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離之中,全身被飢渴的火焰包裹,只恨不得融入這男人的身體中似的。
石韋又何嘗不是,懷抱著一國之後,驚豔絕世的美人,而且還對自己情意暗表,換作是任何一個男人,此時此刻又怎能不雄心豪邁。
他騰的站了起來,將小周後抱上床,整個身體的重量壓了上去,作勢便要共赴巫山。
便在這時,屏風的那邊,忽聽得小芸道:“石上使,國主他讓奴婢來問一問,娘娘的病上使診視得如何了。”
小芸這忽如其來的一句話,頓時將迷離中的小周後驚醒。
她趕緊將石韋從身上奮力推開,坐將起來,幾下將零亂的衣衫扯緊,慌張道:“他就在外面,若是給他察覺到了,卻當如何是好。”
小周後的警覺也提醒了石韋。
儘管他眼下有著宋使的身份保護,但這這並不代表他就可以仗著這個身份為所欲為。
大宋兵馬未發,李煜畢竟還是一國之主。
他若是與小周後**起來,倘若給只一門之隔的李煜察覺,惱羞成怒之下失去理智,一刀將自己這個宋使宰了也不是沒有可能。
畢竟,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搞自己老婆這種事,就算再懦弱的人恐怕也無法嚥下這口氣。
況且,就算李煜不敢把他怎樣,但這件事傳揚出去,若是給天子知道了,只怕也會怪罪於他。
權衡種種,石韋很快恢復了理智。
他便即輕咳幾聲,說道:“煩請轉達李國主,下官再消片刻就可以為娘娘診視完畢。”
小芸應聲退去。
石韋回過身來,看著紅潮漸褪的小周後,寬慰道:“娘娘放心,用不了多久,下官便會將娘娘從那昏君的魔爪中救出,就請娘娘再忍耐幾日吧。”
小周後卻嘆道:“你終究也只是大宋的一名普通官吏而已,又如何能把我從這深宮禁內帶走。”
石韋正色道:“我石韋既是許下承諾,就必然會履行,請娘娘一定信我。”
他並沒有跟小周後道出大宋即將攻打南唐的訊息。
小周後畢竟是婦道人家,若將這般軍國重事透露於她,使她不小心洩漏出去,使得李煜早作準備,到時自己豈非背上了通敵的罪名。
這個時候,石韋也只能“空口許諾”。
小周後看著他那般鄭重的樣子,心中的狐疑雖然緩和了幾分,卻依舊無法相信他能有這通天的本事。
當下她只幽幽一嘆:“罷了,我信你便是。”
寬慰過幾句,石韋見小周後的神色已恢復如常了,只恐那李煜生疑,便即告辭而出。
出得宮外時,李煜正自踱步。
看他臉上那份焦慮不安的神情,顯然也是擔心石韋和小周後獨處一室,會做出什麼讓他蒙羞之事來。
此時的李煜已經有種想要衝進去的衝動,只是卻又存有一種恐怖,如若果真碰上他不願看到的事,到時卻當如何收場。
是一咬牙宰了石韋那小子,還是忍氣吞聲,假作不知的把這頂綠帽子戴實?
正當李煜飽受煎熬時,石韋的出現,著實讓他從裡到外的如釋重負。
才短短片刻間,他們又能做出什麼事呢,看來那石韋並沒有對她有所不軌。
李煜這樣寬慰著自己,趕忙迎上前來,笑問道:“有勞石上使了,不知愛妃她的病情如何?”
石韋擺手道:“李國主莫要擔心,娘娘只是精神不佳,累得身體憔悴而已,韋只消開幾副養心安神的方子,娘娘的身體自可恢復如初。”
李煜似乎並不關心小周後的身體如何,只是一味的向石韋稱謝。
石韋看厭了李煜那副嘴臉,本是想就此告辭,回往館舍休息,可忽然間卻又想到一件事。
李煜僅僅是因為那沒來由的謠言,便對小周後如此冷落,而今自己卻公然前來探視,這李煜嘴上不說,心中必是越加的憤恨懷疑。
這般的話,倘若自己離開後,李煜這廝還不知會如何變本加厲的冷待小周後。
念及於此,石韋思緒翻飛,片刻間便想到一策。
他旋即示意李煜將左右屏遠,方才神秘兮兮的問道:“李國主,你可聽說過我大宋天子的愛妃花蕊夫人嗎?”
李煜頓時一愣,卻想不明白石韋為何忽有此問。
他忙道:“花蕊娘娘的大名,煜豈能不聞。”
石韋便點頭道:“當初在汴京時,花蕊夫人聽聞下官來自於江南,便曾向下官問起過周妃娘娘之事,並說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