藝術痴狂的驕傲女子,兩人打初見起就已從彼此眼裡看到自己所需要的東西。
而在顧淮南看來,他們的結合確實天作之合,兩個工作狂根本不會有婚後被家庭瑣事所束縛的顧慮,各忙各的,誰也不會打擾誰,就連懷…孕生子也不過是為交傳宗接代這一差。
一腹孿生這大概是顧銘哲和宣蓉誰都沒想到的吧。
姐妹兩個沒吃過母乳,不知是否這個原因,從小身體就比別的孩子差一些,尤其是顧淮西。而自打顧淮南五歲跟陳家兄弟混就奇蹟般的很少生病,一天比一天皮實,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