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視事的曹彬,遂是催動士卒,對金陵城發起了更為猛烈的進攻。
儘管將士用命,但金陵城好歹乃是南唐國都,經過李家三代人的經營,其城防之堅固絲毫不遜於宋之汴京。
時間進入寒冬,六萬將士連攻數月,金陵城卻依然不得克。
隨著天氣轉寒,這些來自於北方的大宋將士,便漸漸的開始不適應起南方冬天的溼寒,什麼凍瘡、風寒之類的疾病很快就在軍中蔓延開來。
所幸的是,宋軍早有準備。
石韋和他的醫營百餘御醫,經過半年的“臨床實習”,對於南方的這些病已相當的有經驗。
於是在石韋的帶領下,百餘御醫往來奔赴於圍城的各營,為患病的將士們診治疾病。
經過石韋他們的一番努力,軍中的疫病的蔓延得到了有效的控制,並未出現大規模的傳染。
正是由於石韋的處置得當,宋軍的戰鬥力雖然疫病而有所下降,但整體上依然能夠確保對南唐的優勢。
時間轉眼進入臘月寒冬。
一直忙碌於給他人治病的石韋,卻不想一不小心,自己竟也染上了風寒。
正所謂病來如山倒,鮮有生病的石韋,很快便給這突如其來的風寒所病倒。
儘管他精通醫術,為自己配製了治風寒的病方,但從服藥到病去並非旦昔之間就能痊癒,故他不得不暫時放下醫營之時,避入自己的大帳中養起了病來。
這個時候,石韋才意識到,當初他決定把表姐於桂枝帶上是對的。
自他病倒的數天來,於桂枝一直殷勤的伺奉於左右,吃飯、喝水都是於桂枝伺候著他。
為病魔所困的石韋,每日只是縮在被窩裡昏睡而已。
這日入夜時,一場大雪不期而至,氣溫驟降許多。
儘管帳中的爐火已燒得通紅,且被子已蓋上厚厚的數層,但石韋還是冷得直髮抖。
“遠志,喝口薑湯吧。”於桂枝端著熱騰騰的薑湯,嚐了嚐不至於燙嘴,方才小心送到石韋嘴邊。
昏昏沉沉的中的石韋,一口氣把薑湯喝了個乾淨。
儘管一碗熱湯入口,但石韋依舊喊著:“冷……冷……”
看著石韋那蒼白如冰的臉,看著他那發紫的嘴唇,於桂枝長嘆了一聲,著實是心疼不已。
此時的於桂枝,只恨不得能夠替石韋受這痛苦。
“表姐,好冷……”縮在被窩裡的石韋又說起了胡話。
於桂枝眉頭緊蹙,貝齒緊咬著紅唇,眼眸中閃爍著猶豫之色。
猶疑好一會,她搖頭輕嘆了一聲。
於桂枝便掀開帳簾,向外面值守計程車卒叮囑道:“石大人已經睡下,無論是誰來了都不得放進來,知道嗎。”
那士卒亦知石韋患病,自然一口應承。
於桂將簾子放下,細細的檢查了一番,將每一處哪怕最細微的縫隙都仔細的遮住。
然後,她回到床榻邊,看了一眼被窩發顫抖的石韋,開始為自己寬衣解帶起來。
先是襖子,再到襦裙,直至將內中的抹胸小衣一併解下。
此時的石韋,精神稍稍的平伏了片刻,他將腦袋從被窩裡探出一些,試圖向表姐再討口水喝。
便當他方一睜開眼時,卻正看到表姐將最後一件抹胸摘下。
背對著自己的表姐,竟是將那一身飽滿的身段,逞現在了他的眼前。
石韋一下子便覺胸中騰起一股火苗,神智彷彿也因眼前這春光陡然間清醒了不少。
“表姐,你這是做什麼?”驚怔中的石韋,不由自主的吱了一聲。
於桂枝轉過身來,當她看到石韋正目瞪口呆的盯著她時,臉龐立時湧起無限的羞紅。
儘管她的羞意十分的明顯,但她卻沒有做出什麼遮掩的動作。
於桂枝只低著頭爬上床來,小心翼翼的掀開床榻一角,整個豐滿誘人的身子,便如蛇然一般鑽了進來。
“表姐……咳咳——”
石韋正待驚問時,喉間一癢,立時便大咳起來。
這般一咳,冷意發作,身子骨又顫抖起來。
“遠志,你別說話,只管讓姐給你暖身子便是。”
於桂枝在他耳邊柔聲細語,羞怯的眼眸不敢正視於他,但那柔軟的身子,卻主動的湊上前來,緊緊的貼住了他的身子。
被窩中的石韋,只著了一件裡褲,其餘皆是**。
這時於桂枝這般一貼上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