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間亦無外人,石韋便將晉王彈劾自己之事,向師孃說了一遍。
“那個晉王也真是的,人家都說無官不貪,他自己家中恐怕還不知藏了多少賄賂呢,卻還有臉來告遠志你。”樊佩蘭替石韋打抱不平。
石韋嘆道:“師孃有所不知,那晉王這麼做,表面上針對的是我,其實卻是在針對二殿下。”
“二殿下?”樊佩蘭面露不解,奇道:“二殿下是天子的嫡長子,將來不是要做皇帝的麼,晉王就不怕得罪了將來的皇帝,日後沒有好果子吃麼。”
樊佩蘭婦道人家,顯然想得沒那麼深。
石韋也不便將這等政治之事與她多說,便道:“罷了,這些不快的事不提也罷。師孃,明兒你就把府中錢財拿出個千把貫來,派人送往戶部便是了。”
石韋所收的賄賂,何止千萬,這千餘貫只是九牛一毛而已。
所謂的上繳,也只不過是走個形式而已,石韋可沒蠢到把所有的錢財統統都上繳給國家,不然的話,自己這一大家人喝西北風去啊。
樊佩蘭嘆道:“好吧,我明天一早就差人去辦。”
石韋最是樂觀,向來不會因公事而煩了私人生活。
這時和師孃的一番閒聊後,心情暢快不少,方才那些頭疼之事便也暫時忘了。
“師孃,我許久未歸,你瘦了。”
先前初回之時,石韋忙著交待公務,又忙著安排表姐她們的事,現下是難得抽出時間來與師孃單獨相處。
此時細看,方才發現師孃的臉龐確實瘦了不少。
樊佩蘭卻笑道:“我吃得好,穿得好,哪裡瘦了。”
“怎麼沒有瘦,你瞧這腰都比先前摸著明顯少了許多肉。”石韋說著,便是不懷好意的將手伸入師孃的腰間。
隔著薄薄的衣衫,他輕輕的撫揉著師孃柔弱無骨的腰枝。
樊佩蘭臉畔頓生羞意,嗔道:“你這壞小子,做什麼趁機動手動腳。”
她言辭雖怨,但眉色間卻流露著幾分淺笑。
樊佩蘭試圖推開石韋的手,但石韋卻臂上一用力,順勢便樊佩蘭拉著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感受著師孃的重量,石韋笑眯眯道:“師孃的身子果然比以往輕了許多,莫不是想我想到茶飯不思,所以才瘦了呢。”
石韋舉止不雅,言語挑逗,分明已有戲弄之意。
樊佩蘭淺笑含羞,扭著腰身想要掙脫起來,嘴上又埋怨道:“你快鬆開我,家裡又多了許多人,若給她們瞧見羞也羞死。”
“怕什麼,我與師孃許久未見,這般親近一下又有何不可。”
說笑之際,腹下那頂帳篷悄然已撐起,如初生的牛犢一般,尖角不安份的抵向那丘瓣幽隙,而他的一隻手也熟練的伸入樊佩蘭的上衫中,隔著抹胸揉撫起那豐腴的雪峰。
樊佩蘭面紅如潮,漸入意亂情迷,雖然雙手還半推半就著,但那哼哼唧唧的呻吟聲,卻顯示著她內心的飢渴難耐。
“師孃,今晚就從了徒兒吧。”
烈火焚身的石韋,大膽的提出了更進一步的要求。
樊佩蘭柳眉緊蹙,雙閉緊閉,嬌羞無限。
但那羞怯之中,卻又隱現著幾分愧色,她只低低哼道:“遠志,好徒兒,師孃也想……可是……我是你的師孃啊……”
樊佩蘭的心中還有一絲所謂的理智,明明已渴望已久,這時到了緊要關頭,卻又有些猶豫害怕起來。
女人家的就是這般,石韋作為一個男人,卻豈能這般婆婆麻麻。
眼看著這層窗戶紙就要捅破,石韋哪裡還有猶豫,當下便將師孃抱了起來,一路向著師孃的房間走去。
“遠志,你要做什麼?”樊佩蘭緊摟著他的脖子,縮在他的懷中低低的問道。
石韋喘著氣道:“師孃你苦了這麼多年,今晚徒兒要好好伺候師孃,讓師孃再能享受做女人的快活。”
正所謂小別勝新婚,樊佩蘭原就對石韋暗生情愫,而今一別就是一年,那份思念正是與日俱增。
而今當此夜深人靜,良辰美景之時,深藏的情意便如決堤之水一般傾洩而出。
此時的樊佩蘭也顧不得許多,只想著與徒兒融為一體,共赴那巫山,其餘什麼的,都已拋之腦海。
她便不再言語,只縮在石韋懷裡,忐忑卻又滿懷期待的等著那一刻的來到。
穿過沿廊,方一穿過院子的門洞,卻正與迎面而來的一人撞上。
那秉燭夜行之人嚇了一跳