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梅心頭小鹿亂撞不休,只覺這屋中的空氣熱得要命,有種恨不得將自己脫個乾淨的衝動。
“是我沒支會一聲就進來,怎能怪得了石奉御,這藥鍋已送還,我就先回去了。”
她說著,便是低著頭往外走。
就在她從石韋的身邊走過時,眼眸卻又無法剋制的偷偷瞥向石韋,她的鼻中,似乎竟能嗅到一股強烈的雄性味道。
正是那種味道,不知為何,卻令她全身感到酥軟無力,腳下一個沒站穩,竟是“臆”的一聲軟倒下去。
“烏梅姑娘!”
石韋沒想到她會突然跌倒,不及多想,忙是本能的伸手去扶。
他這般一伸手,身上扶著的衣衫便敞了開,烏梅順勢倒在了他的懷裡,那一雙纖纖素手,正好扶在了他寬闊的胸膛上。
親手觸控到那堅實的肌膚,這般親近的靠著一個俊俏的郎君,烏梅只覺頭暈腳軟,更加無法站穩,立時又向下軟去。
她的手隨著身體的軟落,順著石韋的胸膛滑落,滑過胸口,滑過腹部,一直滑到了那襠下赳赳之物。
一瞬間,烏梅如墜入了雲中霧裡,心頭原本還有所剋制的情愫,如決堤的洪水,無可阻擋的洶湧洩出。
軟坐在地上的她,竟是伸出雙手,隔著一層紗紗的衣料,捧著那一團雄物揉弄起來。
石韋愣了一下,趕緊緊往後一縮身子,俯身將烏梅扶起。
此時的烏梅,已是滿臉醉紅,情愫間流露著的妖媚,水靈靈的眼眸中,更是瀰漫著飢渴之色。
她軟若無骨的靠向石韋,指尖極具勾引意味的滑觸著他的胸膛,另一手則又往下滑去。
這烏梅雖然只是一侍女,但相貌頗有幾分姿色,身段也算窈窕,放到外面那也算得上是一美人。
這般狐媚之色,石韋焉能不為之所動。
只是他卻非那用下半身思考之人,雖然慾火漸生,但神智卻仍清醒。
眼瞧她舉止異常,石韋掃了一眼桌上,當他看到那個空瓶之時,神色不禁一變,驚問道:“烏梅姑娘,你是不是亂喝了什麼東西?”
“我就是偷喝了你那瓶強身健體的藥,怎的,石郎你還捨不得給我喝嗎?”
烏梅媚笑如絲,吐氣如蘭,紅唇湊近石韋的脖間,又是親又是舔的,儼然一頭飢渴的野獸,巴不得要立刻將石韋活生生的吃了一般。
石韋躲也不是,享受也不是,只能尷尬道:“你也好大的膽子,你可知道那藥是用來做什麼的就敢亂吃麼。”
石韋的那瓶藥,乃是用海馬和淫羊藿所制而成,專以刺激女子的**所用。
這瓶藥石韋本是為潘惟德所配,好供他去勾欄坊中瀟灑快活,先前本待給潘惟德的,誰想烏梅忽來取藥,沒能給成,就先放在了這裡。
石韋怎會想到,這小妮子竟會偷著拿去喝了,眼看她如此情景,想來是藥性發作,已然不可收拾。
“你淨騙我,你明明和那潘都知說這是強身健體的藥,他能吃得,我為何不能吃。”
烏梅“中毒”已深,神智早就有些不清不楚。
石韋無奈,只得扶著她道:“吃得,你當然吃得,我扶你回房去休息吧。”
烏梅好歹乃是柴郡主的丫環,打狗還得看主人,何況石韋也不屑得做這種趁人之危的事。
“我不嘛,我不回去,我就要陪著你的,石郎……”
烏梅扭動著嬌軀,就是不肯走,手指又撫著他的胸膛,口中媚笑道:“石郎,你一定也常吃這藥,你這身子瞧著真真好強呢……”
她的言辭間已極盡的挑逗,說著,還將自己的衣衫往下一褪,雪白的脖頸的肩膀,還有那半邊白花花的胸脯頓露。
接著,她又欲去解自己的抹胸,瞧那樣子,已是迫不及待的想要一享**。
石韋嚥了口唾沫,強壓著心中燃起的慾火,忙是將她衣裳拉上,勸道:“烏梅姑娘,你聽我說,你這是藥性發作才會有那樣的想法,我可不想趁此時機壞你名節,你還是……”
未等他說完,烏梅一把將他手擋開,嬌滴滴道:“我就是想要你,自從樊樓那次你為我治病時,我就一直惦記著你,我早想把身子獻給石奉御了。”
聽得這番話,石韋不禁一怔。
其實也難怪,似石韋這般相貌堂堂,文采斐然,又有一身超凡的醫術年輕兒郎,哪家女子能不為之心動。
這烏梅只是一侍女,心懷敬慕也是自然,平素自然不敢表露,這時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